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陈勇今天回家早,陈小椰在学校打架犯错被他抓个正着——陈小椰本来还打算在家偷偷擦点药,结果淤青着半边胳膊肘和陈勇撞了个满怀。
“胳膊怎么青了?”陈勇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拎到沙发上:“腿也擦伤了。你又和谁打架?”
“和前男友啊。”陈小椰笑嘻嘻问他:“高兴吧?我不仅和他分手了,还把他揍成了猪头。”
“成天打架,你跟谁学…”话说到一半,陈勇及时止住——陈小椰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格,跟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陈小椰更得意,窝在沙发上晃悠着双腿:“有其父必有其女哦,你可没资格批评我。”
“以后不准打架。”陈勇摆出严肃脸,蹲在沙发旁边给她的右腿擦碘酒。
“你说不准就不准?”陈小椰伸着脚,在陈勇的腹肌上磨蹭,越蹭越往下,最后停留在他鼓鼓囊囊的裆部:“哎,你说过段时间要换工作,换的是什么工作啊?不会是用你这玩意儿伺候富婆吧?”
陈勇被她气笑了:“我要是敢去伺候富婆,你不得满大街追着我打?”
“算你自觉。”陈小椰用脚尖隔着裤裆勾勒那根粗壮ròu_bàng的形状:“所以你的新工作到底是什么啊?快说。”
陈勇说:“老徐拿这些年攒的钱开了个厂卖玻璃,挺赚钱。我和老李过段时间去他厂里工作,工资比在工地干活高两倍。”
老徐和老李都是陈勇在工地认识的兄弟,为人都挺仗义。
“老徐这人还蛮够意思的啊,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心倒是好。”陈小椰说:“你在工地每天风吹日晒的,要是不用供我读书,这些年攒的钱估计也能开个小厂了。”
陈勇笑了笑,捉住她的脚腕:“玩够了?自己点的火要自己灭。”
“没玩够,”陈小椰用脚趾勾他的裤腰边缘,命令道:“快脱了。”
陈勇解开皮带。
她的脚顺势钻入男人的内裤——陈勇那里的毛发很旺盛,搔着她的脚心,有点痒。听说毛发旺盛的男人性欲很强,这话应该能当真。
“好硬啊。”陈小椰用脚尖轻轻点了点那根ròu_bàng,硬邦邦的,难怪曹玲那骚寡妇会馋:“陈勇,我有个重要的问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