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她果真在新闻上到叶氏企业成功竞标的消息。
她看了一眼手机,继续开始画画。
这些日子以来,她在家中待的日子越发的多,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以外都用来画画,她又遇到画画的瓶颈期。
常常在画室,一待就一整个晚上,吴靖看不过去。
每晚都去画室拎人,什么话也不说,直接抓起她的手,夺过她手中的画笔,贴着她的脸颊擦过去,毫不顾忌她的生气恼怒。
一记深吻,熟练的挑起她的肩带,一只手稳稳的托起她的臀部,边亲边往卧室走,到了卧室,她已然忘记刚刚想要愤怒的说些什么,只是红着一张脸,双眼氤氲起雾气,恍惚间浮浮沉沉,他的动作只能算是尽量的温柔,平时沉闷寡言的一个人,总爱在这个时候说很多话,尤其是前奏,甚至算的上喋喋不休。
她抿着唇,偶尔会蹙着眉头,听着他在耳边说着絮絮叨叨的话,列如你还好吗,你痛不痛,我爱你,我会轻一些你别怕之类的话。
然而,她总知道,他这些话都是瞎讲,完全实践证明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假的,什么温柔缱绻,前奏的平静沉稳不过是掩盖他凶悍粗暴的假象,一如他的吻技,简单又粗暴,让人毫无招架的能力。
她眼中氤氲的雾气,总能看到一双桃花眼,挑起的眼角,红色浓郁着艳丽,毫不掩饰的欲望,高潮迭送后,又在一瞬间又恢复成黑色。
她觉得有些神奇,往往总爱盯着他的眼睛看,仿佛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他哑着声音:“别看。”那害羞别扭的样子,让她在某些方面招架不住场子,找到了平衡感。
他不耐,直接摸着旁边的眼罩,一股脑给她带了上去。
美其名曰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