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那群小触手软哒哒的,就算挤在一起非常粗壮,也就是像一大块滑溜溜的果冻,或者一根湿润的大舌头。
它们choucha小幽的花xue时,就算涨的再大,也不会让小幽觉得太疼,只是感觉被很柔软的东西塞的满满的,就算是侵占也太过温柔,仿佛温水煮青蛙一样,让小幽在被迫中也不知不觉地适应它们,并不停地敞开自己的大腿和花xue去容纳更多,被扩张的很好,也被湿润的很好。
现在小触手退出,接替它们的藤蔓就比较坚硬了。
分开小幽双腿的藤蔓,从泥泞的花xue口堵着yin-hui的ru液,一路顶开张张合合欲拒还迎的媚肉插入,仿佛一块热铁捣进了奶油堆里。
那些小触手说是像果冻,但又太过柔韧有弹性,凝聚起来的摸样也比较狰狞像是狼牙棒似的,每次进出都会柔软地纠缠过小幽体内所有的凹陷和敏感点,很是刺激。
连续半个多小时的choucha间,在小幽腹内点了无数把火,几乎将她燃烧殆尽,也导致小幽高氵朝过后始终觉得有点空虚,触手们刚刚抽出,小幽就开始觉得huajingroubi酸酸麻麻的,如今被更坚硬的东西盈满,立刻觉得舒服了起来。
藤蔓虽然也是柔韧有点弹性的,但并不会像那些小触手一般,在小幽花xue强力挤压的时候,柔软地变幻形状去撩拨她,而是更坚硬地撑开她,让她花xue中的嫩肉完全没有收缩合拢的机会,只能被挤压得紧紧的,委屈地贴牢那仿佛热铁的粗壮藤蔓,一点一点地被烫化在柱身上,成为它的附属。
小幽本以为这藤蔓插进来,只是想要把那些小触手射出的液体堵在她体内,没想到它一直顶到花xue深处那个软刺球所在后,就突然顶着那个刺球,浅出深入地狠狠冲撞起来,也不再管那些射在小幽花xue中的ru液,正一股一股地被它挤出去。
藤蔓又粗又硬,每次choucha都会深深地摩擦推挤小幽花xue中的媚肉,花xue中还在的ru白液体,仿佛膏药一般被藤蔓层层推进被迫张开的媚肉里。
小幽发出仿佛哭泣一般的急促xi,身体颠簸着一下下被顶弄得非常厉害。小幽感觉自己的xiao+xue热的仿佛要融化了,在那肿胀舒服,又带点细细麻麻的疼痛的choucha中,无数神经末梢传来无法承受的极端警报。
小幽呜呜地想要喊不要,喊停,可惜说不出话的她只能不停xi承受。
终于,小幽在又一次高氵朝的时候,不断向大脑传来yuwang刺激的末梢神经突然一断,小幽高氵朝中抽搐了几下,躺在藤蔓中昏了过去。
……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