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你自由太久了,你这次背着我搞这么大动作,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人你也看见了,在金叁角劫走她的人就是我。”
“哥你说什么呢。”
“现在你给我滚。”
虞阳对易的虚伪感到不耐,吩咐门外的手下,“再有下次让别人这么闯进来,你们也不用呆在我身边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跟虞阳。
他因为易的闯入已然十分不耐,冰冷的眼神看着我,开口道:“你别给我装傻,梁筱最后一次回中国时跟你接触最近,你知道她多少事?”
我脑子还在急速运转判断着“易”原来是虞阳的弟弟虞易,听他逼问,小心伪装着,“我是知道梁筱,可我真不知道她什么事,你到底——”
话语戛然而止,黑色的枪口直直对上我。
虞阳已经没有耐心,“那你在我这没有活着的理由了。”
我心脏紧张的几乎要弹跳出胸膛,呼吸猛地制住。
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紧接着凌越身着黑色衬衫,好整以暇的推门进来打量着我们。
虞阳偏头看到是他,厌烦的哼了一声,手里的枪却放了下去。
看到凌越,我心中无比震惊,所有的记忆被调动起:我曾在卡曼岛上救过被毒贩绑架的他,多年后他又以相亲者的身份接近我,而今他竟然与虞阳同时出现在这里。
凌越走近我,蹙起眉头看我缠着绷带的额头,温柔问着:“醒来之后觉得身体状态怎么样?”
虞阳复坐到沙发上,看凌越这般怜花惜玉的模样,嘲讽般哂笑了下。
凌越不理他发出的声响,突然低头吻了吻我的脸颊。
虞阳凉薄的瞥了他一眼,终于对这一幕感到反感,起身离开。
待虞阳走出去,凌越才长舒一口气,口中低骂了句:“嗜血如命的疯子。”
此后多天,我一直被凌越关在一座别墅里,起初他说我受伤了不能出门,后来索性连借口都懒得编,我在窗户里看到这里少有人烟,从别墅的侍者面孔渐渐确定这里是m国。
我整天都惶惶不可终日,可无论是小心翼翼的求凌越还是撕心裂肺的诘问,他都不肯对如今的情况做半分解释。
但我在心里也猜了大概:我掌握着梁筱留下的情报和证据,被虞阳或者凌越绑架来了m国,凌越显然与虞阳关系颇深,他的身份也一定复杂隐秘。
如今,凌越撕去了以往的伪装,对我喜怒无常,有时我拒绝吃药要求他放了我,他就停掉他规定的在我可以花园里散步半小时的自由,有时又会对我格外亲热温和,还会强迫我陪他在房间里跳舞。
我整个人从自由到生命被他控制,他也很享受控制我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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