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长得可比你好看多了。”刑执凑近她,眼神嫌弃地望着她。
这人嘴巴怎么这么贱,不过细想一下,这人审美恶劣,这句话变相等同赞美啊!她突然就不生气了。
谷绵怜对着他吐了吐舌头,不再理会他。
高极还没有回来,卫阳抱着她进了浴室,直接将她放到浴缸边上坐着。
她不知该不该兴幸,男人们都有点洁癖,特别喜欢干净,身上出点汗脏了都要洗干净,然后连带着她稍稍有点脏了也得洗刷刷。
转眼间,她的衣服便被男人全脱掉,她垂着头悲伤地为那条被撕成一坨可怜又稀缺的小内裤默哀,她全家当就只有几条小内裤,这日子过得太紧巴了……
大腿被男人大大地掰开,男人自已连衣服也没脱,就半蹲着给她认真地洗腿心。
“别夹那么紧。”男人将手指伸进了她的甬道,用指腹往里面抠挖着,甬道还残留着她的yín水,相当地滑腻。
甬道的嫩肉被他磨得敏感起来,不自觉地蠕动着,将他的手指吮住,才一会,被他性器撑大的穴口已经恢复紧致。
他仔细地在甬道里来回抠挖了一番,手指抽了出来,指尖沾上了点点的浓白,剑眉一皱,果然还是射了一点进去。
男人重新又伸了两只手指进去,将她穴口撑开,试图把里面的液给抠挖出来。
“喂,不用,我做了长效避孕的。”她心保养的xiǎo_xué并不是让他这样糟蹋,谷绵怜站了起来,将他的手拨开,“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他轻蔑地望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