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王大官人和春花yunyu初歇,那边厢窗外窥视的二娃只觉两股战战,下身那小东西已然一柱擎天,下衣前摆也湿了一小片。他忍不住拿手握住那小东西的身体顶于墙上,用手前前后后地活动起来,那小东西的脑袋自然也隔着下衣顶上了坚硬的墙壁。
自两年前某日的早晨,二娃发现下身经常会高高顶起,有时清晨醒来后发现,身下竟会莫名湿漉一片后,便懂得用自己家的五姑娘来帮助小东西解决不适。自娱自乐自撸这种行为,但凡是男子,打小便是无师自通的。
此际二娃正前后左右将那小东西套弄的左右摇晃间,眼看这家伙张嘴便要喷薄而出时……
一只柔软的手拧住了二娃的耳朵,直吓得二娃一个激灵,身下那小柱子霎那间变软并垂下了头。
他心中那个恨啊,心道:“哪个作死,在小爷我爽到紧要关头之际这么吓小爷,万一因这一吓,害小爷我以后不举该怎办?”二娃正自气愤,回身欲骂,却赫然发现是老鸨李二娘,顿时吓得立时噤声,不敢再发一言。
话说适才,李二娘因有事情急于吩咐二娃去做,却前院后院地找不着二娃,一肚子火正憋在肚中,方上得楼来,便望见这小子居然在tou+kui王大官人和春花行yunyu之事,心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李二娘几步上前揪住二娃的耳朵,却又怕吵了王大官人他们的好事,也不敢高声喝骂,只拧住二娃耳朵将他拽进了自己房内。
二娃被拎进李二娘房内,一时间心下自觉有愧,也不敢做声,只低头老老实实站着,等着李二娘开骂,他平素便知道这李二娘惯来口硬心软,只要随她骂上几句,过后便也无事了。
李二娘望着二娃装出来的熊样,九分怒气顿时走了八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骂道,“你这臭小子,不老实在门口给我招呼客人,偏生跑到春花窗外tou+kui,是不是皮肉子痒了?瞧瞧你这偷奸耍滑的小子,少给老娘做出一副委屈样。”
“二娘,我错了,我这就去做事,您就饶了我吧!”二娃装出害怕的样子忙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