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偷偷下来时,必须经过外公房间外的走廊,本来外公今天就格外关注他们的动态,他怎么敢?
“他睡着了,他睡着了。”他紧紧搂着她,怎么也不肯松手,“我在窗外听到他鼾声了。”
“那又怎样?老人本来就浅眠,万一……”
后面的话她没再说下去,因为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唇,几近疯狂地吻着她。
言淼使劲推着他的胸膛,他的力道却大得惊人,吮得她双唇发疼,扣在她腕间的手也攥得她生疼。
“姐。”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了,他才松开她,缩在她怀里低低地喘息着,“我好怕,我怕你又不要我,你是不是又要把我推开了?能不能别再推开我了?你明明答应过我的,答应过的……”
寂静的黑夜里,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抽泣声,很低很低,甚至没有她的喘息声重,但她知道他在哭,已经有微凉的液体渗入她的肌肤。
言淼抬起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背,指腹感觉到衣服上的热意又一下缩了回去:“你……先回去吧。”
他突然就没了声音,静静地靠在她身上一动不动,言淼同样沉默着半点也没动弹,可渐渐的心里又生出些紧张:“章鱼?你……没事吧?”
他没有任何回应。
“章鱼?”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正要伸手开灯查看他的情况,却又突然被他拉了回来。
左手有力地箍着她的手腕,他开始急切地扯她衣服,拉了几下没拉开,便又直接撩着衣摆往上掀。
“章鱼。”言淼用能活动的那只手死死抓着他,“不行,今晚真的不可以。”
他置若罔闻,将她两只手并拢在一起举高到床头,掀开衣服一口含住乳首,又粗暴地扯着她睡裤。
快感与恐惧同时袭来,言淼紧紧咬着牙,生怕发出声音让楼上的外公听到。
明明只要说两句重话就可以阻止他,明明也可以屈膝踹开他,可这一刻她什么都没做,只缓缓闭上了眼。
睡裤和内裤褪到脚踝时,他拉开她一条腿,炙热的欲望很快就抵了上来,还没到完全勃起的状态,却又坚定地往她腿间插。
阴蒂被毫无阻隔的性器蹭了一下,言淼呼吸更急,整个穴口都开始拼命收缩,一小股液体从里面流淌而出。
他循着湿意进去,很快就把翕张的小口撑开,但也就在这时,所有急促的动作都忽然停了下来。
“没拿套,我没拿套,我不能让你怀孕。”他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伏在她身上呢喃,“检测结果还没到零,你还有可能怀孕,会怀孕……”
言淼整个身子都是一震,好半天才颤抖着哑声问:“你……你去做结扎了?”
他把性器抽了出来,什么话都没说,就静静靠在她身侧,低声喘息。
言淼又问了一遍:“是不是精子检测的结果?你是不是做了结扎?”
他依旧一言不发,只伸手搂紧她,眼泪再次滚落到她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