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真想追下去立即与他决一死战,可是若杀了他,可能便因有违王命被立即斩首,惟有强忍下这口鸟气。素女差点为他殉情的祸首,现在他清楚地知道是谁了!不过他亦不会放过那少原君。
“气消了吗?”项少龙转过身去,看了倚门而立的雅夫人一会后,走了过去,拦腰把她抱起,进入室内。这时他心中没有半点柔情蜜意。有的只是暴风雨般的忿恨。他需要舒泄心中的痛楚,对象就是雅夫人。
雅夫人见他脸色冷峻,心中忐忑,却又不敢作声,只能怯生生地任她抱入房中。项少龙压抑怒气,将雅夫人放在床上,双手扯住她的衣襟用劲一分,罗衫尽裂,露出内里一抹红艳肚兜。项少龙将碎裂衣衫往后一抛,大手抓住肚兜系绳扯开,露出峰峦起伏的娇媚胴体。
雅夫人不禁又羞又气,粉颊艳红娇晕如火,难以自抑。突然感觉项少龙的魔手覆在自己已yín滑湿漉的蜜穴,不由得星眸紧闭,一对优美修长的雪嫩玉腿含羞紧夹。
项少龙见雅夫人这般艳丽媚态,满腔怒气瞬间消散,荡妇和贵妇,都是让男人疯狂着迷的对象,何况是这般两者兼得,暗叹真是人间尤物。
项少龙将雅夫人紧紧搂在怀里,痛吻香唇。同时如饿虎扑羊般,把雅夫人娇嫩yín媚的胴体压在床上,下身猛力地在她的私处顶磨着。
雅夫人此时如久旷怨妇般饥渴热烈,香舌缠绕着项少龙的舌头,热情又贪婪的猛吸着。同时,项少龙的双手也展开猛烈的攻击,左手紧握着雅夫人坚挺的乳房,不时地用着手指揉捏着那如熟透葡萄般的乳头,右手沿着白嫩浑圆的玉腿直探蜜穴。雅夫人娇躯颤抖,纤腰如水蛇般的扭动起来,不多时已娇喘嘘嘘,全身麻痒,玉腿被项少龙大字般的分开,手指深入高耸饱满的阴户内不停的抽送,对于敏感的阴核及阴蒂更是加倍揉捏刺激,弄得雅夫人蜜穴yín水直溢,浪声不断。
雅夫人终于忍不住伸出玉手找项少龙的龙茎,握住龙头狠劲的套弄,直至如火棒般硬挺滚烫。她满脸通红,断续娇哼浪叫着:“少龙……快……我……受不了……雅儿要……要……你……快呀……啊……”
项少龙不待雅夫人说完,右手握住龙茎,左手拨开她饱满肥嫩的阴唇,霎时猛挺入那湿滑润满的蜜穴。
雅夫人咬紧银牙,一双勾魂的媚眼直望着项少龙,酥胸剧烈的起伏,乳房不住的浪摇着:“啊……少龙……好……好过瘾……我要你……我要……你……喔……啊……好……好……我……要……再来……别停……”
雅夫人的浪声,勾逗得项少龙怒火尽皆转为欲火,龙茎在阴道内暴跳,继续展开狂插猛抽,同时两手握住雅夫人丰满的乳房,狂乱地使劲揉捏。
雅夫人被项少龙这般肆虐挞伐下,却涌起一阵既刺激酥麻的快感,使得她忘情的浪叫:“哎唷……啊……少龙……好……好……痛哦……好……棒啊……雅儿……爱死你……了……嗯……啊……”
雅夫人双乳被揉到不成形状,却引发她未尝试过的被虐快感,香臀死命上抵,不时磨转,项少龙使劲撞击下的酥麻快感,只乐得雅夫人娇喘连连道:“少龙……哦……唔……雅儿……好……舒服……喔……哎唷……顶到……人家……里面了啊……好……”
项少龙听她浪声连天,捧起她粉嫩的丰臀,龙茎猛烈的起落chōu_chā。雅夫人娇小红嫩的阴唇不停的缩入翻吐,一股股透明黏滑的yín水被挤溢出蜜穴,顺着股沟直流湿了下身的床单。
“啊……少龙……啊……雅儿……让你……玩死了……哦……要命了……”
项少龙一阵抽送后,起身将雅夫人翻转趴在床上,看着她嫩白丰满的翘臀,惹得项少龙心跳加速,沾满yín液的龙茎顺着白嫩的背脊滑入股沟,陷入饱满的臀瓣中,贴在后庭小口,顺势一挺,尽根没入。
雅夫人正当欲仙欲死之时,项少龙突然收兵,顿觉空虚无比,骚痒难耐。待娇躯被他翻转过来,正期待项少龙再次插送时,那冤家居然半途破体而入,那尚未经人事的后庭花,被粗如儿臂的龙茎猛然入侵,干涸的幽径撑扩欲裂,雅夫人只觉全身如被剖为两半般的剧痛,顿时惨嚎不已。
项少龙听到雅夫人的嚎叫,想到素女和舒儿因连晋而受的委屈,涌起一股复仇的快意,心底更涌起凌虐的兽欲。
项少龙甫插入后庭之际,因内壁紧缩,指不可留,龙茎嫩皮拉扯甚痛,只得暂缓抽送,整个人趴在雅夫人背上,感受她充满弹性的香臀在胯下抖动不已,凹凸有致的美背贴着胸腹,别有一番风情。
项少龙两手伸入雅夫人胸前,握住被压挤的玉乳,两粒挺翘的乳头陷在软嫩乳肉中,不停在掌心滑动,令人销魂。
项少龙感觉胯下玉臀渐渐放松,微一吸气,龙茎稍起即落,雅夫人哀号稍止又起,项少龙恼她与连晋曾共度春宵,此时毫无怜香惜玉心情,插得雅夫人浪嚎惨呼,待抽送稍顺,更是急起剧落,那狭小紧窄的后庭被这么一番狂暴挞伐下,竟已渐有湿润,但紧凑缩挤之妙仍未稍减。
项少龙心中溢满对这时代强权的郁闷与无奈,感觉自己就像被雅夫人丰臀夹挤之下的龙茎,不禁尽吐胸中闷气,一掌掴在雅夫人白嫩的臀瓣,立时现出一片红肿,同时握住雅夫人的纤纤细腰,猛厉地挺进抽出,一时间房内尽是劈劈啪啪的yín靡浪声。
雅夫人被心爱的男人这般凌辱虐待,初时充满羞愤与痛楚,但心底却渐渐涌起一丝快意,感觉自己麻痹的身心似乎泛起一点生机。项少龙凌虐越强烈,心底潜藏对自身堕落的厌恶,似乎因被惩罚而得到救赎,积郁以久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管道,情不自禁地投入被项少龙凌虐的痛苦快感,放声狂叫:“少龙……插……插……插死……雅儿……人家……再……再也……不找……别的……男人……雅儿……要……一辈子……做……你……你的……女人……只让你插……啊……”
项少龙忘情地chōu_chā,听到雅夫人的浪叫,心神更为狂放,感觉丹田的电流开始积聚,知已接近高潮前夕,遂将龙茎抽出后庭,再猛挺入已yín潮猛泛的秘穴之中。
雅夫人只觉久违的充实快感袭上,龙茎已深抵住雅夫人花心,立即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香臀不由得急急往后挺送,配着龙头一下下的磨顶着花心,磨得她浑身颤栗,yín浪得娇喘咻咻:“哎唷……喔……要命啊……哼……唔……真是美……死了……哎唷……雅儿……受不了啦……呵快……我要……死啦……死……了……”
雅夫人随着项少龙的插抽浪叫不绝,乐极魂飞,欲仙欲死,粉颊泛红,星眼含媚,蜜穴阵阵颤抖收缩,滚烫的阴精涌出,浇淋得龙头酥麻,遍体舒畅。
项少龙搂住雅夫人浑圆的大腿,猛力抽送下,火热的jīng_yè带着阵阵电流,直泄入张开的zǐ_gōng口,雅夫人胴体猛烈哆嗦抽搐,再次尝到那极致的巅峰,忘情浪叫:“啊……啊……雅儿……死……了……”两人忘情地紧紧拥缠,沉醉在美妙境界之中。
雅夫人紧搂着他,嚷道:“少龙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从没有男人能像你那么狂野有力对待人家的,真的精采绝伦!”
发泄了恨气的项少龙听得膛目结舌,自己那样狎辱挞伐她,反赢来她由衷的赞美,看来她是有点被虐狂了。雅夫人嗔道:“为什么不说话?人家以后全听你的话了,行吗?”
项少龙笑道:“这才像样。”雅夫人不依地扭动了两下,不一会已沉沉睡去。反而项少龙因早睡了一觉,又心悬素女及舒儿,就那么瞪着眼左思右想,临天明前,才不堪疲累睡了过去。
醒来时秋阳早昇了起来,暗叫乖乖不得了,如此纵欲,明天还那有力气和连晋舞刀弄剑,忙爬了起来,立定决心,由现在起至决斗期间,绝不再沾女色。走出厅外。立时看呆了眼。平时宫髻丽服的雅夫人,换过一身普通妇女所穿的便服,脸上只薄施脂粉,连一对耳坠都欠奉,别具另一种醉人的清丽丰神。她站在楼梯处,显是刚才上来。
见到项少龙时亳不吝啬赠他一个笑容,迎上来搂着他道:“让民女服侍大人梳洗。”项少龙笑道:“你很喜欢做民女吗?”
雅夫人赧然点头,道:“今天我要你陪我去逛街吃东西。”项少龙大感头痛,昨天还答应了乌廷芳去看她,陶方亦必然有事找自己密斟,他更想找点时间陪伴寂寞的素女及舒儿,唉!若懂分身术就好了。真想硬着心肠拒绝雅夫人。可是见她那兴致勃勃,满脸期待的神情,却偏说不出口来。
谈笑一番后,两人溜到街外,漫步而行。不知不觉,说说笑笑间,来到那天往雅夫人府时曾经过的别国人居住的大宅。项少龙乘机问道:“这些地方住的是什么人,为何守卫这么森严?”雅夫人答道:“大多是被我们打败了的国家,求和时送来作保证的人质。”
项少龙道:“有没有些特别有身份的人。”雅夫人道:“所有人都是王族的人,但最重要的便是嬴政了,他是秦国子楚的嫡子,唉!不过这人不提也罢。”
项少龙奇道:“你认识他吗?”雅夫人俏脸一红,有点不愿说地道:“不但认识,还很熟呢!”
项少龙皱眉道:“难道他也是你入幕之宾,他不是个小孩子吗?”据那电影所描述,秦始皇登位时才十三岁,现在岂非只有八、九岁,雅夫人难道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吗?雅夫人啐道:“你那里听来的,他最多比你年轻两三岁吧!”
项少龙心想难道史书记载错了。雅夫人挽着他手臂摇撼着道:“算我不对了,求你不再翻人家旧账好吗?”项少龙不敢再问,怕她起疑心,暗忖以后有的是机会,说不定可通过她认识这超凡绝世的风云人物。提议道:“不若我们先别馆,看看有没有急事找我。”
雅夫人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再无所求,欣然道:“好啊!让我看看你藏起来的燕国美女出落得怎么美丽。”项少龙愕然道:“你也知道舒儿?”
雅夫人快乐得像个忘忧无虑的小女孩,挺起酥胸得意扬扬地道:“知己知彼,战不殆,这是孙子兵法教的。我还知道乌廷芳那丫头爱上了你呢。连晋与你在情场的较量,真是一败涂地了。”
项少龙头皮发麻,心内生寒。知道了乌府其实布满赵王的探子和卧底,因为他并不信任有一半秦人血统的乌家人。此事真的非同小可,定要找个机会告诉乌应元,否则随时有诛灭整个家族的厄运。
心惊肉跳中,项少龙携美而行,漫游邯郸城车来人往,肩摩接踵的古代大道。这是否只是因马疯子的机器所引发出来的一场时空之梦呢?项少龙忽地感到一片茫然。但他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可怕,他已深深爱上了这古老的年代和身旁的美女了。
(卷一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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