玉萝道:“自然不是孤身。若贞妹妹与她兄长亦是同行。”
“那你与殷若贞兄妹相熟?”
“算不得相熟,只近来多了些来往。”
“既算不得相熟,又如何不算是孤身?寺院后山丛林繁茂,那般时辰又黑灯瞎火,便是相熟之人相邀,亦算不得好去处。”
玉萝去了羞意,正好好回他话儿,谁知他话头一转,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话中暗指她任性妄为、行事莽撞。
想是怪她放灯,差点烧了他这处小筑,又累他中了迷香,莫名摊上了她这桩麻烦。
一时,想到自己已失了清白,无颜面对那许多人,连眼前之人亦是受了她牵连,便又默默垂泪。
谢韫铎不知自己方才哪句话说错了,惹得她又掉泪,心里不由一阵烦躁,道:“你那好哥哥呢?怎得叫你孤身一人与他们混作一堆?”
玉萝抬眼望他,那两只眼睛红红,鼻尖亦是红红,像只小兔儿。
“那给你买磨喝乐的好哥哥!怎得有空陪你看烟花,没空陪你一起放孔明灯?我观那灯上祭文,写得可是殷氏!”
玉萝方才明白,他说的是廷益哥哥,道:“是,今日是薛姨给殷伯父做法事。我们放灯便是为殷伯父祈福。廷益哥哥原本也是一起的,只是苦志大师临时唤了他去。”
“呵!他倒是去的巧。”
玉萝见他说起廷益哥哥阴阳怪气,先前又夺了廷益哥哥想买给她的磨喝乐,不由辩道:“今日是殷伯父的法事头一天,廷益哥哥原是会忙些。苦志大师唤他,想来亦是要事。”
“呵,看来确有要事。只不知你被你的若贞妹妹、他的殷谏弟弟卖给马贤良,他倒是知情不知情?”
作者菌:你就中那么一次药,拿来用叁次?金明池、卧云小筑你都中药了?
谢韫铎:……这么说来你不需要我跟读者求珠了?
作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