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敬也不轻松。他那件物事粗长,处子的阴穴狭窄,此刻不过堪堪顶进去一个guī_tóu,已是让身下的如意连连呼痛。钱小侯爷欲望正盛,又觉女孩下身紧窄如箍,几乎霎时便要射了出来,急抽了几口气,方才稳住,又徐徐向更深处进发。
再向前一点,guī_tóu撞上薄薄一层阻挡,钱敬屏息,腰间倏然发力,一挺身便将嫩膜刺穿,眼见着阳物一寸一寸被玉蚌吞入。
如意全身如被利刃一分为二,疼到叫也叫不出来,不断地小声吸气,双臂不由自主地去推钱敬。
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原来如意阴内不但紧窄过人,花心更是生得比旁的女子浅得多,阳物没入大半,便刚刚好抵在这粒柔嫩的花心子上头。
原本已被欲火炙烤着了,这下子更是火上浇油。钱敬暗想这丫头竟还身怀名器,顿觉心中畅快,就着如意破身流出的滑腻血液疯狂chōu_chā起来,guī_tóu不断在花心抵碾着。
如意毫无抵抗之力,瘦小的身子完全挂在了男人身上,被撞得摇摆颠倒,纤腰几欲折断,羊脂白玉一样的肌肤也蒙上了一层香汗。
不知是不是错觉,室内似乎无缘由地生出了清净馥郁的莲香,香气恢宏盛大,连原本燃着的龙脑香都不得不俯首为臣。
这时如意才恍然,小侯爷和她在做的事,和钱文与娘亲做的事,怕不是同一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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