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晃晃的光,刺的眼睛有点疼。
他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了,会变成选择这种局面。
但不可否认的是,子凡说的句句属实。
他的确是爱上了他。
我可是我们是父子,我们在一起是有违伦理的。他缓缓道,声音虽小,但态度和语气明显退了一步。
子凡闻言,大喜:我不在乎真的,我爱你,爸爸,我爱你只要你肯接受我,什麽都不需要想,一切都交给我我一定能成为你最坚实的依靠
什麽都不需要想
是的,把一切都交给我。
真的吗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必须相信我。子凡锤锤自己的膛,很男子汉的气概,这里,永远只有你一人,只为你跳动
周涵望著他,望著望著,突然掩面,失声痛哭。
不是悲哀,是感动。
这麽多年来的影,将他折磨的疲惫不堪,再坚强,他也是个正常人,也想有个肩膀让他在疲倦时靠一靠。
而现在,那个提供肩膀的人,是子凡。
子凡不是别人,是与他骨血相连的亲人,是体灵魂相融合的情人,更是甘愿为他赴死的恋人。
周涵放下手,走到周子凡面前,与他四目交接,声音轻而坚定:我答应,我答应和你在一起。
心意一旦相通,爱意就融成了欲火,铺天盖地,无法熄灭。
子凡落泪,抱住他,发疯一样的亲吻他。
吻他的头发,额头,鼻梁,嘴唇,脖颈。
每一处都像吻著一件稀世珍宝,那麽小心翼翼。
他已经觉得自己没办法再忍耐下去了,下身涨得疼痛无比,想要立刻进入爱人的身体,想要立刻放马驰骋,听到爱人那羞涩又诱惑的呻吟,以解心中那被禁锢之苦。
而周涵,也觉得自己濒临爆发点。
他的身体被子凡虔诚的吻著,从头到脚,像最虔诚的教徒,膜拜者他的神。
因为吻,他的身体变得滚烫滚烫,下体高高竖起,两腿间的蜜空虚无比,想要被立刻填满。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叫嚣著要被进入
我爱你爸爸我爱你
周涵觉得无法忍耐。欲火烧得他听不清子凡在说些什麽,他只能靠著墙站在那里,任对方紧紧抱住自己,吻著自己,他已失去理智。
啊啊嗯吻我
他叫著,扭动著身体。
但是不够,还是不够,身体里燃烧的那把火没办法熄灭了,烧得他很痛。
一把冲上去扑倒子凡身上,胡乱扯开他那一身碍事的衣物,贴上他那具同样滚烫的身体,胡乱的啃咬著,抚著。
动作虽然青涩,可由於是他第一次在事上主动,让子凡觉得比任何一次都有感觉。
他热情的回应著狂乱的爸爸,抚著他的身体,紧翘的臀部,手指滑到臀缝间,慢慢揉著那处湿润的褶皱。
後早已经热情的湿了,小嘴贪婪的收缩著,饥渴的想将他的手指吞进去。
可子凡就是不肯进入,手指一直在外面打著圈,挑的周涵忍耐不住,发出痛苦难耐的呻吟。
进进去
子凡坏心的问:什麽进去进哪儿
周涵仰起头,任他咬著自己的喉结跟锁骨,臀部饥渴的扭动著:我要你的手唔快进来
哦我的手到底进哪儿啊,爸爸。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
用用你的手指嗯啊进我的小唔一旦敞开了心扉,周涵在事上也放开了,不再顾及的吐出那些荡的话语。
周子凡被他的荡所诱惑,发现怀里的人真的没办法再忍耐了,於是,就著水的润滑,慢慢送进了一指。
啊啊
饥渴的後一被手指进入,周涵就爽的叫了出来。
敏感的地方被入异物,不仅没有难受的感觉,反而异常的快乐,舒服的连皮疙瘩都起来了。
呼爸爸你好紧好热啊周子凡感慨一句,接著,就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将手指迅速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嗯唔啊好舒服唔死我了呜呜啊啊别那麽噢
周涵被儿子的手指的舒爽不已,难耐的叫出声来。
他的身体,早被调教的异常敏感,只要被男人一碰,就完全丧失理智尊严。
而现在,碰他的人又是心上人,叫他如何能冷静
这一刻,所有的男自尊在这强烈的欲望面前都化为灰烬。他只想好好被子凡疼爱,狠狠的被干一场
子凡的手在他体内抽著,嘴唇停留在他的锁骨处不停的啃咬著,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膛那两点红色的头也开始发痒发热。
子、子凡我唔他低下头,因为子凡腿受伤站不起来,便配合的弯下腰,拉近与他的距离,然後拉著子凡的手覆在自己的膛上,按住他的手不停的搓揉前那两块不是很发达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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