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春琴听罢亦怒火中烧!咬碎银牙!
怪道个烂蹄子!!扬州浪马儿!你道谁是西贝货?!便是个西贝货,也比你这浪马儿强!马公子就算是经了你房门口,也是叁过而不入,还不是日日来捣我这西贝货的穴儿?!
当下也明白过来,如今穴中这柄巨物,也是冲着自己这西贝货来的!
一时心中打碎恁多瓶酸汁醋料,辨不清是甚滋味!
只春琴不知,辨不清心中甚滋味的自然不止她一人。
谢韫铎此时听罢殷谏的话,如临头一棒,敲得他幡然醒悟,一时气得七窍生烟,心中自是羞恼万分,不得排遣!
他只死死掐住春琴细腰,大肉杵狠狠抵在穴中一动不动,大口喘息。
春琴一边偷听那两人说话,一边被谢韫铎捣穴,此时见谢韫铎抵穴喘气,平息心绪,知他被那野汉子扒了面皮,踩了痛处,便也很不敢触他霉头,扶树撅臀,一声不吭。
只这头噤声,那厢唱。
那香绣已光裸个白晃晃肉身儿趴伏在一片丰茂绿草之上,两团圆滚滚硕乳隐在草间晃荡,白嫩嫩个肥臀高高后耸,身后跪着半裸的男人正用鸡吧狠入她浪穴。
一时,白花花乳浪掀翻,圆滚滚臀肉声响,操穴的“啪啪”之声,香绣的浪叫之声不绝于耳。
春琴窥得那两人一趴一伏,仿同两犬相交,入得起兴,暗道:原当你是浪马儿,这会子却成了浪母狗!
看这香艳一幕,心中虽不齿,穴儿却乖巧,膣肉悄悄咬住谢韫铎那大阳物,又吸又咂,浇上许多yín水。
谢韫铎正自恼怒,见身下妓子这般骚浪,一边偷看活春宫,一边yín水只淌,遂朝那印满指印的肉臀上狠扇几个巴掌,道:“想做浪母狗?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