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图发出难耐的呜咽,铃口分泌出点点体,他的喘息声重重地传进绝色耳里,这无疑是最强的催情剂。
下身越发空虚,痒得她恨不得用手去抓。绝色难受地退开,曲着双腿可怜兮兮地看着风图:“小兔,我想要”双手撩起睡裙,她大大咧咧地张开腿,向风图做着邀请。
他的玉肿胀得难受,听到绝色的声音下意识望过去,就看见她白色的棉内裤正中间有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风图曲起手指,抵着她的私处上下刮蹭,越刮越多水。
“你想要我进去”
“嗯啊哈,我想要你狠狠我,用力干我”被调教的这些年里,她无数次被逼迫吐出这些荡的求欢句子,如今竟成了习惯。
风图勾唇一笑,将她一把推倒,然后将她的内裤抓得细细的,上下左右移动,绝色被挑逗得双腿大张,春水沾湿了风图的手指。他吞了下口水,沙哑着嗓音开口:“你要想清楚,如果我真的进去”
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绝色蓦地扑过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缠绕扫荡吸吮,濡湿彼此的唇,像是要把他吞下去一般。
一吻方歇,绝色迷蒙地盯着他涂满唾显得亮晶晶的粉唇,咯咯地笑起来:“你的嘴唇好漂亮,舌头好甜”
理智的弦瞬间崩断,风图抵着她的额开口:“那你要不要再尝尝”话音未落,再次吻上,这次由他进攻,更加迅猛。
大手熟练地扯下她的内裤,没做扩张,直接提枪上阵,一就顶到了子,绝色浑身一颤,不自觉地贴近他的膛,用力摩擦。
隔着一层睡衣,她的头在摩擦中变得坚挺,房涨得难受。风图察觉到她的小动作,体贴地伸出大掌,将整只玉兔罩在手里,狠狠揉捏。
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律动的节奏缓慢而优雅,像交颈的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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