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紫色的欲望随着男人的动作在她甬道里急剧chōu_chā耸动。
虽隔了层表面附有润滑液的避孕套,然而她甬道里太过干涩,穴肉又禁箍住侵略者不放,两人都不好受,肉磨蹭着微微疼。
姜元被傅景城当件物体样颠得一颤一颤,手足无措地攀着他的肩,“呜……傅景城……我疼……你轻点儿啊……”
鱼水之欢间的姜元总是羞赧而娇弱,连呻吟都细微得几不可闻,像被人遗弃的幼兽低低哀嚎。
在男人强行戳插数分钟后,花穴里总算开始涌出涓涓细流。
每每傅景城提着姜元的身,男根露出大半在外,几近穴口,然下一瞬,他便又狠狠顶进去,捅进脆弱的宫颈口内。
“唔……慢点儿……傅景城!你太重了!”男女力量悬殊,姜元不是第一次体会到,只她从未料到男人力气如此大。
姜元窝在他怀里嘤嘤地哼,脑子里迷迷糊糊,整个人完全处于错乱的状态。
姜元尚不能分辨出自己腿心传来,并蔓延至全身的是痛楚还是其他,总归都难以承受,酥麻得几乎察觉不到它的存在。
不止是穴肉,他胸膛那么硬,女孩儿身前软嫩嫩的乳击拍上去,生生的疼。
傅景城很少多话,尤其在这床笫间,他通常是沉默的大多数。
“姜元?”姜元浑浑噩噩,陷入欲望之中不能自拔,她隐约听见男人的音。
“嗯?”她迷茫不解应了他声。
男人又不开口,腹下动作激烈而迅猛,被人贯穿的感觉委实像是置身冰窟之中,姜元趴伏在傅景城身上不由得哆嗦。
“唔……我够了呀,好酸。”
她个不禁cào的,通常他只捣弄个几下,她就泄了,最多叁四次后就不肯让他弄。
良久,男人终于出声,不过她完全辨不出他说了些什么。
“姜元,不能再有下次。”这话说出口,于男人而言已是不易。
姜元哼唧着,不知听清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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