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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渊禁渊不知为何他会半途停下的安宁,扭腰摆臀的磨蹭著想要更多。
乖猫,我们进屋继续可好已在车上停了许久,若是继续,还不知会磨到什麽时候。想到她上一次躺在他身下的娇俏模样,禁渊又巴不得快些回房,寻到那柔软床榻把她放上去,好一番疼爱娇宠。
不嘛人家想要可安宁哪里管他那许多,只觉著自个儿悬在这儿不上不下的,甚是难过。硬是收了收小腹,夹紧花,嘴巴还张开了四处的乱咬著,偏要撩他激他,逼他就范。
哦哦──给你给你,我的乖猫,且给你喂饱这次,待会儿我们再来。饶是久经沙场的老男人,也禁不住她这般又夹又咬。圈住她的一条胳膊,整个把她揽在前,大手绕到她一方挺翘绵软上,罩住一阵揉捏。而另一头,本是捧著她翘臀大手,则伸进她裸背礼服中,探到她臀缝间去,轻轻的捻著她的小菊。
而刚刚为她披上的外套,因两人这麽一番来回的动作,早就掉落在了座位下头,沦为脚垫。男式的软皮鞋底踩在上头,因身体的晃动而一下下的蹂踏著,直至完全皱做一团,方才添些白白的汁在上头,染一坨名唤爱欲的花样。
又是一次欢畅入骨的交合,可算是餍足了的安宁,绵软无力地贴在禁渊衣衫微乱的膛,额头歪抵在他宽厚肩头上,喘息著顺气。
笑著拨开她额际湿发,松开她脑後已松散的发髻。让人惊豔的长指温柔的入浓密长发中,轻轻按压著她脑上几处道,助她顺气放松。直到她平稳了呼吸,这才止住,亲昵的贴著她圆小耳畔,衔著她耳廓柔声问道:可是饱了
唔──几乎耗尽全部力气的几轮欢愉,让安宁只余下哼哼的劲儿,再闹腾不起来了。这幅慵懒的模样,双颊泛红,泪眼摩挲,俨然像是只吃饱喝足的小懒猫儿。那娇娇的哼唧声,也似足猫咪撒娇的乖巧可心。
指尖游滑至她面颊,勾勒著她漂亮下颚弧线,轻抬起她的小脸,禁渊低头吻了下去。
这个吻,不似之前欢爱中的那般具有强烈攻击。只是很浅的贴著她的唇瓣,在她喘息唤起的当儿方才轻轻张口,含住她丰盈下唇,温柔的shǔn xī,轻浅的啃噬:小家夥真贪嘴,这麽喂都不饱
语毕,尚埋在她体内的半软物什,就著浓稠黏滑缓缓律动了几下,不多时,竟又鼓胀起来,硬到了极致。
渊禁渊想要拒绝,却又被这无尽温柔的情欲滋味给腐蚀了神经,安宁只能不知所谓的反复念诵他的名讳,承著他缓慢又磨人的频率起伏娇躯。大阳的热烫温度,灼得她本就已是敏感巅峰的花不住战栗颤抖,不由自主的急速收缩。
整个如若无骨的身子,软趴在他前,一手捉著他衣襟,一手揽在他肩胛後胡乱的抓挠著。虽隔著衣物,却仍是能一下下在他肌肤上留下缕缕红痕。偶尔指尖抠到那有疤的位置,还更施力大了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想要抓破我的疤麽真是只调皮的猫儿可他却是无比纵容的,就像他之前纵容她在车上就解他裤子一般,他也纵容著她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一个男人,只有在对你有情时才会允你在他身上烙印。
禁渊对於安宁,那是绝对宠溺到极致,前所未有的程度。就算是她要他的命,指不定他也会只是微皱著眉头,给她递上把趁手的锋利小刀来。所以,在她抠他抓他时,他只是这麽哄人般嘀咕了一阵後,遂又俯身亲得更下去了几分。开始啃咬她脖颈,舔吻她心窝,逗弄著shǔn xī她的绵软,对她的抓挠视而不见。
只一下下悍勇地往她心间的小花口猛撞著,没一下都顶到最里端,并借著她身体的重量而狠狠的灌到花壶中间,挤著那紧窄的房颈口死命往里。这样的力道,这里的深度,足以震得全车起伏晃动,张扬的向车内外观众宣告他们所行的欢愉之事。
唔──禁渊,深些再深些折腾得又失了大半气力,只能软软瘫在他怀中,由著他冲顶抽弄的安宁。仅余的劲儿只够她攀住他肩背,上气不接下气的受著他的狂抽猛送,旁的便再无多一分了。
合上眼来,嗅他因激情而越发浓郁的男体香,安宁脑中半点繁杂思绪都不留。只余下丁点儿的神智来感受他强悍冲击,以及下意识的在脑际中勾勒他那雄壮分身的狰狞模样。
小乖猫儿这还不够深麽再深些,怕是要戳穿了呢戏谑的逗了她几句後,再她不满扭身时,便又依了她的要求,更深的进入她体内,深到似要把男囊球都挤入的程度。
见她展露全然迷醉神色,禁渊心头自是满足感更加膨胀,猛吸了她粉嫩尖一口,趁她敏感颤抖的当儿,又猛一挺腰,把整个分身贯到她花壶间。待她尖叫求饶,并不断痉挛著身子,释放了高潮蜜後,方才把那雄健的伞状冠头在那娇弱房入口,又顶了数十下,遂才释放出全部阳,满灌了她的小小房。
嗯──禁渊好饱餍足的舔舔唇瓣,安宁就像是喝饱牛的小猫儿,朝著他口吐气撒娇,呢喃著被喂得很满意的言语。
乖女孩儿,想睡便下车去,到我房中好好歇一歇,嗯不舍得退出软下的男物,禁渊环著她腰背,把她抱在怀中,柔声的哄著。这姿态,就像是一个慈父在哄他最疼爱的女儿,虽然寻常fù_nǚ间是决计不会像他们此刻这样,私密处紧紧相连著,彼此器上还沾染著对方的爱。
不嘛,人家要你抱我回房。听到他的柔声哄劝,安宁便觉得心口一阵阵甜蜜。感受著他如慈父般的爱宠,遂觉著像是回到幼年时光,撒娇的劲儿便全使了出来,硬赖在他怀中不肯起身下车。
若是换了旁人,身为疤爷的男人,自是不予理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