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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王婶顿时提起嗓子:“李婶,你不是说自己是手到擒来的媒婆吗?光这个月,牛皮你就吹破了二十多次。”

李婶一脸冷汗,手帕擦了擦汗,辩解道:“你家小春条件太低了,人家姑娘不是嫌他穷,就是嫌他长得比自己漂亮,还有……”打量一下身材娇小的元小春,“还有这身子骨太弱了,姑娘都喜欢身材高大,胸膛宽阔,面庞英俊,能给她们安全感的男人,元小春一看就没戏。”

李婶说得确实如此,王婶颇有同感,不然她以前也不会没探消息,就让小春买了个老婆回家,搞到最後折了夫人又赔兵,但这事和今年相亲是两码事。

“你收了我那麽多钱,无论如何也要给小春找个老婆,什麽条件都行。”只要能让元小春娶到老婆生个大胖小子,真正死了心,王婶不管她是哪家姑娘。

“那好吧,你稍微等下,我只有把手头最後的存货介绍给小春。”

一个时辰後,李婶带著一位姑娘走进来,元小春一下子滑下椅子,结结巴巴的拒绝:“我不要……唔晤……”

王婶一把捂住他的嘴巴,点头同意,“就她吧。”

“唔唔……”

眼泪汹涌的冒出,元小春的亲事被王婶做主定在下月初五,新娘只要把自己风风光光嫁进门,嫁妆这类东西一概不要,倒贴钱也愿意。

买来的傻妻(33)

新娘家境不错,爹娘健在,给女儿穿上红嫁衣,盖上红盖头,上轿前按习俗必须装哭,表示即将离开父母嫁为人妻,对父母恋恋不舍之情,但那对爹娘笑的嘴巴朝两边咧开,巴不得赶紧把女儿嫁出去。

当新娘上了轿子,轿夫的肩膀明显沈了下来,若非收了双倍的钱,他们是死也不肯来抬这麽沈的新娘,体重都赶上健壮的男人了。

没有错,新娘身强体壮,力大无比,一拳头砸下来,桌子都吓得跑路,更何况娇小的元小春,第一次看到她便吓得滑下椅子,一屁股坐地上。

其实新娘长得不难看,英姿飒爽,真有几分男子气概,如果真得是男人,一定吸引不少姑娘,但她偏偏是个女人,才显得恐怖。

王婶一眼相中她,就是希望她的凶悍能制住元小春,让他不敢想易风刑,断绝偷偷跑去奉天城看他的傻念头。

重新娶了妻,就真得要忘记易风刑,元小春不愿意,收拾好东西夜里偷跑,刚打开院子大门,他却一步步退後,原来王婶怕他逃走看著大门,她拿著!饺皮的小!面杖,拍打自己的手心,啪啪的声音警告元小春最好快点回房。

元小春沮丧的低下脸,走回自己的屋子。

拖了条凳子,王婶一屁股厥凳子上坐门口,劝说门里面的小春:“小春呀,人活一辈子也就几十年,谁不想找个喜欢的人过完这几十年?阿傻……不对,易风刑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你配得上吗?再说他一个大男人怎麽可能嫁给你这男人?就算你倒贴嫁给他,他也不会要你,你要现实一点。”

“呜呜……”屋里传来元小春的哭声,“我只想看看他,我不要成亲。”

王婶叹了口气,摇头道:“傻小春,别想了,娶了妻生了孩子你就会忘记他,我不想看到你守著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孤老终生,你死去的爹娘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样,全都忘了吧。”

忘了吧,忘了吧,全都忘了吧,可是好难好难,不管他怎麽做都忘不掉老婆,他答应过老婆不再纠缠他,所以他只想偷偷看一眼,回到家後和别人成亲过一辈子,再也不想老婆。

元小春捂住嘴,不让自己嚎啕大哭,更不让自己再去看易风刑最後一眼。

成亲这一天,元小春,大大的眼睛看著新娘比普通女子高壮的身材,想起了易风刑。

不能再想了,以後她才是他的妻。

安静的和新娘拜堂,元小春牵起红绸,领著新娘走进新房,大家没有哄闹要他出来陪完酒再行夫妻之礼。

元小春面对新娘十分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紧张,吞咽下口水,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离新娘远一点儿,想不到新娘也跟著他挪了挪,他赶紧又挪了挪,新娘又跟著挪了挪。

元小春越发紧张,再次挪了一下,肩膀却撞到墙壁,新娘则紧贴著他坐下。

“我我……”看到桌上的酒,元小春抓起一杯,仰头一口气灌下壮胆,脸顿时烧上红晕,“我以前娶过一个老婆。”瞥过眼,喜帕下的新娘似乎非常认真的在听,元小春这才敢继续说下去,“我很喜欢他,但他不喜欢我,也不要我了,我还是喜欢他,可是我娶了你,会好好待你,不会在你面前提起他。”

新娘抬起手,粗糙的指尖轻柔的爱抚上他的嘴唇,元小春顿时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一下,呆呆的看著新娘收回手,透过喜帕依稀可见沾著酒香的指头放进嘴里吮吸,回味那丝酒香。

冰凉的墙壁似乎变成了火炉,把酒气烧成滚烫的通红,冲上元小春的脸,他不懂新娘为什麽要做出这麽暧昧的动作,为什麽他心跳得会那麽快?

元小春迅速站起来,冲向门口,一拉,拉不开,门已反锁住。新娘走到他身後,强硬的转过他。

元小春害怕的摇头,“不要,我不想和你做。”

新娘偎到元小春耳边,轻咬住他圆润的耳垂,熟悉的快感让纤细的双肩颤抖。

喜帕下,隐隐出现笑容,新娘抱起抵抗不住快感侵袭的元小春,明亮的眼眸涌出泪水,渗进新娘的胸口,潮湿的温度沾染胸口的皮肤。

元小春陷进柔软的床铺,新娘居高临下的问:“这一次,你还想退货?”

竟是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

元小春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拽住喜帕的一角,小心翼翼的拉下,喜帕滑下,随即现出易风刑的脸。

元小春惊呆,相亲时新娘和老婆长得完全不一样,但怎麽现在变成了他老婆?啊──应该是老婆怎麽又嫁给他了?

易风刑好整以暇的看著元小春,邪笑道:“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麽还要嫁给我?”元小春低声问。

深沈的目光定在元小春难掩悲伤的脸上,易风刑知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会马上挽回元小春的心,可是只有一丝机会,他都会拉回元小春的心,使他重新属於自己。

“我如果说我喜欢你,甚至爱你,你信不信?”

易风刑沈沈的声音道出元小春曾经十分渴求的情感,但现在的元小春想信却不敢信他,浓烈的疼痛仍然刻在心口,他咬住嘴唇的摇头。

“那你爱我吗?”

爱他吗?原来这是爱,他爱老婆,元小春恍然大悟,他眨了眨眼,水光弥漫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所爱的人,而後轻轻点下头。

“我给你一次让我爱上你的机会,做好了我就爱你,做不好明天一拍两散,连想我都不准。”易风刑丝毫不低头,不肯直接说出自己爱上元小春,强硬的态度让元小春眼露畏惧,手摸到被子往身上偷偷拉过一点点,想用被子包住自己。

易风刑脸瞬间冷下,盯著他的手,元小春吓得缩回手。

易风刑冷冷命令:“过来,脱我的衣服。”

元小春磨磨蹭蹭爬到他面前,跪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但易风刑冷然的目光使他越来越紧张,半天只解开腰带,他急得想哭,越急越脱不下易风刑的衣服。

易风刑不耐的扯下嫁衣,鲜w的嫁衣扔到脚下,抬起元小春的脸,一边恶狠狠的吻住他,一边扯去自己的里衣,赤裸的胸膛压住元小春。

元小春张开嘴,勾起舌尖,怯怯的缠绕易风刑,换来易风刑的掠夺,彼此的津液交换交融,好似灵魂融合了般密不可分,不愿去想易风刑给过他心灵上的疼痛,甘愿放开身体换取易风刑爱他的机会,或许下一刻是绝望的地狱,心碎一地,也要被爱一次。

大红的新郎喜服w得宛如天边的晚霞,易风刑手指顺著领口挑开喜服,单薄的胸膛渐渐显露,如雪肌肤散发几分w丽红光,而下体已被易风刑脱得精光,从上至下,春光一路通行无阻,大手摩擦爱抚玩弄,元小春挣扎扭动,细声求饶呻吟。

“老婆……老婆……啊啊……不要摸……”

“叫我风刑。”被他媚态勾得欲火雄烧,易风刑揉搓两个饱满的小球,不碰顶部湿润的性器。

“风……风刑老婆……”话音未落,元小春猛然尖叫,流泪满面的摇头大叫:“不要捏,好痛,好痛啊!”

受到残酷狠捏的性器差点软下,麽指适时的在顶端小孔摩擦,阵阵快感使性器重新挺起,易风刑又道:“叫风刑。”

“老婆老婆,你是我老婆。”元小春固执的不肯叫他名字。

易风刑刚要下狠劲,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传来元小春呜咽的声音:“我只有你一个老婆,只想要你做我的老婆,好想你也只属於我一个人,老婆,过了今晚,你会爱我吗?我好害怕今晚以後你不爱我,还不准我想你。”

心口被元小春哀伤的话语撬出一个缺口,出现一道道裂缝,轰然崩坏,易风刑脸色柔和,反手握住元小春的手,放在胯间,低哑的问:“想要吗?”

小手握住开始兴奋的巨物,沾上透明液体的指头大胆的探向後面,推进不知什麽原因而柔软湿润的後穴。

“是不是湿了?”易风刑打开腿,将他的手指带往更深处,“里面更湿,我润泽了很久,不然很难和你快点进入状况。”

把手指放进羞耻的地方扩散,用药膏湿润,方便元小春进入,真正做时,不止一次快放弃,可此时元小春的手指只是进去,元小春欢喜的表情足以弥补开始的难堪。

“再深些,手指全部进去,左右旋转。”有过手指自渎经验的易风刑教导他如何用手指取悦自己。

元小春依言旋转,听到易风刑的呼吸变浓,喷在他的脸上,强烈的情欲气味充斥呼吸之间,嘴唇若有似无的掠过元小春的脸颊,又热又痒的感觉惹得元小春吻上易风刑,试图反压,用正常的上下体位进入易风刑。

体力上的差距导致他再被易风刑压在身下,抬腰坐下,後穴填满的感觉使易风刑眯起眼,绷直脊背,阳刚的肌肉线条产生强有力的视觉冲击,反压失败的元小春只看了一眼,便抛开沮丧,乖乖任由易风刑为所欲为。

喜宴散去,吃抱喝足的大夥跑来查探情况,只见烛光映出帐子里新娘用乘骑的体位,一摇一动的身影,小春发出似哭似愉悦的呻吟,可想而知两人好事已成。

有人剔了剔牙,道:“王婶,这新娘是不是太壮了?感觉好象和阿傻一样壮,真得是姑娘家吗?万一小春又娶到一个男老婆怎麽办?”

王婶踢了那人一脚,“我王婶怎麽可能像小春那麽糊涂?早去新娘家一探究竟,还有新娘明明比阿傻壮多了,我看他屁股那麽大,一定很能生儿子,才相中她的。”

说罢,一扭屁股,挽住自己老公回屋。

那人又看一眼新娘的身影,打个酒嗝,摇摇晃晃走开。

此时的韦森摸著光溜溜下巴,抱镜哀号:“我的胡子啊!我长得比老大还高壮威武,为什麽老大不要你易容成女人,非要我易容成女人和元小春相亲?把我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这让我回去怎麽见兄弟们?”

千程抬头看他的脸,为韦森易容刮去胡子时,他想不到满脸胡子的韦森居然有张好脸孔,他干脆把韦森眉毛修细,涂抹上胭脂水粉,再将嘴唇染红,遮住喉结,再用药物将他的嗓音暂时变细,娇滴滴宛如真女子。

买通媒婆、一对老夫妻,一番工夫下来,终於蒙混过关,城主顺利上了花轿。

“我受不了了!”韦森扔下镜子,质问千程:“为什麽我扮女人时,你给我涂那麽多女人家用的东西,城主只穿一件嫁衣盖个红帕就行了?”

千程淡淡回答:“因为城主不用相亲,你是城主的替身,这是你作为属下的职责。”

韦森无话可说,捡起镜子继续哀悼自己的胡子。

买来的傻妻(34)

元小春气喘吁吁,鼻尖亲昵的磨蹭易风刑汗湿的胸膛,贪婪的嗅著他的味道,舌尖情不自禁舔下胸膛上的汗水,全是老婆的味道。

突然,元小春扭起腰,又喘起粗气,哀求道:“老婆,不要摸再摸我的屁股了,我会难受。”

随著他的扭动,浑圆的屁股在易风刑的掌下移动,练武之人的手不但厚实,而且粗糙异常,摸得细嫩的屁股十分舒服,整个泛红,让敏感的元小春只想躲开他的手。

“这麽白嫩,不摸太可惜了。”易风刑得寸进尺的揉捏两瓣屁股,惹得元小春喘息连连。

“老婆……不要……唔……”细碎的呻吟柔媚入骨,双手抓住流连不止的大手,微弱的抵抗反使那只手按压住屁股揉搓,元小春眼带迷蒙泪光的凝视易风刑,“老婆,求你了。”

“吻我一下就放过你。”易风刑勾起他的下巴,轻声命令。

元小春嘴唇微张的凑上易风刑,快吻上时,浓密的睫毛轻轻合上,元小春的甜美瞬间冲进易风刑嘴里,宛如柔软的馒头,引诱男人咬他一口,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属於自己的记号。

吻完後,元小春睁开眼睛,认真的问:“老婆,这样可以了吗?”

“还少一点感觉。”易风刑故意皱起眉,假装不满意的样子。

元小春担心的问:“快告诉我还少什麽感觉?”

“就是这样的感觉。”易风刑一口咬住那张粉嫩的脸。

元小春呆了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敢置信的捂住脸,“你……你咬我?你恢复记忆後就没咬过我的脸。”心里冒出一丝不敢奢望的期盼,但又害怕只是自己的妄想,连声音都变得害怕,“只有以前的你喜欢咬我的脸,说我像馒头。”

“你本来就是一个馒头,还是刚出笼的热腾腾的馒头,不过一个笑脸,让失忆的我对你一见锺情,稀里糊涂嫁给你。”翻身把元小春抱在怀里,怀里的少年安静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一双眼睛清澈见底,深深望著他,露出一丝丝期望,令易风刑轻轻抚摩他的眼角,“还想听更多吗?”

“嗯。”元小春微微点下头,心里隐约猜出易风刑没有忘记他,可他更想从易风刑口中知道真相。

“我恢复记忆後,知道自己是谁,无法接受自己嫁给你的事实,就离开你返回奉天城,本来我以为这一生也不可能和你再有交集,但你居然来找我,你的存在一遍遍提醒我嫁给男人的事实,这对我而言无疑是莫大的耻辱,我一介奉天城之主,从来没有人能让我变成这样,偏偏遇到你元小春,著了魔似的每天想著你的脸自渎,甚至用手指插进後庭获得满足。”说到这,易风刑的语气陡然转冷,冷冷地抬起元小春的小脸,元小春脸染羞红,为易风刑想著他的脸自渎而害羞欣喜。

见老婆一直瞪著他,元小春眼睛乱瞟,嘴里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老婆,你以後不需要用手指,你有我,我比手指厉害。”

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元小春抱住头缩起脖子,身体往下蹭了蹭,让盖著他们的被子盖住他全身,只露出一张哀怨的脸,呜呜……老婆果然生气了,但这是他的真心话,虽然论厉害,他没老婆厉害,老婆天赋异禀,不是一般人,无人比得过。

易风刑差点被他气死,冻死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瞪著偷偷把脸也要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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