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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Wσó⒙νiρ﹞

慕长安送慕安安去棋院,心情格外复杂,俊俏的脸庞如有被切了一刀,僵硬阴冷又狰狞。

“安安,棋院小教室有监控吗?”

慕安安闻言,微微抬眼看了下紧张兮兮的慕长安,对蜗居手术室,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老爸很无语。

“我是去补习,又不是去干伤天害理的事,你干嘛这么慌张?”

自至微单方面决定让陆珈瑜给慕安安补习,慕长安就没停止过各种担心和瞎想,仿佛养好的白菜马上就要被猪拱了。

至微怎么就能如此铁石心肠,把这么可爱的女儿交给一个半大小子,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至微觉得他杞人忧天。陆珈瑜什么样她还能不知道?除了最小构成单位是细胞以及具备新陈代谢的生物属性,脑回路和人工智能alphago没啥区别。

“放心吧。真要闹出什么事,咱把陆珈瑜了当上门女婿。”

至微最后这一句,不仅没安慰到慕长安,反而更令他糟心了。

“安安,爸爸再强调一遍,一定要去有人的地方,不能单独和陆珈瑜在一个房间。”临下车,慕长安又拉着慕安安语重心长了一番。

“知道啦!”慕安安很不耐烦,拎起书包跳下车,扬手说了句拜拜,头也不回进去了。

慕长安望着女儿渐行渐远的背影,站在原地久久地惆怅,到最后司机不得不提醒他:“慕先生,该出发去医院了,李医生还等您上台呢。”

慕长安看了眼表,叹口气:“走吧。”没开几米,又改了主意,“小李,你留在这,半小时给安安打一次电话。两个小时不下来你就进去,把安安送回家。“

司机从后视镜看到慕长安沉痛的脸,想说又不敢说。

这夫妻俩恩爱是恩爱,只是在教育女儿上似乎从来没有过意见一致的时候。

这次,慕安安她妈把整副家当给扔了出来,显然是要她住到棋院旁的新房里,不许她回家。

可慕安安她爹,从一星期前就开始茶饭不思,眼看着要抑郁了。

出门时,孩子妈说期中考不及格不许回来,这位冷冰冰的胃肠外科主任竟然眼眶泛红。

慕长安走后,小李赶紧给至微打电话请示,然后乖乖把车开走了。

不是他不听慕长安的,只是慕家当家作主的有且只有慕太太。

要说至微为了她家闺女可谓下足了血本,陆珈瑜还没答应给安安补习,她就在棋院旁买了紧邻的两套房,暗搓搓盘算着一套借给陆珈瑜,一套留给即将被她赶出家门的慕安安。

棋院附近虽不及市中心寸土寸金,一套两居室下来也得小四百万,两套加起来差不离一千万。

本来至微只想买一套,省省钱顺便让他俩直接“同居”,无奈慕长安死活不同意,有保姆司机看着也不行,至微头一次拗不过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买了两套。

沈含笑因为婆婆吴老师患病,半年前卖掉了给公婆住的小房子,一家七口挤在一百来平的三居室,闺女不到一周,正是满屋子闹腾的时候。陆教授因为屡次发射故障,和专家组留在西部现场查找原因,一直没回家,陆家只剩沈含笑又要上班又要照顾一家老小,着实不容易。

陆珈瑜懂事,从不给叔叔婶婶添麻烦,主动承包家务,包揽堂弟陆珈珩的辅导工作,不时给咿呀学语的堂妹喂奶换尿布,他自觉没什么,沈含笑却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哪舍得让他一直这么辛苦?故而强制他住校,眼不见心不烦,可以安心地学习和比赛。

沈含笑始料不及的是,棋院突然搬迁,从城西挪到了城北,陆珈瑜就读的高中离新院址将近30公里,陆珈瑜每日课后要去棋院训练,往返路上耽误不少功夫不说,如果训练到半夜,连回程的公交车都没有了,只能在教室或者老师办公室将就。

作为陆珈瑜监护人,沈含笑听说有房子且条件还不错,不假思索就应承了,对至微说只要珈瑜同意,她完全没意见。

苏至微承诺不会让陆珈瑜义务劳动,补习一小时200,如果安安成绩有提高一小时500。

“如果安安一直没进步呢?”

见识过慕安安“女子不可教”。吃喝玩乐一学就会,代数几何一看就睡,补习半天成绩稳步不前也是常事。

“那就退钱赔住宿呗。”至微笑嘻嘻地开玩笑,心里打着小九九,即使学习没进步,也培养了感情,得陆珈瑜这么个女婿,不算亏。

沈含笑看至微荡漾的表情,白她:“老大,你太阴险了。”

回味一下陆珈瑜的品性,老大这算盘估计要打错了。

周六,阳光明媚,秋意融融,陆珈瑜乔迁新居的好日子,也是慕安安被老妈扫地出门正式补习的第一天。

能见到珈瑜哥哥,慕安安才不理会爸爸那颗脆弱的慈父心,开开心心连蹦带跳到了陆珈瑜训练的教室。

“珈瑜哥哥,我来啦。”慕安安冲里面欢呼,陆珈瑜没听见,上午训练结束后,陆珈瑜没去吃午饭,伏在桌子上聚会神。安安推门进去,坐到他边上,极有兴致地问:“珈瑜哥哥,你在看什么?”

陆珈瑜:“朗道十卷。”

慕安安伸头一看,分明是一本天书。

陆珈瑜不声不响合上书,揉了揉过劳的双眼:“开始吧。把课本拿出来。”

慕安安乖巧地把书本一股脑倒出来。

“不用都拿出来,把有困难的拿出来就好。”

慕安安把一摞书全推过去,眨眨眼:“都有困难。”

陆珈瑜:“”

“那先从代数开始。”

刚要翻开,慕安安的肚子咕噜一声,在空旷寂静的教室里分外响亮。

陆珈瑜无奈地把书装回去,拿起书包顺便把慕安安的包也背在身上:“还是先去吃饭吧。”

从前陆珈瑜怕慕安安走丢,总习惯性牵着她的手,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牵手变成不是单纯意义的牵手,思前想后,渐渐地就不牵了。

棋院食堂味道寡淡,陆珈瑜不挑,一言不发埋头吃着,慕安安食之无味,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引得边上的人纷纷侧目,慕安安毫不示弱瞪回去,待要口吐芬芳,陆珈瑜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安静一会。”

温润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慕安安僵了一僵,面色绯红,缓缓坐下,“听你的。”

陆珈瑜终于吃了一顿安静的午饭。

饭后,往回走,路过花园,慕安安叫着:“快看,蝴蝶。”然后就兴高采烈抓蝴蝶去了,陆珈瑜身上两个大书包,石化在原地。

下午,陆珈瑜帮院里老师下鉴定棋,给慕安安划了重点,叫她先看看,刚提了一个子,余光瞥到角落里的某人,已睡得十分香甜。

傍晚,陆珈瑜身上仍旧挂着两个大书包,艰难地走在夕阳下,慕安安开开心心地跟在他身旁,心满意足。

她和珈瑜哥哥呆了一整天,妈妈心安了,而她也帮助珈瑜哥哥赚到了钱,一举三得,真是超值的一天。

回到至微为他们买的公寓,阿姨已经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陆珈瑜把书包给慕安安,手指按在指纹锁上,门滴答一声开了。

“你干嘛这就回去?过来吃饭啊,阿姨都做好了。”

陆珈瑜看她不学习就普天同庆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堵的慌,更没有胃口了。

“我累了,想休息一会。你们吃吧。吃完叫我,晚上把二元一次方程讲完。”

慕安安的嘴立刻瘪了,陆珈瑜突然觉得好累好气,连关门的声音都比往常大。

阿姨说珈瑜好像生气了。

慕安安一边换鞋一边盯着餐桌上的五菜一汤,没心没肺地,“有吗?”跑过去朝嘴里扔了一颗虾仁,“真好吃。”

饭后,阿姨提醒慕安安,珈瑜让你吃完叫他,他给你补习功课。

慕安安在手机游戏上驰骋,浑不在意地说不着急。

阿姨在围裙上擦着手,心疼说:“你的补习时间从七点开始算,一个小时200,要是拖到半夜,妈妈得多出好多钱,你可不能浪。”

“啊呀,赵姨,你不告诉我妈不就行了。时间拖晚一点,我开心,珈瑜哥哥也能多赚点。”

赵姨是有良知的,眼看着到七点,擦了手就去隔壁,正要开门,门上传来了有规律的敲击声。

陆珈瑜洗了澡,换了身衣服,清清爽爽进来。

“安安,我们开始吧。”

陆珈瑜反思了一下,第一天补课就沉不住气,没有一个围棋选手应有的定力和耐心,是他的错。他决定洗个澡,不再生慕安安的气。

慕安安丢给陆珈瑜一个手机,“先玩两局。”

“不行。”陆珈瑜不接并一把抽走了慕安安的手机,关了机。

“哎,我马上就吃到鸡了。还给我。”

“先学习。”

“就玩这一局。”

“先学习。”

学霸给学渣补习,比看朗道十卷累多了。

陆珈瑜一遍一遍讲,慕安安要么睁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要么就各种耍赖,不是要喝水就是肚子疼,一会要阿姨端水果一会要吃宵夜,连夜观星象这种理由都敢拿出来当借口。

陆珈瑜不为所动,每一次她刚要冒个头,就会被一双大手按回去。

学到后半夜,终于讲完了二元一次方程,书还没合上,慕安安直接倒在桌上呼噜呼噜了。

再看赵姨,蜷在墙角沙发上,强撑着不敢睡。

慕叔叔防他果然跟防贼一样。

想想也是,女儿家独自在外,不看紧点能行吗?

是夜,陆珈瑜辗转反侧。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成绩的重要?

如果长大了连加减乘数都不会,以后他不在身边,她怎么办?干等着被人骗吗?

在漫漫黑暗中,陆珈瑜竟体会到了慕长安为慕安安操心操肝的那份忧患之心。

一早,司机还没来,慕安安被敲门声给震醒,陆珈瑜直接把她从被窝里拎起来读课文。

陆珈瑜念一句,慕安安跟一句,打一个哈欠。

面包烤好,鸡蛋煎熟,慕安安垂涎欲滴,因为没有念完,只能干看着。

“珈瑜哥哥,我饿了,先吃饭吧。”

“念完。”

慕安安吓一跳,陆珈瑜从没以如此这般严厉的语气和她说话。

她只得吞下口水,继续他念一句,她跟一句。

司机到楼下,陆珈瑜匆忙装起两片面包,把慕安安塞进车里,随后自己也钻了进去。

“路上再复习一下昨晚的内容。你边吃,我边讲。”

慕安安简直要嚎叫了,即便我妈给你特权你也犯不着这么认真吧?而且,你也不顺路啊。

但更绝的在后面,陆珈瑜给她妈打电话,将慕安安所有电子产品没了。

慕安安原以为离开了老妈日子能逍遥点,没想到陆珈瑜竟然不向着她,还联合起来压迫她。

课堂上,慕安安堂而皇之补觉,被老师拎起来,她振振有词说晚上学习太累所致。

老师怒不可遏:课堂睡觉也就罢了,竟然还说谎,晚上学习?当我傻子吗?知道学习两字怎么写吗?

“知道。”慕安安挥毫写下学习两个字,成功被赶出了教室。

慕安安无处可去,游荡一会便走回了棋院,隔着栏杆看到陆珈瑜背着双肩背从里面出来,刚要招手,看到他身后紧紧跟着一个栗色长卷发的女生,女生嘴里一直说着什么,似乎很高兴,两人一同出了棋院,进了旁边的肯德基。

陆珈瑜是中法混血,生得皮肉白皙细嫩,轮廓分明,是棋界响当当的“木村拓哉”,很得女生缘,可从来没见过他跟一个女生如此亲密,他甚至很少和女生说话。

慕安安一直以为自己是最特殊的一个,如今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她失落地在肯德基门口徘徊,透过玻璃看到他们拿着棋谱,对着笔记本电脑交头接耳。

慕安安进去点了一杯草莓圣代,坐在身后多时也没被发现,可见他们有多投入。

他们说的尖,跳,大龙……慕安安完全听不懂。

一条宽阔的智力鸿沟越来越清晰地横亘在她和陆珈瑜之间,无法逾越。

为什么他辅导她的时候那么温和那么有耐心,辅导我的时候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时,陆续进来几个棋院的女生,三三两两扎成小堆低声八卦,眼神不时往陆珈瑜这边瞟。

“哎,你看,陆珈瑜和卢莹是不是在一起了?”

“这还用说?上次混双世界杯,他俩就有猫腻,复盘的时候有人看到陆珈瑜在桌子底下牵卢莹的手呢。”

“真的假的?这也太名目张大了,这还是高冷面瘫的陆珈瑜吗?”

“自然是真的。不然他俩躲起来是为了啥?真为了研究棋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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