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铎那物非凡,浊液狂喷几十息,方才止住,只将玉萝花穴灌得饱饱胀胀,小腹儿微微鼓起。
先头穴底残存的阳还未清完,又再度灌入。玉萝花壶浅小,尚不及兜存。汁液自二人交合之处汩汩流出,淌到那翠色的竹榻上。
他那物虽射完阳,却并不见颓势,仍硬邦邦、鼓胀胀将玉萝肉径撑得大大,在穴里筋脉贲张。
玉萝方才那处咬住谢韫铎ròu_bàng紧绞,花径抽搐,浑身酥麻不堪,舒爽难言,似是魂飞天外。
他那物朝她穴底连射几十息,她已神魂弗留。
待得神魂归位,他那物又突突跳动不止,撩得她穴肉颤颤不能息,身子直哆嗦不停,不禁“啊啊”叫出声儿。
谢韫铎自是销魂难言,且见自己把这小人儿操弄至醒、又弄得她神魂迷醉,心下受用非常,道:“娇娇儿,穴中可是舒爽?”
玉萝正暗自羞惭:这谢公子在金明池救了我一命,我实感激万分。可从不曾对他生出旁的心思,并未有丝毫爱慕他之心。为何偏做了这梦,竟是对他以身相许?且还与他做起了这档子事?
一时又想,正经家的女孩儿,谁人会一边议亲,一边做起与旁的男子的春梦。莫非她便是个yín荡不堪的女子?她这般,如何对得住廷益哥哥待她的一番情意。
如此想着,便羞愧不能自抑,目中含泪。且梦境这般真实,她穴中正埋着他那物,又烫又硬、突突直跳。
她极力忍着穴中那滋味,可那穴肉却并不听从于她。只贪婪吮住那物,她又羞又急,穴肉急颤,不禁呻吟出声,落下泪来。
如今他又来问舒爽不舒爽这般的话儿,倒教她如何回答?
谢韫铎见玉萝伏在他胸口,并不应答,附她耳边,舔舐她那白玉耳朵,道:“娇娇如何不回答?小逼儿不舒爽吗?方才它紧咬着哥哥鸡吧不放。又尿了好些水儿给哥哥的大鸡吧享用。哥哥喜欢的紧。”
玉萝离及笄还有数月,平日也只同林婉清相交。不曾与外男有过亲密,之前只同殷廷益二人挨在一处看烟火,被殷廷益悄悄牵了手。
何曾这般与男子赤身裸体搂抱一起,又被那物弄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