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来。”
香绣那穴中yín水已经泛滥成灾,几根稀疏的阴毛粘成一簇。见到谢韫铎第一眼便春心荡漾,再见那赤裸的大物件已逼水直流,一番舔弄伺候下来,亵裤已能拧出一碗水,听他吩咐,当下掀裙褪了亵裤,露出个yín水涟涟的浅红yín洞,对准卵大个guī_tóu,坐了下去。
“啊~”,yín洞里麻痒难耐,这大ròu_bàng直直捅进去,洞里立时塞得满满当当,好生止了一回痒,香绣不由浪叫一声。
谢韫铎之前确是更偏爱北地胭脂。他身材高大,家中为他安排的解人事的丫鬟便是体格高挑、艳丽丰腴的女子。开荤后几年,出入楚阁章台操弄的也多此类。
现见此妓娇娇小小一人,那xiǎo_xué竟这般能吃,将他阳物几欲尽根吞下!遂掰开她两瓣臀瓣,借着坐势,用腰臀之力猛的向上顶弄,入得香绣乳浪阵阵,香汗淋漓。
那穴里嫩肉越是紧咬,ròu_bàng越是大力,次次劈开穴内嫩肉,时时挤进穴底,卵大个guī_tóu如杵,一下下杵中花心,浪得香绣大嚷:“好哥哥,啊啊……亲哥哥,捣到奴的心里去了!”
谢韫铎听这妓子叫春,确实一管妙音,骚哒哒、浪吟吟,心里仿佛被挠了几下,胯下那巨物被yín洞中嫩肉绞紧,又被yín水浇灌,大感舒爽!被父亲赶来南边的苦闷也去了一半!遂不顾其他,狠力入了叁四千下,把那妓子操的几次丢了阴,又嘤嘤啼哭:“好哥哥,入死奴家了,心肝儿都被你入碎了!”
婉转低泣,求饶浪叫,好一番做工,把旁边马贤良激得连射了两次,谢韫铎终往香绣那yín洞里喷出几股白白的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