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图瑞只欲想着自己是个入户偷香的yín贼,迷了良家妇,捆绑起来欲行奸yín之事,胯下那物更是灼热,便跨身跪在薛氏脸庞前,把根ròu_bàng举到她嘴边,掐着薛氏下巴,自语道:“嫂嫂快来吃吃二弟鸡吧,弟弟鸡吧烫得很。”边说边用个卵大guī_tóu研磨薛氏双唇。
薛氏似有所感,嘤咛一声,侧了脸。
“嫂嫂上面这张小嘴儿不馋弟弟鸡吧,自有下面的小嘴儿来馋。”说罢,又用大鸡吧轻拍薛氏双颊。
待肉茎把薛氏两颊拍的啪啪作响,又逗弄够了裸在外头的乳儿,便把那肿胀的guī_tóu顶到薛氏穴口,只直着上半身,分开腿跪在薛氏腰间两侧,轻耸后腰,一边细细盯着薛氏的脸静待她醒来,一边用guī_tóu一下下敲打薛氏穴门。
那guī_tóu浑圆如菇头,薛氏睡在梦中,春心未萌、穴儿干爽,穴口被敲打自有些疼。几番不耐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那物件敲打越来越重、越来越急,竟有钻心锥肉之痛把她从睡梦中生生痛醒!
殷图瑞笑盈盈欣赏着薛氏梦醒时发现自己半裸着被捆绑时的惊慌失措,再至发现始作俑者竟是他殷图瑞时的惊怒万分、羞愤交加,心中自是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
他面露得色,继续耸动后腰,将个guī_tóu狠狠顶弄着穴口,道:“嫂嫂怎地这么快就醒了?是穴儿旷得久了,想自家小叔子的大屌,痒醒了吗?”
薛氏乍然惊醒又闻得这yín言浪语,羞恼得气息不稳,裸在外头的乳儿随着胸口起伏不定,殷图瑞捉住那颤巍巍乳肉,道:“嫂嫂休要气恼,也莫要说些口是心非的话。嫂嫂上面这小嘴里的话儿弟弟我是不会听的。”
说罢,用手盖住薛氏阴户搓揉,道:“我只需看嫂嫂这张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