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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西哥的最后一晚,连赫约了蒋昕余到酒吧喝酒。
“喏,龙舌兰酒,墨西哥一大特产,”连赫递上来一杯。
蒋昕余从来不随便喝男人的酒,不过她认为连赫是个君子。沾了一点,舌尖有点麻麻的感觉,却满带香甜,缠绵于喉。于是蒋昕余又喝了几口。
“这种酒的度数比较高,酿制这种酒的是龙舌兰的花朵,十分尖锐,据说可以当作武器,我觉得很像你呢”
“哦我有那么可怕吗”蒋昕余开始微醉,身体微微靠了过男人的膛。
“一点不可怕,反而很诱惑。”
“那你说我很诱惑你咯。”
“美人在怀,我有点按捺不住了。”连赫一面诚实地犯难着。
这时舞池的人开始跳舞了,蒋昕余兴起也扯着连赫往舞池跑去。蒋昕余顽皮地抱着连赫的脖子,彼此身体紧密地粘着随着音乐摆动着。在酒的作用下,蒋昕余红红的脸蛋非常诱人。
“我说你啊,有时候好迂腐,我看你不像同恋啊,真让我怀疑你是不是那个不行,嘻嘻,”说着小女人吃吃地笑起来。
“女人,我警告你别挑战我的耐,没听过男人最不能忍受人家看不起他那方面”
“啧啧,真的那我要找别的男人验证一下了。”
“妖女,那么我来向你证明一下吧”说着一把拉着蒋余进了酒吧的男厕,锁紧了门。
“还要找哪个男的验证吗”低沉醇厚的男中音充满磁,淡而清新的气味逸入鼻间,令女人身心颤动。
“不,不用了,别在这──啊”
白色短袖t包裹下的酥猛然被大手所攫,用力揉动,暴得使女人不由得轻启红唇。
“以后不要找其他男人去玩这种危险游戏哦”连赫拉高她的衣服,一对丰释放了出来。 两边皆被他巨掌所握,掌心摩挲着细致的肌肤,峰顶的粉色蕊瓣不断的跟白色衣物摩擦,略的质感引发异样的酥麻自尖窜流开来,硬挺了柔软的花蕾。
“你本就一色狼”蒋昕余呼喘着气,软软靠在男人坚实宽厚的怀。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君子”连赫邪恶地笑说, 指尖突地用力拉扯蕾,女人惊呼一声,情不自禁仰头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