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小祖宗太生涩了,牙齿磕到他好几次,有些痛。
含着那玩意儿没几分钟潘瑜就后悔了,她趴回付悉胸口喘了几口气,小声抱怨道:“我嘴好酸。”
付悉太大了,她的嘴单是包住都有些劲,更别提要动了。她怀疑网上那些莫名奇怪的攻略写得不太符合实际,真的有人用嘴做完全程吗?
付悉呼吸加快,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手从她衬衫下摆探进去覆上那处柔软,一边用了些力气揉捏一边咬着牙在她脖子上吸了下,嗓子哑得过分:“你这是上哪学的?”
潘瑜哼了两声,手假推了付悉一把,别过脑袋回答:“没上哪学,我就是好奇。”
付悉把她衣服褪尽,一顶胯就进去了一半,她依旧很痛,身子往上躲了躲,瘪着嘴含泪瞪他:“你轻点啊!”
这次付悉没听她的话,分开她的腿再往里进了大半,唇线压得紧实,低头寻到潘瑜泛着自然红润光泽的饱满嘴唇就吻了下去。
潘瑜一声呻吟堵在口里,不上不下难受得很。付悉大力抽送,等她身体适应得差不多了才挺腰整根没入她身体里,潘瑜没忍住“啊~”了一声,这声呻吟跟以往不同,这次有些像邀约,比痛感更占上风的是酥爽。
付悉低声笑了下,含着她的脖子加快速度,几个字几个字道:“不痛了?还好奇吗?”
潘瑜身体一阵颤栗,酥麻得脚趾蜷缩,她缓了几口气,答非所问说:“付悉……我要是死在你床上,也能当个风流鬼了。”
付悉噎了一下:“……”干脆大力顶她一下让她闭上嘴,乖乖躺着享受。
真论起来,他们发生关系也才半个月,中间还有一周没见面,其实真刀真枪做起来次数不多,没玩过别的花样。
今晚在潘瑜有点意乱情迷嗨过头的强烈要求下,付悉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腿缠在他腰上做运动。
心理上和情感上都有够香艳销魂。
做完两个人都有点热,付悉更是额际一层薄汗,发丝都有些打湿了粘在额头上。
一前一后洗完澡再躺回去,潘瑜大约是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手脚扒在他身上像个八爪鱼。
付悉低头看着怀里女友的睡颜,无奈笑了。
他跟付妈妈说的话一点都没错,潘瑜长得很漂亮,而且是第一眼就能发现的漂亮。虽然是单眼皮但是眼型生得很好,略微往上扬的瑞风眼,脸部轮廓偏圆曲,干净又柔媚,恰好中和了眉眼的锐利感。而且潘瑜平时总一副直白又纯粹的模样,眼神自信,神态自若,张扬却不倨傲,给她的长相加了不少分。
付悉承认,第一面的好感大多来自于外貌。后来经过相处,看出来潘瑜喜欢自己,他反倒退缩了。
潘瑜的外表太具迷惑性,他先入为主地以为潘瑜是只浪荡人间的花蝴蝶,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的热情,他不想谈露水情缘的恋爱于是没有给出回应。
再后来,稍微熟悉了一点后推翻了之前的印象,但还是因为工作的问题瞻前顾后有所顾虑,就算喜欢也没办法直接表明然后毫无顾忌的在一起。
只是感情如何能控制得了呢?
潘瑜第一次跟他失联是因为感冒,只是一天没有她的消息他就坐不住了,跳完舞玩手机时就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心里总挂念着什么。于是他找到田恬旁敲侧击问了潘瑜的消息,这才得知她感冒了,有了后续他去探望潘瑜的事。
第二次失联是因为接吻后他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也不知该如何交代。虽然那几天没有联络,但他依然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知道潘瑜最近的状况。
他选择按兵不动。
朋友订婚宴那天,他见到穿着吊带裙跟旁边的小树有说有笑,恰似一对情侣的模样的潘瑜,真实地感觉到了不愉快。索性他直接摊了牌,第一次主动请求开始一段关系。
到现在在一起半年左右,潘瑜除了任性一些,爱耍性子以外,其他都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