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鮮幣)46.捆綁(上,微限)
男子不想放弃眼前的福利,有些轻浮地回:「为何?」闭上眼不就让她远离,好不容易等到她投怀送抱,怎麽可能轻易地就放开。
为何?当然是礼啊!虽然她是一个花魁,但是还是有羞耻心!
「公子,奴家敬重您是正人君子。」水晴心中咒骂,如果他依旧不闭上眼睛,就不要怪她将他定位为一个小人!
「我从来不跟正人君子打交道。」男子一脸正人君子是什麽鬼的表情,他这位北原国五王子生来有缺憾,个也十分扭曲,与一般人所谓的正人君子压就勾不上边。
水晴眯着美丽的眼眸,瞪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人是没有任何教养吗?不知道什麽叫做礼?不知道什麽是尊重女?既然如此,也休怪她使出不得已的手段。
男人突然发现到这个炸了个毛的小猫女似乎正在作一件惹火的事情,虽然他没有看到,但是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她的双腿正挤入他的腿间,若有似无地蹭啊蹭的,这麽一蹭,就将他的腿间蹭出火来。
「你……在诱惑我?」男子哑着嗓子问,没想到她的本这麽放荡,他们两个人连话都说没几句,她已经开始在作一些挑逗男人的动作。
「嗯嗯……」水晴没有仔细听他说什麽,她只想着怎麽挣脱男人的怀抱,无奈两人的身形有些差距,她正要调整好角度,准备抬脚给他狠狠一击。
只可惜,男人听到她的回应,心中不由地燃起一股火,没想到她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不到半天而已,就从前一个男人的怀抱,投入到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当中,而且还这麽大胆地在他的双腿间磨蹭,这女人难道这麽贱,连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很好!」男人咬牙切齿地答覆她的回应,一手穿过她的膝盖,一手圈住细腰,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大步地走到了床边,狠狠地将她丢到床上。
「哎唷!痛啊!」水晴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吃疼地叫了一声,还在头晕目眩的时候,只见男人高大的身形压了下来,惊得她连忙後退好几寸,可是她忘了现在人在床上,才滑动没几下,就背抵到了床角。
「你、你、你想作什麽?」水晴不知道为什麽能够感受到这男人明显的怒火,而且巨大的身形压在身上,让她有些惊慌,结巴地问。
「我想作什麽?你刚刚自己作了什麽好事,难不成转个眼,你就没了记忆?」男子可没有忘了刚刚她的一举一动,既然先挑逗他,就得有本事灭了他的火。
「我做了什麽?」水晴有些狐疑地反问,她刚刚不是想办法要从他的怀抱当中脱逃,还能作什麽事情让他这麽火大?
「做了什麽?」男人眯着眼瞪着她,都被他压在床上,居然还在装傻,这下子不好好教训教训,就真的会让她爬到头上。
水晴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不知道被他从哪边变出来的布条绑住双手,气得直骂:「你这个大坏蛋!绑住我的手想要作什麽?快放开我!」男人绑住的绳结不会让她细嫩的小手有太多的瘀伤,而且又不易挣脱,拿起另一边的布条大力地往上一抛,绕过床顶的木梁, 让水晴双手举高,跪在床上,这种姿势让她前的两团浑圆整个展露在他的面前。
美丽的景色正波涛荡漾,让他的眼前一亮,带着面具的他不方便作更多的事情,所以又拿出手巾,折成长条形,将她的眼睛蒙了起来。
这个动作又让水晴更加惊慌失措,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似乎什麽事情都被他人掌握,扭动着身子,大声地喊:「不要!不要绑住我的眼睛!快放开我!」
男人才不管她的抗议,确认她不会有见到任何景色,才缓缓地取下脸上的面具,两只大手各握着一边的丰,轻轻地揉,慢慢地捏,看着雪白的在手心当中展现出各种姿态,上头两颗小红莓更是翘挺地散发出快来吃我的讯号。
男人的身体动作比思考还快,在他还没有惊觉时,他的嘴就含住了两颗小红莓,果然如他想像中的甜美,一含住就散发出更香甜的气味,让他的嘴舍不得放开,有如婴儿一般奋力地吸吮含弄。
「你的手在干甚麽!啊!不要吸!」视线被蒙住让水晴的其他感官更加敏锐,她很明显地知道男人的大手正在抚,突然尖就被一个温热又湿润的东西含住,她不是一个无知的少女,当然知道她的身体正被男人玩弄着,她虽然流落风尘,可是她的身体不是这麽随便就可以被男人碰触,耐不住子不禁破口大骂:「放开我!你这个无赖!登徒子!虫!采花贼!」
「我是无赖?登徒子?虫?采花贼?」男人大手来到她的双腿间,手指毫不留情地就往花里头入,恶劣地搅弄了几下,说:「那被我弄了几下就湿透的你,是不是一个娃荡妇?欠人的骚货?」
「你胡说!你一定对我下了药!你这个无耻小人!」水晴知道自己才不是他所说的那种女人,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的诡计!
「下药?这种不入流的事情,本王子可不屑一顾。」男人轻嗤一声,「本王子本不需要借用外力,就可以轻易让你臣服在我的身下。」
「绑住我的手、蒙住我的眼,就算是一个入流的手段?」水晴才不相信这男人说的话,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就会用胁迫的手段威胁女人,绑手、蒙眼就是好证据。
「不需要用激将法,本王子不吃这一套,等一下你嚐到了滋味,怕只怕以後会哀求本王子继续绑着你。」男子低沉地笑,这种模式他试用在许多女人的身上,没有一个逃得过他施予在她们身上被虐的快感,到最後每一个女人都沉沦在他的胯下,央求着他狠一些地虐待她们。
作家的话:
☆、(10鮮幣)47.捆綁(中,限)
「无耻!下流!」水晴听得脸红耳赤,在烟花之地多少也听过这种事情,这些女子常被男人弄得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他说的那些东西真要实现在自己身上,不管他怎麽说,她都不要!
「不要挣扎了,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快乐,到时候只怕你还想要求我给更多。」男人笑得秽,原本抚弄着的大手往下移动到修长双腿间的浓密丛林当中,邪佞的手指轻轻地在外头小缝来回滑动着,要降服她只是时间早晚而已,多一点时间,也多一些乐趣。
「唔……你的手……啊……不要……嗯啊……」水晴用力夹紧双腿想将男人的手从腿间挤出去,可事与愿违,腿间缝隙正好让男人的手正好紧紧密合在当中,让男人的手有一个抽动的空间,又不会死死地卡在里头。
「没想到我的手指才玩了几下,你就紧夹着不放。」男人的手指用力地往小里头入抽出,感觉到小越来越湿润,听着噗滋噗滋的水声,让他更加兴奋起来,一边含着被舔弄得洪肿的尖,一边说:「听听这声音,你流了好多水,果然是一个娃。」
「是你对我下药!」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绝对是被这个恶劣的男人下药,身体才会变得这麽敏感。
「不要不承认,你在万艳楼待这麽久,我不信她们没有让你试过春药,更何况你还跟男人厮混了三天,我有没有对你下药,你自己心里清楚。」男人不满水晴的指控,双腿挤入她的腿间,用力地分开两条雪白的长腿,让花大辣辣地展现出来,更容易让他的手指在花甬道当中来回穿梭。
「啊……你不要胡说……嗯啊……快点放开我……啊……不然……啊……手指不要……啊啊……贼快点放了我……啊……」水晴正在作最後的反抗,可是才刚被开发不久的敏感身体怎麽抵挡得了男人熟练的动作,很快地,不论身体或者心智已经逐渐被男人的手指与唇舌攻陷。
男人对於她一直不肯承认感到不快,大手握着小巧的下巴,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唇瓣,手指依旧在嫩当中抽着,用微愠的语气,说:「臀部摇得这麽浪,而且小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这般嘴硬。看样子,你是希望我好好调教一番。」
「没有!没有!」水晴用力摇着螓首,她才不想要被他调教,她只想要从他的身边逃跑,这个男人让她有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她有预感,若继续让这男人这般玩弄,她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当中。
「呵!不管你怎麽辩驳,你的身体都已经诚实回答。」男人轻咬着她温润的耳珠,在她的耳边有如恶魔般的低喃,他可是经过计算,绑住的布条长度刚好让她的膝盖微微腾空,他的大腿正好撑住她的高度,在她无助地扭动身子时,只会让他们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男人的手指开始在粉嫩的身躯上游移着,先是在红唇上头来回摩挲,往下抚细腻的颈项,优美的锁骨,浑圆的双峰,挺翘的尖,纤细的腰肢,手感极好的粉臀,最後停留在她的大腿上。
「不要……」水晴无助地摇着头,强忍着屈辱的感觉,持续蹂躏着娇嫩的唇瓣,防止脱口而出的呻吟,男人的手温度比她想像的还要高,每一个部位经过他的抚之後,都直发烫、发热,而且发出阵阵轻颤,双腿无助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双腿间敏感的花唇都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隔着布料而勃发硬挺的男物,正嚣张地抵在外头。
突然男人离开了,失去温度的水晴发出微微颤栗,但是她却很高兴,这男人发现到她一点都不有趣,因为她才不是像他口中所说,是一个渴求着男人的娃荡妇。
「啊!拿出去!不要!好疼啊!」水晴整个人绷紧了肌,因为,她的小菊突然塞入一个冰凉的物体,又凉又疼地一直扭动着腰臀,可是不管她左摇右摆,这个东西不往外,反而越往里头深入。
「乖,这东西你越动,只会越进去。放松一些,跟着我的速度,你会知道这东西将带给你从未有过的销魂。」男人轻拍着水晴的小翘臀,好意地提醒她。为了更加方便动作,他的大腿顶开两条长腿,将自己置於其中,手指在前头的小入口轻轻戳刺,另一手则是缓慢地拉扯塞在小菊的物体,这东西可不是简单的物体,只要用过一次,几乎没有人会想要遗忘这销魂又快乐的滋味。
「呜呜……快拿出来……啊……啊……」水晴在之前的调训当中,也有尝试过在後庭塞入东西,可是异物进入到体内的不适,让她每一次都哇哇大哭,到最後李嬷嬷不得已,只好放弃,没想到却被这个男人成功地驯服。
她的身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而这个物体到底是什麽,似乎是一颗一颗的圆珠,但是又像长条形的物体,小菊明明被塞入应该是会造成疼痛,为什麽她越动越觉得更加酥麻畅快,到最後,不知道是抓到了节奏,或者身体已经开始适应,她不自觉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乖女孩,你作得很好,还差一些就全部吞进去了。」男人不禁赞叹,没想到她的身体这麽快就适应,以往他的经验,即便上头已经抹上一层油,没有弄个四、五回,是没有任何女人能够适应,更不用论像她这般轻易吞入,马上就得到了快感。
「啊……啊……嗯……啊……」水晴酥麻地发出呻吟,前面的小正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後头则是由这诡异的具侵犯,才一会儿的时间,双腿间已经是一片泥泞,而且整个人已经无力到快要瘫了。
作家的话:
☆、(10鮮幣)48.捆綁(下,限)
男人继续手中的动作,伸出舌头舔着被水晴咬到有些流血的粉唇,轻声细语地说:「真不愧是小水儿,名字有水,连身体也有这麽多水流出来,本王子的手已经都是小水儿的水,现在,小水儿是不是很想要些什麽?」
「嗯……没有……啊……啊啊……我……啊……不是小水儿……啊啊……我没有想要你……啊……」水晴微张着小嘴吐出本就不像抗议的呻吟,这个昵称为什麽听在她的耳里,总觉得似乎多了一丝什麽,让她本来已经无法控制的春情更加蔓生。
「爱说谎的小水儿,仔细听听看这水声,都是从你的身体里头流出来的,里头这麽湿又这麽滑腻,我的手指动得这麽快,得这麽深。」男人一边说,一边故意大力抽,手心更是拍打着娇嫩的花唇,让这糜的声响明显地窜入两人耳里。
「啊……不要碰我……啊……」水晴的最後一丝理智已经快要弃守,男人的手指勾、滑、刮、刺样样来,花甬道的各处一丝不露地全都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尤其坚硬的指甲刮过娇嫩的壁,更是让她的身体如一朵娇嫩的小花在狂风中颤抖。
「可是小水儿下头的小嘴可不是这麽说,我的手指差点就被夹断在里头了。」男人的手指依旧在里头努力地耕耘,这种水润又紧致的感觉,真想要狠狠地埋在她的体内,享受着被夹击的快感。
「啊……手指快抽出来……啊……不要再了……嗯……啊啊……」水晴经过三天的爱飨宴的洗礼,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什麽时候会泄身,男人的手指抽着小的声音越来越明显,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紧绷,臀部越扭越激烈, 但是,为了最後一丝矜持,她还是努力地想要反抗。
「小水儿真是爱骗人,是你夹得我抽不出来,可不是我不愿意出来。」男人可不信她的话,手指的动作更激烈,一边抽着小,一边捏着丰满的,一边舔弄着上头的小红莓,看着夹在後头菊的拉珠串很顺利地进入到她的身体当中,一种莫名的快感让他更加疯狂地亵玩她的身体。
用不到一刻钟,水晴双手紧抓着绑着她的布条,一边弓起娇嫩的身子,绷起全身肌,下体泄出一堆,将他的手,她的双腿,他的大腿,以及下头的床单,都喷得一片湿漉漉。
男人很快地撩开下身的衣物,掏出已经胀大到极限的阳物,对准水晴的嫩,往上用力一挺,重重地深入到她的体内,里头又湿又嫩,又紧又窄,夹得他差点还没动作就喷洒在花心当中,虽然她已经非完璧之身,可有如处女一般的小,依旧是令人难忘又销魂。
「噢……好!小水儿真!里头好像有很多小嘴一般,吸得我好舒麻。」男人一手捧着白嫩浑圆的臀部,一手捏着两团绵,下身挺动得飞快,深怕一个不注意,就错失每一刻在她体内无比舒畅的快感。
「啊……嗯啊……」水晴原本有些空虚的小,被大的阳物塞得涨满,舒服地发出娇媚的呻吟。男人火热的阳物烫得她酥麻麻,勇猛的挺动一次次顶得她全身无助地颤抖,
很快地,水晴猛然惊觉,自己居然浸在男人的冲刺之下,而且还发出不输给在司马渊身下的呻吟,忍不住心中的酸涩,瘪着小嘴低声地哭泣起来,「呜呜……我……呜……呜……」从一开始满足的呻吟,到最後已经嫌恶自己到一个境界,她居然在一个见不到一盏茶的男人的弄之下,她居然得到了满足,而且还期待着更多。她真的如他所言,是一个全身上下都离不开男人的娃,是一个欠男人玩弄、烂的小荡妇。
男人听到她的哭声,又看到蒙住她水眸的布条泛出水渍,虽然有一股冲动想要继续在她的体内冲刺,可是现在全身的热度已经被她的泪水与哭声浇熄,火热的慾望停在她的体内,将布条从她的手上解开,将白皙娇嫩的身躯抱在身前,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大手轻拍着她的雪背,说:「不哭,不哭,我不作了。」
水晴发现到自己的手已经被松绑,本想要解开眼上的布条,可是却被男人一手抓住说:「除了不能把蒙眼的布条解开,还有放你离开之外,其他都依你。」
「为什麽?」水晴突然止住泪水,寻着声音的来源,抬起小脸望向他。
男人困难地吞了口唾沫,他似乎可以隔着布条,清楚地知道她那双有如星辰一般的美眸,正闪着许多疑问的光芒,尤其她那小巧可爱的下巴往上抬高,带动着美丽又纤细的脖颈拉扯出迷人的线条,感的锁骨正勾引着他,尤其在下方丰满又浑圆的丰,顶端的尖因为刚刚的情慾而变得殷红硬挺,因为她的动作正轻轻地上下晃动,虽然隔着衣物,可是总有一个强烈错觉,她的尖正与他的一起嬉戏。
男人强忍着想要冲刺的慾望,只好转移话题,回答水晴的问题:「因为……我是北原国的五王子,」说到这,男人停了一下,回想自己的身世,有一股说不出的沈重,可是,为了水晴,他还是继续解释,深呼吸一口气,说:「你应该知道有关我的传闻,我长得丑,格又扭曲,母妃生下我之後,父王看到我的长相异於常人。在我出生那天,父王就命令母妃一定要把我的脸蒙上布面罩,当时,还在襁褓中的我,只有嘴鼻的部位是挖空,方便我呼吸与吸食汁。」
「等我大了一些,牙牙学语的时候,我天真地问母妃,为什麽只有我需要带着布面罩。母妃却仅仅抱住我,不停地哭泣,口中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
作家的话:
☆、(10鮮幣)49.留在這裡陪我(微)
男子已经完全沈浸在过去的痛苦回忆当中,头靠在水晴纤细的肩膀上,眼神毫无焦距地望着前方,鼻间用力地汲取着她的味道,似乎这样作可以从当中找到一丝力量,「後来我才知道,我的面容在北原是一个大忌,本来我在出生当时,父王就命人要杀了我,可当时母妃正因为生产失血过多陷入昏迷,要不是一心挂念着我,母妃早就香消玉殒。而父王深爱着母妃,不忍见到母妃在昏迷之际,还念念不忘的爱子最终遭到毒手,若痛失爱子,母妃将会失去最後一丝求生欲望,所以父王勉为其难地留下我这一条贱命,却也得命我不得在他人面前将面罩摘下。」
「你……」水晴不忍心再听下去,她知道听下去,心可能会往他的方向偏去,正想要开口阻止的时候,却又听到男人更隐忍着伤痛的声音,她迷惘了,原本想要推开他的小手,正悄悄地圈住他。
男人没有注意到水晴的动作,只是将深藏在内心多年的痛苦一一倾倒出来,紧紧地抱着她说:「我知道我貌丑,我知道我格扭曲,可是我是真的真的喜欢小水儿。只是,我答应过母亲,不让任何人知道北原国五王子的真实面容,所以求你,不要解开,好吗?」
水晴听到男人的叙说,以及快要哭出来的声音,一颗心已经软到不能再软,只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也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只好凭藉着本能,小手搂着男人,轻轻地拍着,突然,她想到了某个旋律,小嘴忍不住地哼唱起来。
男子原本低落的心情,在听到水晴的歌声,莫名地就被慢慢地抚平,温香煖玉在前,自己蠢蠢欲动的慾望依然在她的体内,霾过後,他平息了不安的心,正酝酿着下一波的进击。
「啊!」水晴吃疼地喊了一声,小手推开他的头,嘟着小嘴说:「为什麽咬我?」
男子见到水晴娇俏的模样,从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继续低头在她的颈项中啃咬,「小水儿实在太可爱了,而且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要我吃了你的讯息,我怎麽能够违背你的心意?」
可恶!这男人是怎麽一回事?
「你这个无耻之徒!」水晴才刚觉得这个男人有一丝值得怜悯的地方,没想到才过不了多久,他又恢复到原先恶劣的模样,本以为传言大多造假,没想到她现在亲身体验到,一个男人居然可以一下子悲情,一下子邪佞,一下子顽劣,这种诡谲多变的个本就难相处,难怪他的传言都没有一样是好的。
「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笑得猖狂,笑得豪迈,笑得水晴整张小脸又红又白,糙的手指轻轻地抚着细嫩的脸蛋说:「刚刚不是说了,我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也不代表我一定是无耻小人。我想,小水儿还需要再多跟我亲近,才能真正知道我是什麽样的人。」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水晴似乎在他的话语当中抓到一个重点,抓着男人的衣襟,急忙地问:「你准备把我关在这里?不,不可以!快点放我回去!」她一定要回去木哥哥的身边,要回去司马渊的身边,她还有很多事情要作,是绝对不能留在这里!
「不是关,是一起生活。」男人继续着她的小脸,没想到小水儿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即便是现在这麽错愕,也没有一丝的想法想要摘掉眼上的布条,思及此,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一股莫名的欣喜,开心地笑着说:「想想,只有我跟小水儿的两人世界,没有其他的俗事、闲杂人等来打扰,你唯一要作的事情就是专心地待在我身边,而我也会一心一意地待你好,直到我们两人齿摇发白为止。」
听到一心一意的那一刻,水晴的心有些动摇,可是,一想到木哥哥还有司马渊,连忙将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在脑後,用力摇着小脑袋,说:「不行,我不能留在这……放我回去,求你了……」
「你想回去哪?小水儿,有我在的地方才是你的归属!」男人嗤笑一声,他的巨大还在她娇嫩的小当中,又掏心掏肺地说了不能对外人道的事情,也对她许下了承诺,到现在居然还有想要离开的想法,孰可忍,孰不可忍,他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怒气冲心的男人退出她的体内,将她放倒在床上,再一次束缚她的双手,并拉起两条雪白的双腿,将四肢捆绑在一起,最後,又再次抛高布条的另一端,横跨床顶的横梁,仔细地打了个活结,让她的背部半腾空地悬荡在床上。
「不要这样……你快点放开我!」水晴惊慌地大喊,这种不安的姿势让她的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她现在就像是一只待烤的肥,而他正虎视眈眈地等着最适当的时机,将她吃得连一丝骨血都不剩。
「不放!我这辈子都不想放开你!」男人跪在床上,看着她双腿间美丽的风景,那有如仙境一般的花,正一开一合地吐出晶莹的蜜汁,粉嫩又娇艳的花唇就像是在诉说着无语的情话,正蛊惑着他扶着自己的火热缓缓接近,当顶端的圆头与花唇相接触时,酥麻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地发出赞叹。
「求你……啊……不要这样……嗯……」水晴全身的注意力都往双腿间集中,从男人捆绑她开始,就在昭示着她是逃不出他的掌心,而且男人的巨大退出体外时,她曾一度地想要开口求男人不要离开,可是她知道只要一开口祈求,她就会失去与这男人谈判的筹码。
她虽然同情他的遭遇、怜悯他的脆弱,但是,这些都不是让他可以成为囚禁她的理由。虽然,她很期待着他所说的一心一意,也很期待他说的两人世界,然而,他却来晚了一步……
作家的话:
☆、(10鮮幣)50.難以抵擋(限)
「由不得你说不要!」男人听不进拒绝的话,狠狠地用力将腰一挺,将大的阳物连没入到水晴的体内,一手拉着後庭的串珠,狠狠地给她一个教训。
「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啊……」水晴吃疼地惊叫,听到她的叫喊,男人更是发狠地前後摆动着腰臀,拉扯着後庭的物体,完全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胀大的阳物几乎快要撑破稚嫩的小,半悬空的身子禁不起男人一再地撞击,她现在就像是秋千一般,跟着男人的律动而摇摆着。
「说什麽不要?你这荡的身子,才刚入就吸得这麽紧,差点把我夹断,你没有我该怎麽活下去?」男人抓着绑住水晴的布条,在他一次次的撞击当中,控制着她的身子不会因为他的激烈动作而脱离摆荡的轨道。
「啊啊……不要……啊……得好深……啊……啊啊……嗯……不……不要荡……啊啊……啊……不要……啊……我、我快不行……啊……停……啊……停下来……」腾空的身子让水晴双手紧抓着布条,无意识地绷紧全身肌,反而让小收缩得更紧、更小,敏感度大增。
「噢……好爽!小水儿好!就是这样,再用力夹……喔……把我夹断!」男人销魂忘我地冲刺着,真是一个销魂的绝世美,只要一入,就感觉到像是无数的小手挤压着,摩擦着,吸吮着,若不是他早有防备,就会像一般男人只要一入,就被这嫩夹得早。
「呜呜……饶了我……啊……不要……啊啊……真的会死……啊……啊……」过多的刺激让水晴呜噎地哭泣,虽然知道这样是被一个男人强暴,可是,她却发现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觉得刺激,觉得兴奋,觉得整个人都发热起来,小与後庭更是饥渴地吸含着塞在里头的物体。
「小水儿真是个荡的女人,一般的欢爱都不见你有这麽销魂的反应,果然狠狠地,暴地玩弄,小变得更紧,更多水,噢……真!本王子得你爽不爽?」男人发狂似地抽着小,一边说着言秽语,一边挑弄着她所有的感官,就是要让她陷入爱慾当中而不可自拔,这样一来,她就会遗忘掉要离开的坚持,永远地留在他的身边。
「嗯……啊……我不荡……啊啊……不要……停……哦……啊……太大、太深……啊……啊……受不住了……啊啊……」过激快感让水晴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距,涣散地看着床顶,小嘴从身体被男人贯穿的当下,就不停地哼喊,似渴求,似娇啼,听在男人的耳里只是一帖强力的春药,让他的动作更加狂暴。
「小水儿荡的小绝对受得住!喔……这麽久,还这麽紧,而且越来越有力……哦……放松点,这样会不动……」越来越紧的小让男人不得已缓下冲刺的速度,他也知道水晴的身体开始无法承受这种半空中的摆荡,随手抓取一个枕头塞到她的腰下,让她的身体有一个可以支撑的点,大手在粉嫩的身躯上头游移着,用最温柔的抚触让她稍加放松。
「哈啊……哈啊……」水晴总算能稍微喘口气,却发现到男人大手温柔的抚触,薄茧的手轻轻地滑过细嫩的肌肤,就像是拿着刷子在上头轻轻刷过,酥麻又搔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咯咯笑。
笑是一个很神奇的动作,当水晴笑出来的时候,她的心似乎没有刚才那麽郁闷,减缓了对他的不满与防备,尤其,隔着薄膜在後头轻缓地进入退出小菊的珠子,摩着男人的慾望,反而让在体内的大阳物,在撑得平滑甬道当中微微抖动。这种轻柔的磨蹭,就像是搔到痒处,可是却又止不住,累积越来越大量的渴望,让水晴的心开始荡漾起来,原本的矜持逐渐地削弱,被浓厚的慾望一点一滴地取代。
「唔……嗯……」发出小猫似的低喃,水晴开始轻扭着身子,慢下来的速度让她的慾望累积变快,到最後开始主动地求,「人家……唔……想……」说到一半她又将话吞入嘴里,她刚刚才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不是一个荡的女人,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在男人的抚弄之下,原本坚固的堡垒一点一点地被摧毁。
「小水儿想要什麽?说出来让我知道……」男人用低沉又感的嗓音蛊惑着水晴已经快要涣散的意识,为了逼出她最真的慾望,手拉着珠子的动作,以及腰间挺动的频率依旧持续着。
「嗯……人家……人家想……」水晴抿着、咬着唇瓣,就是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说出羞人的话,这种话一脱口,就代表自己已经降伏在他的身下,姑娘师父们一再提点,不论如何女人不能先投降,不然男人就会骑在你的身上,把你当作泄慾的工具,每一次遇到这个男人,身体就会不住主地臣服其下。
「小水儿想要什麽?只要小水儿说出来,我都可以帮你实现,让你满足……还是,小水儿不好意思说,那就让我来帮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大狠狠地……还有这粉嫩的後庭吃下这麽多的珠子,是不是也想要好好地摩擦……」男人的动作加上只有如催眠一般的语调低沉倾诉,听在水晴的耳里有如攻城木一般,将她最後一丝的抵挡力量都击溃。
娇躯无助地扭摆,小与後庭越来越不能满足的空虚,到最後她投降了,投降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击溃她的意志,投降在男人比她更高段的爱技巧,投降在她这具乱的身体轻易地被撩拨,最後哭求着男人说:「人家想要你的大狠狠地……」
☆、(10鮮幣)51.很甜,嚐嚐(限)
夜深人静的夜晚,原本是万籁俱寂的时刻,但是在某处房间内,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浪媚啼。
「啊啊……不要……放过我……嗯……啊……」水晴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低声地泣吟着。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软禁在此处已经多少天了,只知道自己醒来,就会有人服侍梳洗、用餐,到了晚上,这个五王子就用布条蒙住她的眼,褪光她的衣物,拿出许多不知名的具,一点一点地用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痕迹。
「乖……就是这样,我会应承小水儿的要求,不要放过你……噢……再多喊一点,小水儿叫得好浪,都酥到我的骨子里。」男人的肩上置放着两条雪白的腿,腰臀放浪地前後摆动,兴奋地听着水晴降服的话语,一次次重击而发出浪的娇喘,腰肢随着他的弄而摆动,雪白的酥荡漾着一波波美丽的波,眼前这一幅动人的美景百看不厌,更让他忘我地挺动着腰臀。
「唔……不是……啊……不要再进去了……啊啊……好胀……啊……」水晴无助地哭喊着,双腿间的湿濡与黏腻,代表着她荡的身子已经无法脱离男人的掌握,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麽一回事,男人不管用什麽具在她身上,都可以很快地适应,并且得到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在男人的亵玩之下,达到无比的高潮。
「小水儿放松一点,都这麽多次了,不管是下头的小与後庭,或者是你这张一点都不诚实的小嘴,都还是这麽嫩,这麽小,这麽销魂。」男人半眯着眼骑在水晴的身上,放任自己在娇嫩的小当中横冲直撞,表面上看似他降服她,但他知道自己才是臣服的一方。
「啊啊……王子……哦……不要了……啊……要死掉了……」水晴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无法承受每一天如此激烈的欢爱,可是,每当男人一碰到自己时,她却又不自觉地酥软,并且发出荡的呻吟,求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带着她达到销魂的天堂。
「小水儿真不乖,这种时候应该要唤我的名才对。」男人喜欢听到从她的小嘴当中喊出自己的名字,尤其在她快要泄身的时刻,那一声娇啼真的是让他把持不住。
「嗯……啊……哦……」水晴一直摇着头,男人似乎很不满意她的表示,抽出原本抽前头小的大阳物,将她翻转跪趴在床上,随手从一旁取来上头都是汁的生硬冰凉的具,毫不留情地入前头的小,另一手则是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着後头的小菊,用力一挺。
「小水儿,快点喊……我想听到上面的小嘴一边喊着我的名,下头的两张小嘴一边达到高潮。」男人一入就感觉到被挤压时的快感,一边挺动着腰臀,一边低喘地要求。
这几天已经开发到很适合男人随时入的小菊,一点都没有阻碍地顺利吞入着男人大的阳物,荡的腰臀在男人入的当下,就开始摆动起来。
到最後想当然是水晴耐不住男人持续不断地逗弄,迷乱地扭动着身子,一边娇喘,一边喊出他的名,「淳……啊……淳……不要……好胀……啊啊……」
赫连淳弯下身子靠在她的背上,双手往前握住两团已经晃动到快要滴出汁的丰肆意揉捏,咬着圆润的耳珠,低声地说:「小水儿又在说谎了,你怎麽会不要?後头的小嘴夹得这麽紧,我差点动不了,前头小还把玉势吃得这麽进去,我还怕这些不够乱的小水儿享用。」
「不……不是……啊……我没有……嗯啊……这样太多了……啊……淳……啊!」水晴最後一声尖叫,因为男人又把塞在前头小的玉势用力往里头推,几乎是已经顶穿了子口,深入到子当中。
这个玉势造型与男人之物相仿,但是前端的圆头则是做得更加巨大,所以当赫连淳将玉势往里头一推,小小的子将玉势的巨大吞入,原本平坦的腹部就像是怀了孩子一般凸了出来。
「噢……放松点……没想到前头小已经快把我夹断,连後头的也不遑多让……」赫连淳低喘嘶吼,这几天已经尽量地使用具帮她松松小,可是却越用越紧,越用越敏感,到现在只要一入,他就有一股快要的冲动,真不知道该庆幸她的身体被自己调教得更敏感,还是该哀怨自己越来越不能抵挡如此绝美的嫩。
「啊……淳……啊……不行……好胀……嗯……好疼……啊……啊……我、我……啊……到、到了……哈啊……哈啊……」虽然一直喊着不行,但身体却自主地紧紧吸含着男人,小嘴更是一刻都不停歇地喊出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害羞的话语,过多的快感让水晴全身一阵痉挛,上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小泄出了大量的蜜汁,全都被巨大的玉势堵塞住,原本已经微凸的小腹,更是高高隆起。
「啊……」赫连淳更是一阵低吼,前头的小已经胀大到极限,连带地挤压到後头小菊的位置,当水晴达到高潮的同时,下头两个小都用力地收缩,酥畅的快感让他用力地撞入肠道深处,喷出大量又灼热的白,灌满她的体内。
赫连淳很快地就恢复体力,轻轻地抽出自己半软的巨大与塞在小的玉势,目光深沉地看着下头的两个小洞合不拢的态,一股白浊就从小菊缓慢流出,大量的水从小流出,两股一起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到床上,赫连淳看着这副糜的景象,忍不住地伸出手指沾染一些体,伸到嘴里嚐了一口,说:「小水儿的蜜汁真甜,」
翻过水晴的身子让她仰躺在床上,将手指伸到她的嘴前,说:「小水儿也来嚐嚐,真的很甜。」
作家的话:
☆、(10鮮幣)52.救援
「不……唔……」水晴一点都不想要嚐到自己的味道,才刚开口要拒绝,就被男人的手指快速地见缝入,让她连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小水儿的很甜吧!」赫连淳一脸兴奋地问,每一次欢爱结束之後,他都喜欢将两人的体混合在一起,然後你一口,我一口地交换品嚐。
「唔唔……」一点也不!水晴虽然想要这麽说,可是嘴里全都是他的手指与两人的体,不管她的头往何处偏去,男人都有办法稳稳地将手指放在她的口中。
「王子……」突然外头传来老管家的声音,在这些天为了避免水晴在王府的消息泄漏,几乎都是不假他人之手,由他亲自服侍。却也苦了他这个失去妻子多年的鳏夫,每一天听到这麽娇媚如丝的呻吟与体浪拍击的声响,让他都有一个冲动想要在找个老伴了。
「什麽事?」赫连淳的语气蕴含不满,这些天不是都要他没事别靠近、别打扰,怎麽现在他正在兴头上,却这麽不识相地跑来。
老管家用袖子抹抹脸上的汗,他内心也暗中叫苦,没事他也不想来啊!「今日南海国王举办宴会,要招待王子,您不能不去。」
「啧!我知道了,先帮我准备两桶热水,等一下再唤一个婢女服侍。」赫连淳不满地嗤了一声,看到水晴已经瘫软的娇美模样,虽然自己似乎还没有获得完全的满足,但是,他知道这些天对她的身体已经造成一定的影响,再下去她也会承受不了。
赫连淳吩咐完毕,老管家连忙下去准备所需之物,大手怜惜地在白嫩肌肤上头游移,很高兴地听到她发出如猫叫般的呻吟,以及阵阵轻颤,「小水儿,今日就到此为止,你好好休息。」
水晴欣喜若狂,难得一天可以提早结束这种欢愉又痛苦的床第之事,只不过当她发现到赫连淳下一步动作时,小嘴又忍不住地瘪了起来。
「不过,这里可得要好好地吃着,不准拿出来。」赫连淳又拿取被丢在一旁的另一跟具,轻缓地塞入流完水的小,笑着看水晴憋屈的可怜模样,大手在浑圆的上头狠狠地捏了一把,「小水儿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麽好心,轻易地放过你?明天我会好好地算算利息,补上今天的份。」
「你……」水晴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本以为这个男人还是有些善心,没想到只是为了之後的慾望而暂时放过她。
赫连淳宠溺地看着她别过去的不满小脸,戴上面具,解下她眼上的布条,然後伸手打开床边的小柜子,从里头取出一个瓶子,放到她的手中说:「这瓶药等一会儿记得抹在外头,会让你舒服一些。」说完,随意地披上被丢在一旁的衣物,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房间,深怕一个不留神又被她吸引,反而无法顺利离去。
水晴手中握着有他温度的药瓶,双眼看着赫连淳离去的背影,由於还没有适应光线,对於眼前的景色依旧感到模糊,可她总觉得对於赫连淳有一股熟悉感,可是却又想不起自己何时对他有过印象。
水晴轻叹一声,抓起被男人丢置在一旁的薄纱,这件衣服还是她坚持许久,赫连淳才勉为其难地要人送来,当她一看到这件衣服时,脸上的表情一阵白,一阵红,这衣服跟她当选花魁初夜那天没有相差很多,薄得几乎可说是没有遮掩的功能,更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连一件抹也不给她,硬是要她直接套上。
这下子可好,赫连淳一看到她身上的衣物,就没有一次不发情,而且变本加厉,每一次都撕裂她身上的薄纱,撕完之後送来的薄纱,布料越来越少,上头的洞越来越大,到最後本就是披着一块破布在身上。
但与全裸比起来,身上有些东西,虽然起不了什麽作用,但是心里层面上而言,对她还是多少有一丝补偿,可以催眠自己现在是一个衣着整齐,而不是时时刻刻都裸着身子的荡女人。
水晴一边思索,一边缓慢地起身,不小心吃疼地嘶叫一声,看着自己身上才刚消退不久的瘀痕,又多了新的痕迹时,可以说是体无完肤的状态,在坐起身的时候,塞在小里头的具又进入了几分,酥麻的快感让她又忍住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满室寂静当中,水晴很明显地听到自己的声音,忍不住地双颊发热,从来就不知道自己居然会荡承这种程度,短短的几天之内,身子被两个男人占有,原本以为自己会心死,但是,却没有想过身子居然会越来越敏感,而且对於赫连淳的不合理要求,也能一一地完成并从当中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乐趣。
「小姐,奴婢是来服侍您沐浴。」屋外传来稚嫩的嗓音,打断了水晴满脑的胡思乱想。
沐浴……这身子已经不乾净了,不管她怎麽洗,就是摆脱不了赫连淳对她的所为,洗再多也不会将她洗净,只会让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肮脏。
正当水晴要出声回应时,突然从一旁传来熟悉的男声,「水儿?」
水晴一愣,她当然认得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连忙转过头,看往声音的来源,一见到来人,她连忙摀住快要脱口而出的惊喊,水眸瞪得大大地看着他,深怕一个眨眼他就消失。
「水儿?是木哥哥来救你,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木易大步地走到水晴的身边,一个拥抱就将水晴娇弱的身子全收纳到自己的怀中。
水晴眼眶泛着泪水,按下激动的心情,怯生生地问:「木哥哥……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是我。」木易坚定地回答她,并用力紧抱着,他知道这些日子她可能担心受怕,所以她一点都不敢相信他的出现,而连问了两次。
「木哥哥……呜呜……木哥哥……」水晴用力地回抱着木易,一张小脸窝在他的怀中,忍不住地放声哭泣。
作家的话:
☆、(10鮮幣)53.脫逃
「姑娘?里头还有其他人吗?」门外传来一声狐疑的询问,这时候水晴才发现到自己一个放心,就忘了外头有人正等着她,楞了一下,连忙对外头大喊:「没有!怎麽可能还会有其他人!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就去,你不用伺候我。」
「是。」外头的小女孩轻声地回应,便离开了。
听到外头的人离开,水晴便推着木易说:「木哥哥快离开!这里你待越久会越危险。」
「我带你一起走。」木易正欲抱起水晴,却被她制止,他一脸狐疑地看着她,问:「怎麽?」
水晴擒着泪,低声地说:「木哥哥,这里是北原国五王子的住处,你一个人进来容易,可多我一个很容易被人发现,我不要你冒这个险。」
「小傻瓜,不要太小看你的木哥哥了!如果我没有把握,就不会孤身前来。」木易轻点水晴的额头,有些好气又好笑地说:「你认识我这麽久了,我像是那种会作没有把握事情的人吗?」
「唔……疼。」水晴小手摀着额头,嘟着小红唇,螓首在他的怀中不满地蹭着说:「可是,我还是不想让木哥哥冒这个险,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