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今个儿的菜都美味,晚上可以去我房间。这话说得暧昧,听得表弟申风一阵猛揪毛巾。那张致俊脸上,哪里还见得著半点面瘫端倪,满满的都是羡慕嫉妒恨。
谢小姐赏。顺著手背,缓缓亲吻到她小臂、胳膊、肩头最後停驻於脉搏律动的颈侧。阿文也跟著知明学了坏招,故意伸出舌头舔舔她敏感处,借由她低笑的反应来刺激申家表弟的神经。
表姐咬牙切齿半晌,终是忍不住的申风,腾的站起身来。三两步冲到安宁身旁,撞开阿文,硬挤到安宁椅子上,表姐,你这宠物看起来身体有些虚,不如送我那边,帮你调理好了再还你,省得在谢家传狗瘟。
阿风,你当阿文真是只狗狗麽还狗瘟咧
何况你这反应分明是吃醋好不好,还硬要找借口讨人,刚刚的全醋宴没吃够麽
你帮忙调理倒是可以,不过,有些事就得知明一人帮我打理了,我怕他忙不过来哎──你也知道,阿美当年是不许我的管家出这间大屋的。眼中偷偷闪过正中下怀的心思,安宁笑著歪头靠在表弟肩头,假模假样的叹气道。
我今天就帮你搞定这事一心只想著把阿文弄得离安宁远些,申风跳起身来,拽著知明就往外冲。
小姐,这样真的没问题麽待两人跑远,阿文这才再度半跪坐安宁腿边,仰著头,与她对视。
不用担心,你的事解决了,自是轮到阿明。你也知我是天秤座,喜欢公平。安宁拍拍他头顶,像在逗小狗,表情却是笑意满满,显是对最近诸事的顺利较为舒心。
已解决了惊讶的起身,躬著腰与她四目相对,曾文颇为惊讶的追问。
应是不错,疤爷已允了我会尽快办好。点点头,用鼻尖磨了磨他的,安宁笑得笃定。
小姐可是允了疤爷什麽道上混的人,没人不知那个名头。虽不晓得他家小姐如何搭上那人,但他比较担心的是,对方瞧中了安宁什麽。据他所知,疤爷子乖张,手段却极为了得,各地黑道头目都卖他帐。
你怎得不猜,是疤爷允了我什麽举起手来,晃了晃指节上的戒指,安宁好奇反问。
那那是疤爷的已被惊到不知该如何言语的曾文,愣愣瞧著那枚戒指。要知道,但凡是道上的人,都晓得这枚戒指的珍贵。当年不过是意大利黑手党某不长眼的人提出要买,不多久那边就被血洗了一次。这样的宝贝,安宁竟也能得来,是运气好翻天麽
好啦不用担心,你且跟著阿风去调理下身子,其他的事都有我。安宁见他表情,也明白这戒指果真重要得紧。之前文俊的反应,她还当是熟人才晓得戒指的事,现在看来,威慑范围更广了嘛可喜可贺,她又能寻著新乐子了呢
是,小姐。虽有些舍不得,但阿文向来乖巧。加之身份的事被摆平,便明白来日方长,待在她身边的事并不急於一时。
乖,别担心。过些日子就是表弟成人礼,我去时就带你回来。拍拍他的俊脸,安宁亲了亲他微抿的薄唇,柔声安慰。
小姐,我今个儿还能去你房间麽小心翼翼地回吻,曾文漂亮的浅棕色眸子满是哀求。这模样,全然一副等著主人领著出门遛弯儿的忠犬,
自然是行的。伸手揽上他宽肩,安宁加深这个吻,并给予他如是保证,你是我的爱宠嘛,不抽些时间陪你可不行。
小姐最好。双臂收紧,把人如抱小孩般举高,曾文笑逐颜开的抱著她上楼回房。进房後,随手带上门,便急急的把她放到床上,开始撕拉她衣裙,像是寻著了顶好玩游戏的大狗。
很快,全然光裸的美人身躯上,便被印上了一点点的玫红浅痕。
唇齿并用,认真的在她娇嫩皮肤上小心膜拜,双眼中的喜悦则全然不加掩饰,深情又醉人。
阿文,你许久没像今日般开心。安宁颇为感叹的叹了口气,躺平身子,合上眼,由著他在身上一点点的留下吻痕。
小姐我终於能守在你身边了。直到亲吻遍她周身,曾文这才俯趴到她身上,凝视著她沈静的娇颜。
乖,我说过我可以的微张开眼,伸手捏住他一方耳垂,安宁想起了过去的事。
是,小姐,我信你,一直是。微微偏头,由著她把玩他的耳垂,也不管这个动作会多少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我的阿文,真不知你当初为何会对我有信心摇摇头,再度合眼,打了个不雅的哈欠後,安宁在他身下陷入了浅眠。
凝望著她信任的睡颜,曾文勾起嘴角,小心褪去全身衣物,以让她舒适的方式侧躺下来。圈著她的柔软娇躯,心头被无与伦比的温暖环绕。当年的一切历历在目,想必,在他有生之年都无法忘怀吧
为什麽会信你麽
因为,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
因为,你是我宛如炼狱般凄厉人生的唯一救赎你是我的天使。作家的话:所以,天才面瘫什麽的,事实上却是个傲娇滴小弱受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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