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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 老爱偷吃的男友

老爱偷吃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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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沈诀真又要出差了,这次他神秘的没告诉我要去哪里,只是要我准备行李要出国,我们换上正常的外出服时,我才惊觉我和他一样爱上了舒适宽松的浴袍,要换上别的衣服都觉得刮著肌肤不舒服。

一路上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又想把我骗到南方小岛去,可是他笑而不答,直到过了南方小岛的下机地点时,我才松了口气,这辈子再也不想去第二次了。

「我早年在这个国家投资了很多的事业,也提携了不少有能力的人,但是有能力的人通常野心也不小,渐渐的他们就不甘人下,一个一个争著要往上爬,做最高领导者。这次我会过来,就是因为他们的斗争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地步,再过没几天,真正的赢家就会出现,而我的目的,就是要摧毁他。」沈诀真淡淡的说著。

「摧毁他为什麽他不是凭自己的能力和力量爬上来了吗就算他夺得了最高领导位子,也是他应得的啊」我不解的问著沈诀真。

沈诀真我的头。「小丫头,很多事你不懂。如果不摧毁他,再造一次动荡不安的局势,我怎麽会赚钱呢他们想当领导人,也得看我这尊神点不点头。」

的确,我是不懂。为什麽那个人辛辛苦苦赢得了胜利,却要被沈诀真无情的打压或是毁灭呢沈诀真本就不缺这些钱,感觉上他只是因为无聊而跑来捣蛋似的。

这个国家在这十年的时间进步快速,可惜江湖味浓厚,官商匪三方勾结严重,让国外的投资方不敢进入,除非是像沈诀真这样比他们更大尾的去压制他们。

国家的政治领导权是由黑道背景的总统掌权,而这一任总统又因为在国内的枪杀事件快挂了,实际上可能已经挂了,只是瞒著全国上下不敢发丧,就怕这国家的政坛会因此动荡不安,被外来的国家介入分裂。

最有能力与希望角逐总统接位人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已经在前天宣告死亡不治,只剩另外两个在争,而沈诀真,就是再等最後的胜利者出现。

沈诀真的出现很低调,我们入住了当地最大、最豪华美的饭店,要了不同栋楼层的三间顶级套房,可是我们住的却只是一般的豪华大房。

我躺在床上滚来滚去,问他说怎麽不住进顶级套房里,订都订了,还订了三间,不住很可惜啊其实我只是想看看这国家所谓的顶级套房是长什麽样的。

他摇摇头。「狡兔有三窟,我们这麽做比较保险,在没有一位新总统的诞生前,我们不能被发现行踪。」

「为什麽」我不解的侧过头问著。

「我们的行踪一暴露,那两个想角逐总统位置的人就会派人来追杀我们了,因为我既然有本事把他们捧上位,当然也会有本事把他们扯下来,或是帮他们树立敌人。人类为什麽又怕神又爱神,因为神总是做得到人类无法做的事,让人类又怕他们的能力,却又想从他们的手里得到什麽,当人类知道有什麽办法可以把神给消灭时,他们就会称原本尊敬的神为魔鬼,打著除恶的心态去毁掉原本帮助他们的神,这就是人。」

我听了觉得心情上有点沉重,想开口反驳他的想法,却又说不出什麽强而有力的话来,索不说了,将头埋在枕头里。

第二天一早,沈诀真将我挖起来,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了衣服被他塞进车子里,在车上还一直闹著他说要回床上睡觉,他很有耐心的哄著我,却仍然执意要带我出门。

我们进了山区小道,一路急速的奔驰著,直到拐进了一条隐密的道路,眼前有一整排的新建好的住宅区,不过都空荡荡的没住人,像是完工後发生什麽事,不能如期的入住。

我馀眼看见沈诀真的下属掏出枪,朝著背向我们的司机开枪,然後迅速的处理他的尸体,我很镇定,没有什麽反应与表情,沈诀真拍拍我的肩,让我跟上他。

沈诀真带著我进其中一栋楼房里,那楼房里头也是空荡的连一件家俱都没有,下属走在前头,然後在一间房里停下,蹲下身体将地上的地砖搬开,他挡住我的视线,我不清楚他在做什麽,只知道突然眼前的墙上往上升,露出来的是往地下的阶梯。

沈诀真熟路的拉著我往阶梯下去,已经迎来两个昨天就失踪的下属,原来他们是被派来先整理环境啊难怪刚才的路上停著一台计程车,原来是被他们下手嚓掉的计程车司机的车。

地下室的空间很大,隔著一间一间的房间,就像一般的住家环境一样,因为空气不流通,所以地下室的抽风流动设备做的很完善,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是在地底下。

「沈老,看来他们已经得到消息,我们住的饭店今天早上被封锁了。」下属带著我们进一间房里,里面都是电脑与电视银幕,有监视著周遭的影象的画面,也有连接到国内电视的画面。

「这应该是华斯做的,他的情报网一直都赢过安则洛。」沈诀真不以为意的笑著。

我听著却感到心惊胆跳的,难怪他一早就逼著我离开,原来是这样啊天啊我又落到危险惊心的环境里了。

「我等著看他们是会先联手消灭我,还是一边争个你死我活,一边来追杀我」沈诀真还是一副兴味浓厚的表情。

「沈老,要不要让兄弟们过来支援还是要在当地找人帮忙」下属询问著。

沈诀真摇摇头。「不,那多无聊啊我就看,看他们能在我面前翻出什麽浪出来。」

感情你只是无聊再找刺邀我快晕了,这是就是胆量的差异了,我为此胆战心惊的,但是他却不以为意的准备接受挑战,这是他脸皮不老的原因吗因为他永远也不紧张、也不担忧。

为了不让我自己长期处在惊弓之鸟般的处境,我待在房间里转著电视摇控器。

不的不说,这个国家还真的很封闭自我耶所有的电视台都与政治或是这次的竞选活动有关,要不然就是新闻,其他没了。

我缠著沈诀真想办法,要不然我又没书、没任何的乐趣,整天瘫在床上也不是办法啊

然後沈诀真的下属不知道从哪帮我接了一个频道,我兴冲冲的打开一看,靠全都是a片,人种从白到黄到黑俱全,里头的男主角从人到狗到马都见的到,我无言了,这是下属们从哪弄出的频道啊

可是比当地的血腥暴力新闻耐看多了,我只能挑著看,看著千篇一律的活塞动作,只是换著花样去玩罢了。

沈诀真无聊时也跟著我看,他很惊讶我会看这种片子,还看的津津有味的,我不好意思告诉他说我以前都拿这个当作教科书,学习里头的姿势与叫床的神韵,只能装死当作很新奇好玩的看著。

某天凌晨,我们都还没睡,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因为沈诀真是个老头子个,标榜著要早睡早起身体好的人。

他躺在床上,拿了瓶红酒喝著,不带杯子的那种,直接以口对瓶口的灌著,一边喝还一边很情色的吻著我,然後我就被吻醉了。

我一醉那张嘴就管不住,开始开黄腔逗弄著沈诀真,还学起电视上的女主角被到浑然忘我的表情问他谁比较像,明明这一切我都是有意识的行为,可是就是不明白为什麽我要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我一边说一边鄙视自己的行为。

沈诀真很有节制的看著我表演,不停的把酒渡给我,喝到最後,我是整个人趴在他口索讨酒喝,然後直接抢走他的红酒瓶,灌进自己的嘴里。

他也不阻止我,笑意浓厚的望著我。

「告诉你,我从以前就看你不顺眼,你明明才三十出头,为什麽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老是著我的头说我好乖、真听话、小宝贝的,会让我有错觉把你当作是长辈似的。还有,你不熬夜,不兴时下年轻人的流行和玩乐,就真的把自己当作是退休养身的老头了。我不爽,真的很不爽,我不爽的时候就想欺负你。」说完,我居然冲上去咬著他的唇。

「唉,小宝贝,你喝醉了。」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手中的红酒瓶拿下来。

「干嘛你怕我拿红酒瓶不小心打伤你我没醉,我知道我要做什麽告诉你,沈诀真,你最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我临幸,要不然我有的是本事让你禁欲一整晚。」我大言不惭的威胁著他,还一副高姿态的表情俯视他。

「好,小宝贝,都听你的。」他笑著躺好,真的是一副等著我临幸他的模样。

我要从哪下手呢我要怎麽下手呢我在心里喃喃地说著,然後手像是有意识似的握著沈诀真的欲望,感觉到它在手里缩了一下,我呵呵的笑著,知道是因为沈诀真被我的行为紧张了一下,怕我伤了他的命子。

我俯下首,轻舔著它,明显的感觉到它的兴奋与激昂,我像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含吮著它,用牙齿轻咬著他的两颗囊,听见他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

「你不淮动哦」我抬起头警告蠢蠢欲动的他。

「是,宝贝,我都听你的。」沈诀真的声音里明显的带著情欲与压抑。

好几次都能感觉到他快要爆发时,我就捏著他欲望的前端,不让他出来,沈诀真忍的满头大汗,却也没说什麽。

到最後我含的口腔发麻,於是躺在床上,大字型的摆开。「来吧换你来服侍我了。」

沈诀真轻捏著我的脸皮。「真是妖,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真的把你宠坏了。」

我还一副嚣张的口吻回答他说:「本大娘就是有本钱嚣张。」

他覆在我的身上,带著惩罚意味的狠狠刺穿我,一下又一下的大力冲撞著,我被撞到神智支离破碎的,不停的娇吟著,拱起身子贴近他。

一下子泫然欲泣的求他别这麽大力,一下子却又妩媚的勾的他的臀部磨擦著,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手搓揉著我的花蒂,引起我不能自拔的叫声连连,高潮快感猛烈的袭击而来,我被这一波波的快感冲到头昏脑胀的。

沈诀真又恢复到他的恶趣味,让我趴在床上,上半身悬空只用手撑在床边,他在後面狠狠的顶撞著我,每当我承受不住的哀求或是挣扎时,他才安抚我似的将我拉回来一点,然後又恶劣的撞出去,我被他这样重覆折磨了几回,手撑的酸软无力,终於忍不住的放弃支撑重量了,就被动的让他扣著我的腰律动著,自己像个尸体一样只要随著他的冲撞摆动就行了。

「宝贝」沈诀真发现我的异常,有点担心的问著,可能是以为我被他到晕过去了。

「没事,你就当做是在奸尸吧这你没试过吧」我哼笑一声。

「宝贝,你的身体也一点也不像尸体哦」他轻笑的说著,松开钳住我腰的手,一手抚著我的背脊顺势往下移动,一手则是抚著我们两的交接处,轻轻的按摩著。

我怕被他给撞跌下床,我赶紧用手撑著床边。

这姿势撑的太久了,我的身心都到了临界点,可是沈诀真却残忍的不放过我,一直刺激著我的情欲。

蓦地底下室的警报器响起,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一松,就随著沈诀真的撞击给跌下了床,幸好地板上有铺地毯,我还不至於摔到很狼狈。

「宝贝,你乖乖的待在这,我一会回来。」沈诀真不见慌乱的表情,将我扶起来後就披上浴袍离开房间。

我揉揉被摔痛的手臂。沈诀真该不会就是在等敌人来袭才一整晚不睡的吧要不然怎麽可能刚好今天他就特别有兴致,拿著瓶红酒来灌我,可见他一定提早接到消息。

我虚脱的爬上床,一点也不担忧沈诀真与外面的情况,我相信沈诀真的能力,他既然可以一手创造出这个国家的兴盛,还可以把这些政坛人物耍的团团转的,就有一定的能力去解决发生的事情,例如有敌人找上门来。

说是这麽说,可是我的身体又忍不住往衣柜里躲去,唉,我的胆量还是一样的小

最後,回到房间沈诀真已经很习以为常的将我从衣柜里揪出来。「小宝贝,你以为躲在衣柜里,敌人就会放过你他们通常都会打开衣柜检查有没有藏人的,当然,还有床底下。」

我们在地下室总共待了四天,局势就明朗化,情报能力强盛的华斯落败了,安则洛登上总统的宝位,不过他似乎并不知道沈诀真的到来,因为当我们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一脸的惊恐。「沈先生,您怎麽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让我去接风」

沈诀真微笑著。「安则洛,恭喜你赢得最後的胜利,不过我并不是来参加你的就职典礼。」

说完这句话後,他就将我带走。

「就这样後来呢怎麽处置他怎麽不留下来看到最後」我还以为能看上最後的结局,结果沈诀真以小孩子不宜看血腥暴力片为由将我带开了,我靠我还是小孩子吗我都不想告诉他说老头,我都已经超过二十岁了,而且都被你压在身下让你逞兽欲无数次了。

「这有什麽好看的就是变成死人罢了。」沈诀真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最後这个国家的总统後选人与当选人全部都挂了,没人敢再出来参选,被国外的组织介入控制。当我告诉沈诀真这个消息时,他说,这个组织就是他旗下的,现在已经成功介入不少的发展中国家。

我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弱弱的问了他说是不是要统一全世界他笑的很开怀,捏捏著我的鼻子,一副很宠腻的样子。「宝贝,你当过地球统治者的女人,这样想你会不会比较开心」

我一阵恶寒,不愿再提起这种话题了。

回到国内之後,又过著被沈诀真虐待训练胆量的日子,不过幸好,他再也没提过去养蛇的实验室里让我与它近距离接触了。

我与管家又见了几次面,管家告诉我,老头子已经接受第三次的休克急救,我们要去美国生活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听到後我的心情很沉重,与我当时的兴奋期待不同,我对林承钦,已经没有以前的感情与幻想了,他是我堂哥,还是我爸的头号敌人,他对我抱持的心态是利用大过於喜爱,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也许不懂人世的险恶,但是不表示我没有判断能力,也许下次见面时,他会惊觉我已经成长很多,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那个我了。

「你说林家的老头生命力怎麽可以如此的顽强呢都被送进急症室三次了,都还救的回来,偏偏那家医院的主治医生是那老头的至交好友,不好收买,要不然怎麽会让他拖这麽久还不断气」管家气呼呼的说著。

「管家,你与那老头有仇」不是我乱猜的,而是管家的种种态度与迹象显示,她很熟林家,至少是以前的林家,她对我爷爷、我爸很熟悉,而且带著痛恨且不谅解的态度,见她与我爸说话就知道了,挟枪带棍的,我觉得她像是有什麽目的似的要接近林家,可是她对我和老妈又很好,那种关心呵护不像是装出来的。

管家楞了一下。「你也看出来了没错,我就是讨厌林家人,不过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跟你没关系的,只要你家的老头挂了,我的气就消了。」

我没再继续追问,管家要瞒著的事情,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在加强胆量的课程中,有一项训练让我印象很深刻,那就是要训练我的处变不惊的态度,他们在我行走的路途中丢掷易碎物,像是盘子、杯子、玻璃杯、陶瓷物品、镜子,当然以不伤我为重点,而我要坦然的面对周遭发生的异状,一点反应也不能表露出来,甚至连女人的惨叫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和急速煞车声都曾出现在我的耳边,我要做到二耳不闻身外事。

从一开始的躲开或是惊叫,到最後的微笑应对,我一直都以为我成功了,直到他们丢了一条蛇到我面前,还真他x的跟我之前去实验室里看到的那条一模一样,我当时就被吓到定在原地。

但是一见到沈诀真一脸的无可奈何时,我就鼓气勇气的无视它,越过它而去。

我知道往後或许不会遇到像沈诀真这样宠著我、呵护著我的男人,我必须要靠自己成长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外表的保护色不长久,内心的坚强才是实在的。

我们两人都知道没办法绑住对方的脚步,我不舍他是因为他那如大海般的气量与宽容,能将我整个包起来不受外界干扰,他不舍我大概是因为长久以来,能真正接触他,得到他喜爱的女人不多吧

尽管如此,该到分别的时候,沈诀真还是义无反顾的放我离开,一点伤心难过的表情也没有,照他的说法,就是小宝贝要开始历经长大的冒险了。

我无言,一场应该是带著离别之情的感伤气氛被他这句话一说,像是爸爸送远行到外地游玩的女儿出门一样,迟早还是得要回家的口吻,我和管家的额边都掉下三条黑线。

不过管家还是很感谢他对我的照顾,一直感谢著他。

沈诀真微笑的揉揉我的头。「小宝贝也带给我很多的欢乐,像是一遇到事情发生就会躲在衣柜里或是一喝酒就会开黄腔。」

我倒,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说这些让人觉得扫兴的事

在送我上飞机时,他将我抱在怀里。「我会等著你回来的。」

「即使当时你身旁有别的女人了也等著我」我狐疑的问著他,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他思考了一会。「如果她比你还可爱的话,我可能会考虑两个都收。」

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跟著管家转身离开,一直走到尽头时,我都不敢回头看他,我怕我会哭,会忍不住的冲回到他的怀里,告诉他我不走,我要永远当他那个恶心的宝贝。

「沈诀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他的修养和气度都异於平常人,那是要受过多少的苦难和经历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啊」管家不住的夸赞他。「可惜你还是没能捉住他,像他这种男人,要对一个女人动情实在是太艰难了。」

前提是我本就不爱他啊谁说女人对男人的感情就一定是爱情呢难道就不能有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与超越友情的存在吗我们两在一起,也不一定需要靠爱来支撑啊况且用爱能支撑多久呢像他这种男人,捉的住才有鬼吧

这次我和管家到美国纽约的事很低调,这是管家说的原话,但是当我们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时,时间是早上的六点,居然在飞场出口处停了一整排同样款式的车子,这还不打紧,毕竟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来迎接我们的,我们还说说笑笑的路过他们,可是当第一台车走下来一个人叫著我的名字时,我就被吓到了。

这是一名很漂亮的男人,他的五官很立体,看起来是个混血儿,不像是亚洲人的轮廓,反而是偏向英国人的白皙深邃,他的眼睛很亮、很有吸睛效果。

「林淳安」他用著不标准的中文询问著管家,是的,他是面对管家叫著我的名字,可见他并不知道我的详细资料。

管家还点点头,承认他说的身份。

男人露出漂亮绝色的笑容。「你好,我是林政希的助理,我叫白林居。」

因为他口音的问题,我和管家对他的自我介绍听的一头雾水,不晓得他说的名字是哪个字,只听出来他姓白和他是我爸的助理。

管家一脸的不信任,这当然了,谁会相信一个连身份都叫错的人所以当时管家就马上联络我爸。

「是啊,我请霆均去接你们的。」

原来他是叫白霆均,不是白林居

当时老爸只是匆忙的叫他来接一个叫做林淳安的女人,也没说是什麽身份,只说是一个中年妇女带著一个女孩就是了,所以白霆均就直觉的认为林淳安是一名中年妇女。

我和管家满头的黑线,沉默的跟著他上车,也没和他解释他认错人了。

这台车是加长型的双排座车,他就坐在我对面。这漂亮的男人有很严重的洁癖,一上车就见他拿著面纸在擦著身上看不见的灰尘,还拿著喷雾朝著自己的脸喷个两下,才拿湿纸巾擦拭著脸,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太差,还是个人因素

我从一下飞机就戴著墨镜,这是管家要求的,她怕我的身份曝光,让林承钦发现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要我一直戴到回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这个漂亮的白霆均好像误会了,他把我当作是瞎子,因为我的脸动也不动的看著前方。「林小姐,这位是」

「她也姓林。」管家冷冷的开口,没打算多解释我的身份。

白霆均也不在意。「她是来美国接受换眼角膜手术的吗」

这人的想像力也未免太丰富了吧戴了墨镜不吭声不东张西望的就是瞎子他还懂的避讳不说我瞎,直接问我是不是来开刀动手术的。

「并不是。」管家仍然冷冷的回答他。

这男人倒不是白目,看了管家的反应,知道这女人并不好说话,所以他一路上就乖乖的不说话,只是在电话来时谈论著公事。

我觉得老爸的这个助理很逗,无论任何人抱著什麽态度与目的打给他,到最後都是皆大欢喜的收线,他能言善道、临机应变的反应快,说话虽然有点轻浮与油腔滑调,可是他的语气与声音却让人觉的舒服与好感,男女通杀。

他并不知道我与管家听的懂英文,还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著他刚毕业出社会就到老爸的底下做事,想要闯出一番成绩给在家乡过著苦哈哈的家人过好日子,所以请客户答应赏脸与他家老板吃饭,让他受老板器重之类的废话一堆。

这男人说起谎来呼啦啦的一堆,面不改色还张口就来,不去当政治人物实在是浪费了。

说他家人过著苦哈哈的日子,可是这个白霆均明显的看的出来就是身娇贵的公子哥样,白白净净的,穿戴的都是名牌货,手指漂亮整齐,眼神乾净无杂质,虽然痞子气味很重,但是看的出来他出身的环境不差,举手投足都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下才有的风范,和林承钦的正正经经、正统贵族风格不同,他是无赖痞雅的贵公子。

老爸身旁怎麽会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呢而且还是个身份很普通的助理看来林家真的是一个卧虎藏龙的诡谲环境,一个助理就够引人注目了。

到了位在曼哈顿的林家,我望著铁门缓缓的打开,露出里面的花园喷水池美景,在最里面,有一栋像城堡一样的建筑,这样的建筑在曼哈顿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个岛上古式城堡与新时代的大厦并存著,一点也不突兀。

重点是,我就这样从大门口直接被送进去,难道不会被林承钦发现还是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住林家的大权了

「林承钦现在不住在这了」管家问出我心中的疑惑。

白霆均有点讶异管家的问话。「他很早就搬出林家了,他现在和他的老婆住在中城。」

很好,这样我就不怕遇到他了,至少不会是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送我们下车後,白霆均很热情的拿了张名片给我。「林小姐,有空找我出来玩吧我带你去玩遍全纽约,呃,再远我就跑不了了,现在我还没有年假。」

我没什麽反应的接过他递来的名片。他不是以为我是瞎子吗而且还是不准备开刀换眼角膜的瞎子,他为什麽要这麽热情的招待我要讨好我吗还是因为我年轻的关系

他兴冲冲的带著车队离开,听他的意思是还要去别的地方接客户去见我爸,行程忙的很。

转过头面向眼前的林家大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就是我往後的战场,也是我整容、开刀和改头换面的目的,原本就应该是我成长的地方,林家。

林家不像我想的人口众多,至少,他们现在都不住在这个老家里,自从我爷爷病倒之後,大家都纷纷离家居住,像是林承钦,像是别的一些叔叔伯伯的,几乎都搬到外头去住了,很难想像它曾有的热闹繁荣景象。

所有的亲人只在有大事决议或是宴会时才会聚集在一起出现,感情比朋友、同事还淡泊,这就是富裕人家的亲情吗

这样也好,我还以为会受到一大家子人的冷眼或是排挤呢家里没人的感觉真好。

晚上见到久未见面的老爸,两人尴尬的说了几句话,就被不耐烦的管家打断,直接问著老爸的下一步计画和如何安排我的生活。

老爸居然语出惊人的要我跟著白霆均去当助理管家倒是没什麽反应,只有我瞪大眼望著他,害他被我瞪的说不出话来。

老爸的想法很单纯,我的定位就是他女儿,他是林家的掌门人,如果没意外的话,他会传位给我,我再传位给我的下一代,所以我必须要了解林家的业务及质内容,只有当上助理才能合理的接近内部核心。助理虽然事很杂又忙,但是却是最能了解老板工作及决策过程的人,把我安排到这里从头开始,是最好及最快速的管道。

老爸说他底下有六个助理,每一个人都处理专门的业务,只有白霆均,他是面面俱到的全能助理,所以要我跟著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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