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你的模样与你母亲一般无二,有些小动作也像得紧。禁渊眼中闪过的迷恋,不知是对她,还是她母亲。
安宁心头有些奇异的低落,也隐隐的有些不甘。
在她二十年的岁月中,从不曾遇到个想他一样把她当作异的真正长辈。可是,他偏生又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是她一直想念的母亲:可我比不上我母亲,不是麽
你在伤心。抬起她的下颚,轻轻印上一吻,禁渊脸上的笑意加深。
他喜欢她这样的反应,也心疼她眼中的失落。低下头,与她唇舌想贴,眉眼里流露出的珍惜与宠爱,比之前更甚:你与她,是不同的,我知道,我对她不是你想的这般。起码不会有想要压倒她,狠狠进入她身子的念头,彻底疼爱一番的念头。
是吗抬眼,与他四目相对,见到他眼波中流转的炙热与肯定,心头的冰冷渐褪。
调情圣手也不过如是吧
伸出手指,靠近他那诱人的眸子,见他微微闭了闭,便全然信任的张开了来,由著她用指腹勾勒他眼眶:是吗这一次的询问,应是勿需用问好加注脚了。任谁也不可能把自己眼睛放到旁人触手可及,随意便能伤著的位置麽
是因为你已是我的心肝儿。说出这番话来,禁渊竟觉得宛如呼吸般自然。
不过是相识半日的女子,不过是交合过一次,不过是故人之子但是,她偏生能占著他的心,就像是厉害的将军,一出手,便攻占了他最薄弱的位置。又或许,是因为他这高处不胜寒的地位禁渊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了什麽,会对她这般入迷:若你愿意,留下来,我会疼你,爱你,让你享那寻常女子从不曾想到的美妙。
我最易对单一事物生厌,怕不能如疤爷所愿。留下来的提议,对於旁人或许美好,对於母亲便是因困而逝世的安宁来说,却是句伤人魔咒。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古人诚不欺我。
若是嫌我这老男人无法满足我的属下门人诸色皆有,你会乐不思蜀。叹了口气,知她换了称呼便是有些置气的意思,禁渊便更是放低了姿态,语带哀求。
这世间几乎没有女子能敌得了这般诱惑吧情人帮衬著招揽更多小蜜,求著她留下,尽享齐人之福。这般低姿态,自是让安宁这铁石心肠也软了几分:禁渊,我心中且还有人,不想这麽早就定下来
身子僵了僵,苦苦叹了口气,禁渊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常来看我
哈哈,这腔调,怎似闺中怨妇忍不住扑哧一笑,安宁捧住他脸,凑上前贴著他唇一阵舔吻,疤爷在这里诸美环绕,怎会寂寞别担心,我会定时来为你换药的,不过我找不到路的问题可得由你解决。
见她语带酸味,禁渊心情不由大好,先前涌上的几分自卑也淡去了。心头暗下决定要谴去那些女子後,便又从指间取下枚巧的尾戒套在她无名指上:小猫儿还怕迷路乖,爷给你戴个铃铛。
爷,这东西有何机巧竖著手指看了又看,安宁并未拒绝他偷偷宣告主权的意思,只是关心那戒指的用途。
你按那上头的珠子试试。见她容许了他标注所有权,禁渊心头甜得紧,言语中的温柔更是浓了几分,你只需对准里头露出的小孔招呼一下,我的人便会去接你。
真神奇轻按下珠子,发现挪开的空档处果真有一方设计巧的收音小孔,眼中满是惊讶。想了想,又按了按,让珠子合上後,方才挑眉问,那岂不是,也有了随时可追踪我的物什
你这小家夥防人心这般重,我不也一直戴在手上麽叹了口气,阻住她想要取下的动作,俯身讨好的吻了吻那纤指,这才解释到,你也知世事无常,总得以防万一。这东西我只有两枚,若是我哪一日去了,你便能持著它调动我的旧部。饶是世间最厉害的角色,也会看在我几分薄面上,放你一马。你戴著,我才安心。
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疤爷,也会有百年後的担忧。
安宁叹了口气,点点头,明白他同她一般介怀她母亲的莫名逝世,便也不再推迟,收了这戒指。
乖猫,你那宠物的事我会尽快办好,收养的权证一并帮你处理妥当。既是今个儿不想留下,这山高路远的,也当启程了。我去遣人寻了於家小子,你便同他一道回去。交代完後,捧著她小脸亲了又亲,疤爷这才恋恋不舍的唤人来伺候她著衣。
疤爷,那我能提个要求不语毕,见他怒瞪她,以为是有些过分了,只好闭嘴。却不想,他反倒不顾众人惊诧的贴过来,咬她鼻尖轻斥:怎得不叫我名字
人好多。安宁摇摇头,示意他看看四周下人如云。
你已是他们半个主子,唤我一下名字,也不算过分。举起她的小手晃了晃,示意那珍贵戒指已在她手中了。
禁渊不经意瞄到一旁下人在擦拭长榻,更换弄脏的坐垫,厚脸皮的她也难得有些羞红了脸,对了,你还没说,你姓什麽
转移话题的招数,再度施展,可这偏偏还真就好用。
但见,本还笑语盈然的疤爷脸上,猛的一僵,似是被问到了什麽极痛楚的事。作家的话:禁渊大叔还是粉有爱滴ps.打酱油滴哥哥又要现了,对於一个故事里的大boss为毛会那麽少滴出场率,俺表示同大家一样迷惑兼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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