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殷若贞屁股眼儿红肿,吐出第叁颗珍珠,她那sāo_xué亦再难自抑,阴唇翕动不止,射出一股yín水。yín水顺着马贤良鸡吧抽动,滴滴嗒嗒,滴到榻上。
殷若贞嘴儿也张得大大,“啊啊”直叫。
谢韫铎入得凶狠,她那嘴儿不能言语,只流口涎,倒比戴口塞时候流得更欢。
“嘴紧!”
殷若贞无力瘫软,只仰张脸儿生生受着。谢蕴铎狠入数百下、待殷若贞眼角渗泪、几欲昏厥,才朝她嘴里喷出一股股白。又射了数息,见水溢出她嘴角,方才松了她头发。
马贤良穿上中衣,有些志得意满,自觉扳回一局。捏捏殷若贞小脸:“回去好生歇着,小心吵醒飞燕。”
“自是不会吵醒飞燕妹妹,如今我与飞燕妹妹隔着好几堵墙。”
“何意?”
“我今儿个开始只同另一位同窗宿在一处。”
“噢?”
“贤良哥哥且放宽心,我燃了安息香。那小美人已早早会了周公。”说罢、眼珠转了转,又试探道:“便是贤良哥哥早间书院门口盯着不放的那位。”
“喔?”马贤良想到那人儿姿色乃他生平少见,一双美眸冷淡非常,一时又兴起,“她倒是欠了我一桩,阿铎,晨间赛马非那小美人助你,我也不见得会输给你。”
谢蕴铎见他这般输不起,道:“他日得闲可再来一场。”
“嗤,眼前倒有匹母马儿可驯,你我且赛上一赛,看她究竟是先被你骑,还是先被我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