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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秘戏娇人儿(皇城花嫁系列之一) > 第 4 部分

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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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讨好你?他不解地挑起眉梢。

当然是想要我回去之后,对你手下留情呀!我承认先前太过轻敌,才会让翔龙堂抢了花庆堂的生意,但现在我有防备了,而且……她亮了亮手里的图册,唇畔噙着嫣然笑意,现在你的法宝我全知道了,咱们两人现在算是不分胜负,但以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她承认自己是用了一点小手段啦!不过自古以来,她就最喜欢兵不厌诈这四个字。

你以为我会担心吗?他伸出大手,以拇指拭去她嫩唇边的甜糕碎屑,反手邪气地以舌轻,那些农户,织户、茶商与翔龙堂都已经合作多年,大多数已经与我们签下合同,约定最好的商品只供给我们,就算你现在从中介入,三年五载之内也取不到上好的货色。

看他掉从她嘴边沾去的糕屑,让她心儿不由得怦然,总觉得他正在对她做着最亲昵的事情。

不行!不行!她一定要先冷静下来,才不过看他手指就心脏狂跳,难不成她真有如此欲求不满吗?

都是他啦!明明最的事情都对她做过了,现在才来跟她玩风度游戏,偏偏又爱做出暧昧的举动让她胡思乱想,让她一颗心儿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在一半的地方,难过极了!

你听着,咱们走着瞧吧!就算一时半刻我赢不了你,也决计不会让你再有任何机会越雷池一步,你休想再从我们花庆堂抢走生意。她昂起下颔,一副顽强不屈地迎视着他。

而他只是耸了耸宽肩,以盛满笑意的黑眸注视着她,心里一点儿都不介意她对自己撂狠话,她本来就与众不同,倘若她只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普通女子,他根本就不必把心思浪费在她身上……

正文 第六章

若雨 更新时间:2008…7…19 6:54:03 本章字数:16758

今儿个一早,蔺伯扬接到一则通报,没多说什么就出门了,临去之前,他命人找初七来陪她,让她可以解闷。

有他在身边日夜跟着,她明明就嫌烦,可是,今儿个他有事出门一整天,一直到吃过晚饭都不见回府,花曼荼竟觉得心里有些想念。

打从一入夜之后,她就坐不住,不停地走出门去张望,想着他说不准就回来了,尤其在初更过后,黝暗的天空开始降下了倾盆大雨,她就站在长廊下等待,心里不承认自己是因为担心他,而是他这阵子也真的挺关心她的,良医好药,只要是能治好她的病,让她恢复健康的好东西,无论要花多少银子,那些能治病的宝贝都会大把大把地送到她面前。

她从小锦衣玉食惯了,倒不会讶异那些稀奇珍宝的价值,而是他对她的用心,那是一种不着痕迹的宠爱,不诉诸于言语,仿佛对她好是理所当然的,这种相处模式对她而言是陌生的。

离开之后,她一定会想念这段日子的。

说不定,她还会很舍不得,到时候根本就不想离开了,那该怎么办?

花曼荼穿着单薄的衣裳,披着蔺伯扬的袍服,站在门外的长廊上,望着外头黑黝黝的天,倾盆大雨就像厚重的帘幕般,只怕是待在雨里不到片刻的功夫,就会湿透了吧!

小姐,你站进来一点,你的绣鞋都被雨滴溅湿了。这已经不是初七第一次把主子从外面给拉进来了。

花曼荼低头看着自己的鞋面,确实雨下得太大,溅起的雨水花儿把她的鞋子都打湿了,就连襦裙下摆也都湿透了一大片,只是她没心思注意,根本就没有察觉。

小姐,我们还不回家吗?初七小声地问。

花曼荼闻言微愕,瞠了婢女一眼,不是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吗?咱们才出来不到一个月,放心吧!大哥他们不会起疑的。

可是,蔺爷已经把你想要的宝贝给你瞧过了,你都还照本抄了下来,既然目的已经达成,为什么咱们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呢?初七疑惑地皱着眉,实在是想不透主子的心思。

一时间,花曼荼说不上话,因为初七所说的全都是事实,她混进蔺家的目的确实已经达到了,她们根本就随时可以离开,但她却压根儿没想过这件事,心里只想着要在这个地方多待一段时间。

为什么呢?

到底待在蔺伯扬的身边,她还有何所图呢?

你说得对。她点头,咬着嫩唇,沉思了半晌之后,才缓缓启唇道: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事儿我要再想想,好歹也要跟蔺爷打声招呼,他明知道我的身分,却没有声张,已经算是对咱们仁至义尽了。

可是小姐,你和蔺爷每天共处一室,晚上还睡在一起,这……你不怕被人知道了,会毁了名节吗?

怕什么?我还有名节吗?最好是有这种东西啦!何况,他睡东厢房,我睡在西厢,他根本就没碰我,根本就……没碰我。最后一句话,花曼荼说得有些恼火,似乎有点埋怨。

那就好,初七这就放心了,小姐,你身子才刚好,快点歇着,初七先下去了。

嗯。她点点头,看着初七撑起油伞走进雨幕里,渐渐地远去,直到在转角处消失了身影,而后不到片刻的功夫,她看见了有人撑着伞出现在院落门口,是蔺伯扬,他挥退了身边撑伞的下人,独自打着伞往这儿走来。

看见花曼荼站在外面吹风受冻,蔺伯扬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他走进廊内,随手搁下油伞,长臂一伸,将她给搂进屋里去。

怎么?你身子才刚好,就打算再受寒一次吗?他没好气地觑了她一眼,发现她正用一脸无辜的表情回敬他。

梁姑娘的药很有用,我早就痊愈了。她就像一只麻布袋,被他扛进屋里,搁在最靠近火盆的凳子上。

她反驳的口气不太高兴,心里对他有些气恼,只知道他会担心,就不知道别人也会担心他吗?

蔺伯扬听出她的语气很冲,但却没猜出原因,笑叹了口气,我劝你不要太仗势着有梁姑娘的精湛医术,你就可以不必注意自己的身于,从今天起,医馆要歇业一阵子,梁姑娘帮不上你的忙。

为什么?她心里的恼火被转移开来,好奇地眨眨美眸,站起身拉住他的袍袖,脸上的笑容有点不怀好意,不会是你发现开医馆替百姓义诊开销太大,决定要缓一缓,等仔细评估利害之后再说?

你这是在幸灾乐祸吗?他挑起眉梢,用手弹了她白净的额心一下,无奈地笑着摇头,医馆的开销再大,也不是问题,问题是昨儿个晚上有人潜进了医馆的后院,把梁姑娘给劫走了,我派人去查,现在还没消息,没了大夫,试问医馆还能开吗?

她捂着被弹疼的额心,急嚷道:梁姑娘被劫走?她不是一向深居简出,会跟谁有仇呢?

见她脸上笑闹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真切的担忧之情,赤子之心表露无遗,更令人觉得她的可爱。

你没听说过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吗?梁姑娘虽然与人无仇,但是她身怀绝世的医术,还有梁家九世为医的盛名,她不需要招惹到谁,灾祸就可能会从天而降。蔺伯扬脱去外袍,随手扔挂在一旁的屏架上,这场雨来势汹汹,纵是撑着伞,他身上的衣衫还是湿了一大半。

你说得对。花曼荼走到火盆旁,伸出一双纤手在炉旁烤着,一边沉吟细想,干脆我回去之后,也派人去探听消息,希望可以早点找到粱姑娘的下落,她毕竟医治过我,也算是对我有一份恩情,你说对不对?

听见她说要回去,他的眸光一沉,宛若两泓潭水般深不见底。

花曼荼说完兴匆匆地转身,才正想接着说下去,就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得两眼圆睁,要出口的话就像石子一样梗在喉咙里。

你你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她纤手指着他,看见他脱去了外袍与外衫,高大的身躯上只着半解的单衣与长裤,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被雨水濡湿的黑发沾黏在微湿的肌肤上,看起来有种令人遐想的性感。

蔺伯扬对她的大惊小怪付以一笑,我身上的衣衫都湿透了,不脱掉,难不成你要我继续穿着湿衣服j得风寒吗?

那当然不是……好吧!她想到梁聆冬现在下落不明,他要是真得了风寒,可没人能用高明的医术替他医治,你脱吧!快脱!

她一脸着急的样子仿佛他动作再慢一点,她就亲自动手帮他了,蔺伯扬这下反倒不急着除去湿透的衣衫,提步近她,你真是奇怪,一会儿不要我脱,一会儿又像个小色女一样,要我快点把自己剥光光,你心里真实的想法到底是哪一种呢?

我才不是小色女!快点脱啦!她气呼呼地说道,心里担心他真的因为穿着湿衣衫而感染风寒,急得只差没有冲上去帮他的忙。

蔺伯扬轻笑出声,觉得她此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真是可爱极了,这妮子大概不知道她已经脸红了吧!那红扑扑的小脸,宛如涂了困脂般绝美动人。

遵命,在下乖乖脱衣服就是了。说着,他作样就要解开单衣的系带,怱地动作一顿,扬起锐眸正好逮到她目不转睛正看着他。

花曼荼飞快地转开视线,细声嚷道:你还不快点脱掉?要是……要是你真的着凉了,我可是不会在你身边照顾的,我没你那么有义气,我身子好了,当然是要回去主持商号里的生意,你可别想我会……

她轻喘着,低头看见一双黑色的男人长靴离自己越来越近,才惊讶地抬起眸,就被他修健的长臂给一把搂住纤肩,他侧眸将唇贴在她的耳上,近乎吹息地在她的耳边低语。

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我没有。

还否认?一张小脸儿都红透了,还说没偷看?他沉朗的笑声轻轻地在她的耳畔响起。

哪有?!她急着用双手捂住嫩颊,仿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惹得他放声大笑,她气恼极了,两片脸颊烫得像着了火似的。

想起好色的事情了?他的笑声暂歇,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话。

没有。她矢口否认。

哼!就算她真的有想,那又怎样?反正只要她不承认,他就拿她没辙,她用力地推开他,充满防备地离他远远的。

蔺伯扬敛眸瞅着她双手环胸,完全就是一副充满戒备的样子,耸肩笑笑,更近一步地向她,眸底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舒服吗?他问。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邪恶的语气逗得她心儿痒痒,仿佛他低沉的嗓音就在她耳畔,爱抚着她的身体一样。

那天我弄得你很舒服,是不?在说这句话的同时,他只距离她不到半步,俯首沉着嗓,浑厚的嗓音如软风般拂过她的颊边。

才没有……她觉得自己的脸蛋热得快要冒火了。

花曼荼匆忙地拔腿就要跑掉,但被他大掌一把给握住,他揪住她纤细的膀子,让她根本就无法动弹,像只被老鹰捉住的小j般在他的面前瑟缩轻颤着,而让她战栗的原因并不是害怕,而是另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羞事。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想跑?

我没必要回答你的怪问题!放开我……她平直的视线正好对着他厚实的胸膛,那微褐平滑的肌肤上还有些雨水残留的湿润,看起来份外有一种撩人的欲味儿,敞开襟口的透湿单衣沾黏在他的身上,完美地勾勃出他胸膛的线条,还有胸前两抹性感的男性突起。

她胸口一紧,深吸了口气,敛眸把自己的视线定在地上,胸坎里的一颗心儿狂跳不已,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想要压抑住不受理智控制的狂s,在她的腿心儿,一阵阵地酸软了起来。

那天,他的长指是如何爱抚着她的羞处……花曼荼咬住嫩唇,轻轻地喘着息,细节早忘了,但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是舒服的,对吧!他俯首咬着她雪白的耳朵,含住她挂在耳上的翠玉勾环,轻吮着她软嫩的耳垂。

才没有……她细弱的语气就像小猫在呜咽。

你的身子真的都已经全好了?他锐利的眸光瞬间一黯。

我骗你做什么?要不,你自己检查看看,看我有没有骗你。她瑟缩着纤肩,柔嫩的耳朵在他的舌尖弄之下,有种令人心房s动的酥麻感。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怪我动手啰!说着,他将她腾空抱起,让她一双莲足悬空着不了地,性感的薄唇抵在她细白的颈项上,张牙啃咬着她颈部的嫩肤,不片刻就已经烙上了浅浅的红痕。

我……我说了什么?在他强壮的怀抱之中,她总是觉得自己好柔弱,仿佛会被他给吃掉一样,心里有些慌,却又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或许,她早就想要他把自己给吃掉了。

离不开这地方,终究心里还是有所贪图吧!

你要我检查一下,瞧你的身子是否痊愈,我现在不就正在照做吗?他用一条有力的长臂固定住她的翘臀,空出一手伸到她的胸前,长指灵活地解开她衣衫的系带,袒露出衫子里的亵兜儿。

我才不是那种意思……

她伸长了纤臂抵在他的胸前,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久前还在恼他像个呆头鹅,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他竟成了邪肆的登徒子,开始对她毛手毛脚了起来。

她如小j般不堪一击的抵抗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底,蔺伯扬勾唇一笑,宽厚的大掌探进了她的衣襟内,握住一团被粉色亵兜儿包裹的娇r,以手掌的虎口夹弄着顶端的嫩蕊,粗糙的掌心在她细致的r肌上轻挲着。

蔺伯扬,我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懂。

他懂什么?!他根本就是随便说说,打算要敷衍她吧!花曼荼气急败坏地瞪着他,却完全拿他没辙,一个不留神,纤细的身子完全陷入他怀里。

啊……他以两指腹心捻住她敏感的r蕊,微微地施加力道,尖锐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你真的不想要我碰你吗?

我……

如果你现在喊停,我可以住手。

你……

如何?要停吗?他含着邪气笑意的锐眸直勾勾地瞅着她。

花曼荼气恼地瞪着他,瑰嫩的双唇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闭起,明明就从他的眼底看见了促狭的光芒,知道他根本就不安好心眼,但她就是没法子立刻说不,要他住手。

或许他真的懂,懂她真正的心思。

蓦地,她张开一双纤臂圈住他的颈项,主动地封吻住他的唇,生涩的技巧完全无损狂热的激情,她想要他,从那一天起,这个念头就一直盘踞在她的心底深处下去。

蔺伯扬得到她以行动回覆的答案,狂肆地回吻着她,抱着她往暖炕的方向走去,一直到将她搁放在炕上时,两人都还是不停地索吻着对方。

不想跟他(她)分开……

内心想要对方的急切,让他们迫不及待地扯开对方的衣服,想要l裎相对,紧紧地拥住彼此,然后再也不要分开。

不片刻,花曼荼已经宛如初生的婴孩般赤ll地躺在他身下,弓起娇躯,任由他邪佞的大手玩弄着她双腿之间的幽花,辗转的揉拧玩弄,长指放肆的捣弄抽c,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她透着欲香味儿的花蜜已经湿透了他的手指。

一阵阵酸软的快感在她的身子里不断地累积,如潮水般不断地将她的灵魂越推越高,蓦地,她感觉身子一阵痉挛,昂起螓首,攀上了。

当他抽出长指时,她就像失去了支撑力量的傀儡娃娃瘫软下来,久久无力动弹,美眸盛着潋泼水光凝视着他,仿佛在做着无声邀请。

蔺伯扬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贲张的昂扬早就已经肿胀疼痛,渴望着想要她,他覆落长躯,分开她玉嫩的双腿,以亢热勃发的前端抵着她因充血而微绽的幽花裂缝,左右地磨蹭着。

唔……从未有过的亲昵触感,在她的身子里引起一阵轻颤,她不自觉地扭动纤腰,迎合着他。

她大胆的行为让他叹为观止,一双大掌捧住她雪白的翘臀,长腰猛然一挺,勃起的男性昂扬挤进她狭嫩的花径之中,深深地埋在她的花壶深处,他稍作抽身,她处子的鲜血伴随着蜜y流淌而出。

花曼荼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撕裂,但她咬住唇办不喊疼,只是紧紧地抱住他,倔强地假装没事,只有眼角的泪光透露出脆弱。

明明就很疼,还要硬撑?蔺伯扬轻笑出声,强忍住想要在她身子里逞虐的冲动,俯首啄吻着她美丽的眸、她俏挺的鼻,以及如花办般鲜嫩的唇,最后附在她的耳畔低语道:你这妮子真是与众不同,我在想你竟然敢用这种方法深入敌人的阵营,难道就不怕我知道之后,会对你不利。

不怕。她摇头,嫣然一笑。

真不怕?他不信地挑起眉梢,反颅着她。

当然,而且只要我想走,随时能离开。

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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