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洛水俏脸通红,花容晕红地和神性君天邪紧搂着,温柔缠绵、如胶似漆了很久,等到耳边传慕容雪和桃儿的调笑声,这才挣了开来,忙不迭地遮着骄人胴体,避开师妹们的目光。
本来早已习惯和众仙子尽情戏,虽说和洛水欢好时被捉个正着,但神性君天邪而言也没什么,他也曾大展雄风,令慕容雪和桃儿在他下嘤婉娇啼、欲死欲仙过,众仙子对男女性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洛水到现在还保着娇羞的少女本质,令得他对她更是着迷难返;但现在看到隔间之中,月余不见的水仙和海棠也探出了头来,神性君天邪忍不住微微一笑。
“天哥哥。”
桃儿微微一笑,丢了个理由给他道“水仙师妹和海棠师妹难得回来,晚上桃儿想同师父与师姐妹吃个团圆饭,能否请天哥哥带个话,请众位留个空予我们师姐妹?无论如何,至少也好好休息一个下午……”
“这……这个是人之常情,我等自然给方便……”
神性君天邪笑了笑,伸手拭了拭汗,七手八脚地将衣物穿了回来道“宫主多半……多半在试验天云子新组的木马……我这就过去传话……告辞……”
见神性君天邪去得远了,众女这才把羞的无地自容的大师姐扶了起来,你言我笑地帮她净了净身子,好不容易等到洛水回复如常,水仙这才问了出口道“他所说的木马……究竟是什么?”
“那个啊……”
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人事,洛水、慕容雪和桃儿相视一笑,好不容易才说了出口道“那个是天云子想出来,从当年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改进而成……只要木马上的人用脚踩动滑板,便可带动机括,让木制的……的男人器物上下顶送……我们坐在上头,无论想那器物如何深浅,都可自行决定。只是这东西不太好做……加上又是……又是前后同破……无论角度和力道都得好生调整,已失败了好几次……不过若是完成了……我们只怕都得在上头好生疯上一回……等到泄的肌酥骨软了……再让他们为所欲为……光想都够羞人的,也只有师父敢亲身帮他们试验……”
用完了晚餐,众女各自回房安睡,只水仙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宫中夜里可说是毫无声息,可隐隐然却传来男女欢爱之声,她也知道魔们正将个含苞初破的海棠尽情玩疼爱,虽说早知道一旦回宫,必有这等后果,何况早先目睹几位师姐和魔之间的热情欢爱,但水仙心中仍是怦怦直跳。
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水仙下了床,赤着双足走了出来,却见紫罗兰房门微启,显是正等着她,水仙低下了头,走进紫罗兰房中之时,腿脚竟似打了结般步履蹒跚。
“水仙,上来吧!”
微微一笑,褪去了蔽体薄纱,紫罗兰纤手轻梳,一头乌云纤细地披垂下来,那模样看得水仙同是女子也不由心跳加速,垂着头脱了衣裳钻进了紫罗兰怀中。
“你……在怕什么?”
“师父……”
虽说小时候也钻在师中怀中嬉玩过,可不知怎么着,现在的水仙一触到紫罗兰滑若凝脂的肌肤,却不由有些心跳加速。这样美妙的身段、这样柔滑的肌肤、这样诱人的神态,难不成都是被男人尽情宠爱奸之后,带给女子的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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