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好看又温暖,被他的手包着,心头升起一种奇怪的悸动。
人也变得好说话,不再故意折腾她,甚至还帮她ga0卫生,看球赛的时候还让她偎在自已身边,像极了一位t贴的情人。
入夜,男人抱着她入睡,度过了美好的一天。
天空还是鱼肚白,几个男人陆续回到了宿舍,她将饭卡归还给高极,但高极没有回,让她留着,当然她不会矫情地假装推却,毫不客气地下,她一点也不想挨饿。
接下来的日子,就连高极的态度也变好了,不再欺负她,让她坐在自已身边同吃同睡,没有再让她吃残渣剩饭与嚼烂的食物,由任她点一些喜欢的饭菜。
但是卫yan与安烈对她一样冷漠疏离,视若无人,za后从来不让她留在自已床上,没有半点温存。
完事后,每一次都是刑执将她抱到自已床上,没有再让她睡院子里的长椅。
到了盛夏,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格斗竞技b赛,b赛在南翼的场馆举行,为增加气氛,允许营内的nv人观看。
自从被他们几个器大活差的男人蹂躏后,她失去了对男人的幻想,面对着各种年青健硕的jing壮男t泛不起一丝波澜,无趣地托着下巴发呆。
她冷冷地望着前面在做热身的安烈,那张令她一见倾心的俊脸不再让她心头涌动,他种种的行径有效地磨灭她对他所有的好感与倾慕,现在的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颜正而活差的xa硅胶娃娃,中看不中用,不,估计真的硅胶娃娃也可能b他好用。
片刻后,b赛即将开始,男人们重新回到她身边。
高致与他的舍友恰好坐在了对面,她突然觉得b赛也并不是那么无趣。
事实显示男人们的肌r0u并不是蛋白粉充撑而起,高极与刑执轻松过了初赛,卫yan与安烈热身完居然直接退赛不上场,而高致也如她期望过了初赛。
现场突然一阵sao动,上次那个穿着军装的nv子曼路换上了低x超短裙在b赛的过程中踩着四寸多的高跟鞋娇娆多姿地挽着那个黑脸营长出现在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