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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人家不要了啦直到疲惫的欢爱进入又一次高潮,那块幸不辱命的软玉也顺著他男物退出她的身子,安宁这才有半分气力来推开禁渊。不过,没推几下,她便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那扇门怎麽是半掩著的
可别是她想的那样,有一群猛男在外头认真听了半晌壁脚,并伴随著她的叫床声畅快自渎了一番吧
不给小宠物们点儿福利,他们怎麽肯献上命与衷心禁渊的话,直接打破了安宁的期望。见她瞠目结舌的可爱傻模样,他还低头咬了咬她鼻尖,撑起身来,朝著门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
八爷,主人。四个壮的男子,都是只穿著迷彩短裤,赤裸上身,好些个深深浅浅的疤痕正彰显著他们的男人味与特殊功勋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他们一直在外头想要扯过被子挡一挡春光,却颓然发现,床上的东西都或多或少沾染上了她和禁渊闹腾的靡体,本没法再用。
不喜欢他们不答反问,听意思,似乎是她不喜欢,那四只就会没命。
有些尴尬。吞吞口水,安宁小心措辞,生怕一个不对,就害了他人。
乖,他们从今天起,便是你的人了,你要早些适应才好。他微笑著,不以为许的抱她起来,一同进入浴室。
与此同时,四位不发一语的宠物,也亦步亦趋的跟著。
他们就这样一直跟著我,不眠不休的第一次,当著陌生人的面,被里里外外洗个干净,安宁觉得,自己好像是砧板上的。虽说她确信,那四个人不会扑上来咬她两口,但是,他们的眼神,让她不由得想起了白日里在河畔看到的那一幕幕血腥场景。
话说,为毛她觉得,这些能够诛杀鳄鱼的男人,眼神也与鳄鱼有些相似咧
二十四小时轮值在你身侧护卫,直到他们生命终结为止。不知从哪里寻了件浴袍,禁渊恢复了初见她时的轻松打扮。而往她手中塞瓶子的动作,明摆著是提醒说,应该给爷上药了。
轮值的人,随时都在我身边这样目标更大好不好但凡是有保镖的,都明显是告诉其他人:我是有钱的窝囊废,快些来抢
小猫儿在想什麽怕他们碍著你玩乐麽放心,他们隐藏的功夫是极好的。宠爱地捏捏她鼻尖,禁渊搂抱著她回到床边。干净的床褥,显示著那四只看戏的,绝不是只懂得逞凶斗狠打打杀杀的莽汉。
好到可以扮透明,像传说中的忍者眯了眯眼,安宁颇有些挑衅地问。
不是她小气,实在是,没人愿意枕边人在身侧安24小时的眼线吧
不发一语的与她四目相交,片刻後,就在安宁以为他会说些什麽时,赫然发现,那本应守在他们身侧一动未动的四人,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最为让她诧异的是,他们的房门是紧闭著的。
还真能当忍者啊一声低呼,实在是源自安宁内心深处地赞叹。
这只是很基础的防身术。笑著啄了她半张的小嘴一下,禁渊脱去外袍,躺倒在床,一副不讨好我便不会再多说一句的姿态。
八爷给人家说说嘛安宁刻意放嗲声音,软趴过去撒娇。
可惜,只换得一只熟悉的药瓶。
撇撇嘴,心有不甘的用指头沾了里头药粉,均匀抹在他背後伤疤上。因没换著好处,觉得心头不畅快,所以动作就比上次重了许多,特别是抹到被她抓破的几处,还硬是用指甲去抠弄著发泄。
调皮的猫儿轻轻哼哼了几下,禁渊坐起身来,一把把她揽过去,软软的哄著,不是还想学阵式改明儿一起教你。
那可得毫无保留的都教我从窗帘缝隙往外头瞄了瞄,确实挺晚,安宁皱皱鼻子,颇为不满的提著要求。
这麽有神,是不还想再来一次嗯瞧她那得意的小模样,禁渊突的又有些心痒痒了。这个小东西,总是能在最不经意的时刻引出他全部欲念。经不住疯狂的滋味,对於他来说,实在是久违的美妙。
不要,人家要早睡早起使劲摇头,扑腾到干净被褥上,安宁挥著手脚模拟蛙泳运动。
小调皮。纵容的摇摇头,禁渊拉抱起她来,扯过被子,把两人裹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