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昕余在浴缸里不停想了很多东西,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想哭但眼泪就是流不出来。
安琪替她擦干身子,敷了点药,然后说到:“连先生两分钟后会打电话来。”
蒋昕余如木人一般。
两分钟不到,安琪拿着电话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安琪说你竟拉个男子进我们家”
蒋昕余望了望安琪,是她报的信,这种时候连赫竟然在意的是那个男子的事
“是的,又如何”蒋昕余故意说。
“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连赫声音愠恼。
蒋昕余干笑了几声说:“我天生就是个荡妇,怎样谁叫连先生你不能陪在我身边”
连赫顿了一顿,换上了平静的语气:“小余,你还在怪我今天医生已经确诊了姐的神病类型。”
“谁说她有病了她本是装病她要令你离开我。”蒋昕余说得激动。
“你怎么这么说不,她是真的有神病.”连赫坚持。
“才离开多久,你就不信任我了”她心凉。
“这个星期内我回来。”连赫着急挽留。
蒋昕余已是挂了电话。
她穿好衣裳,重新走出大厅。
平头男子叹口气。他用很轻的声音说:“你为什么不哭”
“哭有什么用”
“你应该哭的。”
“应该谁说的”
“女人通常在这种时候哭。”
“我不能做个软弱的女人”蒋昕余叹口气。
“连先生看上去是个能依靠的男人”
“张明”蒋昕余改变话题,“你有没有女友”
他微笑,摇了摇头。
“你觉得我如何”
“别取笑我了,我这种人哪配得起像你这种出众的女子。”
“别给我盖高帽。”蒋昕余笑说。
“不是的,你美丽漂亮,气质出众,比起普通的女人你是与别不同的,你有你自己察觉不到的吸引力,只有像连先生这类顶尖的男人才能匹配你,一般男子不敢奢望。”男人说得诚恳。
“再怎样出色,不过是个女人。”蒋昕余自嘲,她其实也只是一个渴望爱的女人,不必那个男子如何出色。
平头男子没再说话,本来他是一身谜团的男人,却没有危险的感觉。
蒋昕余问:“你真叫张明。”
“真的,只是蒋小姐你不肯相信。”
“难道我要随便相信别人”蒋昕余问。
“有时女人太过明不是一件好事。”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蒋昕余问。
“不,我只是工作所需,知道一些我需要的。”张明说。
蒋昕余叹口气:“蒋昕天。”
“是,”他说,“蒋小姐果然明,蒋先生托我告诉你,他等你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病没病傻傻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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