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铎低头附她耳旁,又闻得那似兰如麝的暗香,不由心神一荡,哑声道:“你若再扭腰打我,我只能做那男子要做的事。”
玉萝闻言,呆呆,一时未解其中意。
谢韫铎见她仿佛被他言语吓到,腰臀不再乱扭,那小手也未到他腿间作怪,略松一口气。
谁知正待他松了捂住她小嘴儿的手,那掌心忽得被舔了一口,温热湿滑一截舌尖轻轻擦过,他手掌一缩,裆下那物直挺挺弹到了她娇臀上!
谢韫铎不由低头望向怀中那只小奶猫!不知怎得恼了他,先是挠他,这回又来咬他!
只是挠他挠得了好去处,多往那脐下叁寸之地挠,挠得裆中那物半硬!现下咬人如舔人,那舌尖勾划他掌心,亦勾得那物硬挺挺!
玉萝与谢韫铎四目相对。
她知自己咬人之举实是有些出格,几分着急又有几分难为情,还未来得及开口解释,便听得那女子道:“好哥哥,恁得急躁!你弄疼我了!”
那男子喘息道:“就是要弄疼娇娇,让娇娇知道哥哥的心!”
那女子又道:“哥哥且先脱了娇娇亵裤再弄吧?这般弄穴,脏了裤子。”
男子道:“娇娇玉萝,恁得啰嗦,哥哥便爱隔着亵裤弄你这sāo_xué,待会只穿这骚水答答的亵裤去那乞巧楼,乞个好巧。”
玉萝顿时羞耻得连手脚都无处安放!!
那男子明明是这女子的情郎,她却错将旁人的情人当歹人,还妄图路见不平!
让她更难堪的是,她刚同谢韫铎互道姓氏名字,谢韫铎自是知道她名为玉萝。谁知这女子竟会与她重名。
且不光玉萝这一处重名。她的乳名唤做娇娇,本也是个再平常不过的亲昵之称,寻常人家家中有位掌上明珠,父母难都能唤上一声娇娇。
只此情此景,娇娇连着玉萝唤,竟与她的名字重合了个十成十。听得这男子对这女子说些污言秽语,仿佛正对着她说,将她自里到外亵渎了一遍。
玉萝觉得自己当着谢韫铎的面,仿佛被人扒光了衣裙,按在地上强行欺辱,倒不知这谢公子该如何瞧她。
这般想着,羞臊得粉面通红,双目沁泪,身子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