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铎双手自春琴腰间撕开裹住下半身的舞衣,露出肉臀和sāo_xué,扶着那昂扬巨物,顶在她sāo_xué口。春琴虽是挑逗他,但不想他这般勇猛,如今自家sāo_xué里yín水不足,若人他那巨物捅进来,恐要吃苦头。
这般想来,便撅着屁股,扭起细腰,用自己那两瓣儿阴唇磨挲guī_tóu。那guī_tóu又圆又烫,只磨了数下,大小阴唇皆被烫得酥麻,yín水汩汩自穴口流出。便将个湿淋淋、滑溜溜骚洞口对准guī_tóu,任由热乎乎yín液淋在guī_tóu上。
谢韫铎不再理会春琴这些小动作,只钳着细腰,直接把那粗大ròu_bàng捅进骚水直流的穴中!
“啊!”春琴一声惨叫,下半身如被撕裂成两半。不得不哀声求道,“公子慢些……公子饶了奴。”
“刚才分明撩拨得起劲?怎么竟是受不住?”谢韫铎一边嘲弄似的问道,一边把那大肉茎从背后股缝顶入穴口,狠狠桩弄,次次连根入尽,春琴似被钉在桌上的水蛇一般,身子狂扭不止。
谢韫铎连连抽打臀肉,不断抽送,令春琴臀穴痛麻成一片,破烂舞衣被操得飘飘荡荡,身下桌子被颠得汤水酒饮尽洒,杯碗盏碟狼藉。
春琴穴已被操麻,连连道:“好哥哥,亲哥哥,只饶了奴这一回,下回再不敢了……啊啊……哥哥轻些弄,穴儿弄肿了……”
马贤良正坐着让香绣吃他ròu_bàng,身上也被谢韫铎他们洒上了几滴酒渍,见春琴上衣齐整、蒙着面被谢韫铎压在桌上操弄,眼中含泪苦苦哀求,这番可怜模样在马贤良眼中像极了苏玉萝。如此,怎会不勾起他兽欲?
遂挺着直直的大阳物,来到春琴面前,对谢韫铎道:“阿铎能否让我这一回,容我也入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