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风月场里趟过、脂粉堆里滚过的人、谁还能在此道上落了下风。他不觉激起好胜之心,看殷谏已把四颗珍珠送入殷若贞屁眼儿里,只剩一颗浑圆的夜明珠卡在洞口,遂放慢了攻势,缓缓入了起来。
他往前一入,殷若贞便把谢韫铎的大鸡吧一口吞下。他往轻了顶,殷若贞便浅浅含住谢韫铎鸡吧,他往重了顶,她便将那大鸡吧深深地吞一口。倒似他才是操纵局面的人。一时心头得意,每一下都入到畅快处。
这番弄着,谢韫铎倒也颇得意趣。
他知自己那物件非凡,不想这知府小姐也并不含糊。他满意地拧一把她的小脸。
殷谏躺在殷若贞胸脯下,那两只骚乳儿若香瓜半垂,肉浪阵阵,两粒奶头涨得通红、硬如石子,. 他伸手拧住那两粒,往下一扯。
殷若贞吃痛,口中呼叫出声,穴儿一,膣肉紧咬,激得马贤良腰眼酸麻,差点泄了出来。
“浪蹄子、少作态,不过被亲哥弄了弄奶子,就当不得了?”言罢、扇了一巴掌到她屁股上。
疼得殷若贞穴儿、屁眼儿缩得更紧。嘴里被谢韫铎的大鸡吧塞得满满当当、呜呜混叫。
殷谏两手抓住殷若贞乳肉,凑嘴去舔弄她乳头。殷谏弄她乳头不知多少回,含住骚乳舌头往奶头上打转,又用牙轻咬,弄得她尿出一股滚烫的yín液。
马贤良guī_tóu被这一股yín水烫得难以自制,鸡吧胀得不行、遂啪啪啪地狠狠操弄起来,把殷若贞露在屁眼儿外面的另外半截口塞珍珠串颠得到处乱甩,好似一节小鞭子在臀肉上挥舞、一下一下抽打臀肉。
殷若贞被操得嗷嗷直叫。一口吐出谢蕴铎的大鸡吧。
“骚母狗,这就叫唤上了?!怎地这般厚此薄彼、倒把新认哥哥的鸡吧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