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贵妃你出个声,咱家喜欢听你的声音。”
如今重华殿内外都是他的人,他每晚毫不遮掩的跑到宋清月的床上来,两人光明正大的睡到了一处,早已没了那些忌讳。
他边说边俯首在宋清月白皙的脖颈间轻抚,一双温热的大掌上满是早年舞刀弄枪磨出来的粗糙茧子。
宋贵妃光是瞧着就已是十分惑人,待他开了腔,那声音清越婉转,甜腻软糯,令人根本就无法抵挡,一般的男人听着便已经挺不住了。
御龙卫心中本就对九千岁敬佩之极,自打成了重华殿的守卫,九千岁简直快成了他们心中的无所不及的神。
太监又如何,万不可看不起太监,人家九千岁能让宋贵妃心满意足,无比的欢乐,贵妃每晚响到深更半夜的天籁之声听得人是面红耳赤,身体灼热。
大越王朝的上朝的时间很早,不到四更天沈晏飞便起了身,依依不舍的吻着宋清月的脸颊。想起昨夜他们二人的床/事就觉得心潮澎湃。贵妃自愿委身于他已令他喜不自胜,这个人竟然还屈尊降贵的帮他疏/解。
的确是屈尊降贵,即便他身为九千岁,在旁人看来,远比宋清月一个宫妃身份高贵,但在沈晏飞自个儿心中,他是配不上宋贵妃的。
他这些年都在用药,那处越长越大,太医说了,情况好的话,日后他还能长成一个十来岁少年的一般大小。
“几时了?”宋清月摸了下被亲的痒痒麻麻的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瞥了瞥沈晏飞,不由得火气上涌,气得给了他一巴掌。原身身体孱弱,比不得沈晏飞强壮,他们之间方才云雨初歇,如今他正疲惫不已,这人又来闹他,不生气才怪。
“贵妃好生休息。”沈晏飞摸了摸被打到的地方笑了笑,心底一点儿怒意都没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贵妃的手劲儿又小,他全给当成了调情。
沈晏飞一吻再吻,眼看着时辰实在耽误不得了,才不情不愿的从重华殿走了出去。
…………
今日早朝,朝中众臣心中实在忐忑,盖因九千岁不知为何是笑吟吟的,顾盼神飞,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凌厉阴寒。
御座上的皇甫寒盯着他看了许久,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九千岁今日瞧着神清气爽,可是遇到了什么好事?”
沈晏飞瞥了他一眼,轻笑了两声。当然是好事,却是不能与人分享。
“无甚,咱家只是瞧着大越何晏海清心中愉悦罢了。”
朝臣见他没有反驳皇帝,心中都有了谱,想着下朝之后好好的打听一番。他们也好奇,究竟是何事能让九千岁如此高兴。
商讨完国事后,贤妃的父亲也就是左丞相突然出列,说道皇帝二十岁生辰降至,弱冠之礼该提上日程了。
皇帝弱冠乃是大事,意味着皇甫寒有了独立处理国事的能力,也就是说九千岁应当还政了。这件事众臣都清楚,却是没人敢提出来。
皇甫寒本来听到左丞相的话十分激动,以为他要当众要求沈晏飞交出玉玺和兵符,谁想到人家不过是说要为他办一场热热闹闹的生日宴罢了。
“也好。”沈晏飞闻言点了点,皇帝的生辰和附属国觐见上贡的时间吻合,所幸就来一场声势浩大的,一来昭显一下大越王朝的强大,二来算是对皇帝的补偿了。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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