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林凝芷眼角余光瞥见他腰间分明系着一块鸳鸯玉佩,仅存的一丝莫名希冀被彻底抹杀g净,她眼中只剩下y冷。
也不知道若此刻拆穿了他,这个假装痴情的裴冥桀,又会找些什么有趣儿的理由来搪塞过去?
“你不信我?”裴冥桀语气喑哑,似乎昭示着自己的痛苦不堪。
“是。”她亦是懒得再做纠缠,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讽刺,“怎么,这次你出行,你的那些个nv徒弟呢?没有跟来么。”
“我何必带甚么徒弟,只是你的三师妹说不怎么出山游玩,此次纠缠着偏要跟来……”
恍惚想起幼时的自己,对师父满身心的依赖,说是男nv倾慕之情倒也不算,毕竟那时候她太过年幼了,尚未到情窦初开的年龄,找个准确的形容应该是,雏鸟情节。
虽然依赖却仍然战战兢兢也不敢多开口说话,而身为师父的他,也总愿屈尊降贵似的逗自己开怀,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质?应该是她清晰记得,师父曾经真切地对她说过:你是我的唯一徒儿。
然而接下来的几年,他的nv徒弟一个接一个,未曾停歇过。
这样不信守诺言的男人,还能够渴求真心的ai?那才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不耐烦地走出了营帐,他呆的地方,她就觉得恶心。
没走出多远,果不其然,一个似乎清秀眉眼皆是灵气的粉衫nv子提着裙摆走来,正是她往昔的三师妹木倾儿,她像是犹豫了会儿,突然开口恭敬地喊了声,“师娘”,然而明显心不甘情不愿的,却装出一副乖顺的模样。
喊师娘?——谁叫她这么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