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房间内,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细听之下隐约还夹杂着低低的水声。
眼前一片漆黑,言淼什么都看不真切,心里却很清楚地知道,搂着她在她体内拼命抽送的男人,是她的弟弟。
他们有血缘关系,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姐弟还要亲密,可如今,他们正赤身裸体地躲在无人的角落,做着这世间最荒唐yín_luàn的事。
“姐,姐。”黑暗中的男人在她耳边粗喘着一遍遍唤她,“姐,舒服吗?”
yín液流了一地,她夹紧双腿,也死死绞住他的性器,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低吟。
没听到她的答复,他挺腰用力撞了一下,继续在她耳边色情地问:“弟弟cào得姐姐舒服吗?和自己的弟弟乱伦,刺激吗?”
一支无形的箭猛然穿透胸腔,言淼在高潮中仰起头痛呼。
同一时间,房里的灯被打开,言文彬站在门口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浑身颤抖,脸色惨白。
那支穿进胸腔的箭还未拔出,便又被人握着来回抽动几下,言淼低下头看着血肉模糊的胸脯,瞳孔一点点放大,身子渐渐往下坠落。
“淼淼?你醒了没有?”言文彬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言淼倏地睁开眼,呆呆地看着明亮的天花板,好半天才终于松了口气。
头发是湿的,睡衣是潮的,腿间竟然也是黏腻的。她在梦中出了一身的冷汗,却也在梦中动了情。
“淼淼,起床吃饭了。”言文彬重重地敲了两下门,“言淼?”
坐起身盯着紧锁的门愣了几秒,言淼哑声道:“好。”
掀开被子下床,看着新换上的床单和被套,再看看脏衣篮里的东西,她又小心地环视了一遍房间,确定没留下任何痕迹才放心地出门洗漱。
昨夜做完后她腿间和床上早已一片狼藉,后续的清理工作还是宋遇宁做的,但大半夜她怕洗澡惹人怀疑,只能用花洒冲洗一下私处,如今一觉醒来不仅下面又湿了,还流了一身的汗,她干脆洗完澡再下楼。
外公在厨房帮着父母做饭,奶奶估计又出门散步去了,见言淼已经穿戴整齐,言文彬顺手把垃圾递给她:“出去走一趟,回来可以吃饭了。”
家人之间没有隔夜仇,哪怕昨晚闹得不愉快,新的一天来临,fù_nǚ俩便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言淼问:“章鱼呢?还没起?”
平时他都起得比她早,正常情况这会儿应该也在厨房帮忙,不过昨晚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做了两次,想必他也累了。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懒?”言文彬毫不客气地损她,“他去买口罩了。”
“现在哪还能买到口罩?”
“他说多去几家药房试试,反正闲着也没事做。”
听到“药房”两个字,言淼终于反应过来,不是去买什么口罩,应该是给她买事后药。
心虚地拎着垃圾出门,扔完之后言淼却没回去,反而一个人在绿化带旁来回晃着,直到看见宋遇宁从大门进来。
他有些讶异,几大步就走到她面前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笑:“等我?”
言淼不自然地撇开目光:“出来扔垃圾。”
“哦。”语气听上去好像很失望,可他的眼中依旧全是笑意。
言淼看着他宽松的风衣外套:“口罩买到了?”
“早就卖光了,一家都没有。”他从口袋里伸出右手,将一盒紧急避孕药递给她,“一次两片,刚好也就两片。我问过医生了,吃一次也伤身,就这一次,以后不会再让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