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这么忙吗?”
“回来了要告诉我!”
“不回来也要说!”
“……我可以去找你的,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我们可以去外面住酒店……”
“哥哥!”
一连串的信息都是她在发。
看时间。
就是那晚霍还语回来的时间,他没有回信息,所以那天,霍绵绵的心情不好。
一块漆黑色的幕布渐渐被这些记录渲染成斑驳的,五颜六色的画,画上扭曲的描述着这对兄妹难以启齿,深藏在心底的秘事。
赤裸的事迹,通过这些隐晦又直白的文字,一一呈现了出来。
那天看到他们在车上手牵手睡觉。
在动物园亲吻。
在同一个房间共度一夜。
这些比文字清晰,又比文字模糊,两相交缠,刻在薛涎脑中。
他没有了半分睡意。
手指弯曲着,指腹触在屏幕上,瞳孔渐渐清明,心鼓如雷,跳的厉害。
看的越多,越是口干舌燥。
像是做亏心事那般,他成了躲在阴暗角落的偷窥者,可他偷窥的,也是一对不能正大光明牵手,亲吻,恋爱,甚至上床的兄妹,他们的行径,比他更恶劣。
难怪。
他每次听霍绵绵叫哥哥,都觉得身体某个地方在酥痒,澎湃。
聊天记录太多了。
停留在霍绵绵的一句,“哥哥,我想喝牛奶,帮我带一瓶回来。”
门被敲响。
薛涎掌腹蓄满了汗水。
耳畔是霍绵绵真切的话语声,比文字更加有穿透力,“薛涎哥,你点好了吗?”
她还要付款。
然后想去洗个澡。
门从里被拉开。
薛涎从容不迫地将手机还给她,眸光笔直的落在那张纯欲交杂的脸上,“点好了。”
很轻很淡的叁个字。
却不知怎么,有些哑了。
霍绵绵只当他是刚睡醒,没清过嗓。
接过手机,当着他的面用指纹付了款,黏糊糊的嗓子很刺激人,像小猫似的,“待会你去拿一下,我洗个澡哦。”
她不是刻意要将尾音拖出来的。
是习惯。
薛涎点头,还站在门口,看着霍绵绵转身,短吊带刚好掩住肚脐,是淡粉色的,下身的短裤面料不太好,走两步就会卷起来,从盖住大腿,到只能盖住臀。
霍绵绵身材很好,有跟脸不匹配的胸和臀,一前一后都是翘着的,在家里经常穿的这么清凉,衣服短的只能盖住胸和屁股。
这是薛涎在家,她这样穿。
人影闪进了洗手间。
水声落了。
薛涎揉揉眼,热度汇聚到了下身,突然将霍绵绵的脸换到了自己看过的片子里,那些装成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穿着校服,穿着小短裙,挨操。
也许她跟霍还语单独在家的时候,什么都不穿呢?
在卧室,在阳台,在厨房,客厅,浴室?
是不是都做过了?
那可是她的亲哥哥啊。
薛涎用自己不怎么丰富的想象力脑补出了粗糙的一切,连那些性器官相融的画面也有了。
霍绵绵的身体该是什么样?
乳尖应该是粉红色,很健康,乳嫩的一抓就会从指缝里溢出来,咬一口,她会控制不住的叫起来,可惜他住在隔壁,从来没听过她叫。
那就是霍还语没本事了。
换了他,霍绵绵嗓子都能叫哑。
想了太多。
这些想象让薛涎头一次觉得自己龌龊。
他抓着女同学的头发在ktv包间里给自己口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觉得。
倒真是霍绵绵那张清纯的小脸会骗人。
他低低笑了一声,自言自语:“挺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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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涎一号:“大中午洗什么澡,她是不是在邀请我进去一起洗?”
薛涎二号:“你好龌龊。”
薛涎一号:“都是哥哥,为什么我不可以?”
薛涎二号:“……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