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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听到四周一片抽气声。
可相较於破坏人家的道上名头来说,安宁反而觉著,眼睁睁瞧著他的血这麽一直流下去也不是回事:用手直接抹麽
自然是。似乎没料到会得到这个答案,愣了愣,疤爷笑意入眼。
半裹在身上的袍子已完全丢弃到了一边,下人们都退了出去,安宁有些手抖的发现,这个男人就连臀线都漂亮得可恶。他却自称是个老男人,到底有多老啊屁股又挺又紧的,让人忍不住想事实上,在她盯著看人家翘臀没多久,小爪子就招呼了上去,不管不顾的揉捏起来了。等到回过神,这才在对方戏谑的轻笑声中尴尬松手:我这药抹上去不会太疼吧
与你我屁股相比,自然感觉是要差一些。他们是在说一个话题麽
安宁有些黑线的从小瓶中抖出些粉末来,伸手轻轻的托起来,小心翼翼敷到他背心的一块疤痕上。那是流血最厉害的位置,先前听说他每年都会自己把伤口再度剥开。现在看来,应该是胳膊刚好能够到的最远距离,所以力道没法完全控制住,层叠的疤痕,明显是多次施力而成。
疼麽见他微微收紧的背部肌,安宁不敢再揉,又倒出些药粉轻轻的洒到另一处伤疤上。
你再重些,我待会儿才敢使出全力。要使出全力做什麽,安宁本不敢问。
刚刚她已经不小心瞄到,男人胯间的物什已挺立了起来,那个尺寸惊人程度,与於家少爷们相比,也是只多不少的。
好了。很快,把疤爷背心几处伤口都抹了药粉,松了口气。安宁刚刚塞上瓶盖,对方就转过身来,一手把她欲还过去的动作给止住:不用还我,你留著,定期来给我上药。
啊愣了半晌,在他一瞬不瞬的凝视下,才想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把她当专业看护的意思麽可他不是手下仆人什麽的一大堆麽怎麽还用得著她这个外行呢
小家夥这次来,定不会只是陪我这个老男人亲热的吧笑著抱了人落座,疤爷一副了然的神情,可算是提醒了安宁,今天的正题了
咳咳那个,我是有个小宠物,深得我喜欢。盼著疤爷能高抬贵手,放他条生路。随手把药瓶放到一旁矮几上,安宁正色了下,也不急著调整自己与他这种暧昧坐姿,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意。
像你这般可爱的丫头,总是喜欢养那些凶猛的大家夥。笑著用手轻轻拉开她背部拉链,解开她衣背扣。见她不躲不避,眼中笑意加深,一手探到了她衣衫里头,顺著柔滑的线条略带情色的抚了一番。
不期然的感到口一温,小家夥的爪子贴上了他一方尖,也学他模样的来回抚弄,毫无顾忌的胆识,让他极为欣赏:帮你给宠物办个准养证,可是有谢礼的
啊没想到大人物也会腆著脸来要回礼,安宁愣了愣,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应答。
定期来上药都不肯这麽小气见她呆呆的模样,与先前进门时破阵的聪慧大相庭径,疤爷朗声大笑,撕拉一声扯掉了她的连衣裙。挺翘的尖被空气激得明显一颤,粉嫩的色泽显然是平日里心护理所致。
眼色颇深的俯身下去,张口衔住其中一枚红果,温柔得吮了吮。
待到她呼吸发急後,突的用上牙齿浅浅啃噬,硬是把她给啃得浑身发软,双腿间再度涌出阵阵潮汐。若是再不点头,她指不定会破纪录的最快达到高潮,而且,还是只被人吻吻房就投降的那种:嗯──我肯我肯了疤爷
这才乖。松开她被弄得有些红肿的小尖儿,舌头爱怜的舔了舔那小红果,抬起头来,用略带春色的眸子与她相对,还想要麽
要被啃尖,还是要更多
安宁喘著气,眨了眨眼,有些不明白。
申家的女儿,怎麽会不贪色笑著抵著她额头与其唇舌纠缠,双手用不知什麽招数飞快卸去了她那半湿的棉质小裤。贴在她腿间的男物,因再无阻隔,便毫不客气的挺到了她润泽的花瓣外头,顺著两人呼吸的起伏一下下轻叩著。
疤唔──想说什麽,却被他猛的堵住。
安宁只觉著天旋地转,全部注意力都不由自主的被他这个深吻给吸引了。待到被放开喘息时,才赫然发现,自己竟已被再度压在了他身下,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他雄健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