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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瞿亚焱一再呼唤,冯晓澄才拖着极为缓慢的步伐走过去,小心地坐下。

她入坐后,瞿亚焱也拉开裴滐身旁的椅子自行坐下,然后向侍者点了两份招牌牛排特餐。

过了一会儿,热油喷得滋滋作响的煎牛排送了上来,他们一边享用顶级的牛排,一边闲聊了起来。

“裴滐,最近生意还好吧?”瞿亚焱吃完牛排,用餐巾抿抿嘴,然后啜饮一口红酒,悠闲的问道。

“还好。”裴滐淡淡回答,突然沉声命令:“把东西全部吃完!否则我会要你连骨头都吃下去。”

“啊?”

冯晓澄才刚放下刀叉,忍痛割舍怎么也吃不完的牛排,听到他这么说,立刻骇然瞪大眼,以为他是在喝令她。

“我…吃不下了!”

夏净莲盯着盘子里眼前的牛排,咬着唇低声解释。

牛排又大又厚,她已经努力吃了一大半,可是实在吃不下了。

原来不是在说她!冯晓澄偷偷拍打胸口,心里直呼:好险!

不过看见夏净莲柔弱畏怯的表情,不由得心生怜悯。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凶,说话像骂人一样?

“裴滐,别这么凶嘛!”瞿亚焱也看不过去了,他先是轻斥好友一句,然后微笑着对夏净莲说:“我肚子好像还有点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把剩下的牛排给我?”

“喔,我当然不介意。”

夏净莲知道他是好心替她解围,连忙把餐盘推给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天晓得,她已经吃得快吐了。

冯晓澄偷偷扫了裴滐一眼,他脸上仍是一贯冷硬的表情,不过眉头愈拧愈紧,搅拌咖啡的速度也愈来愈快,似乎想在平息胸中的怒火…

本来还想品尝咖啡、甜点的她,现在食欲全消,再和这个活动冰山一起吃饭,她一定会得胃溃疡。

“亚焱,我们是不是该走了?”她拉拉瞿亚焱的衣袖,低声问道。

“等一下,甜点还没上来呢!这里的r酪蛋糕是我吃过最棒的,你一定得尝尝。”

“啊…好吧!”

没办法逃脱,冯晓澄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待下去。

瞿亚焱见夏净莲始终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实在心疼她的安静退缩,便想找她多聊几句:

“净莲,前阵子听你说想进纽约艺术学院学舞蹈,你去了吗?”

“裴滐他…不许我去,所以…”夏净莲抬头对他匆促一笑,又随即低下头。

“啊!裴滐,你也太霸道了吧?既然净莲想学舞蹈,你就让她去嘛!学舞是一件好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反对?”

瞿亚焱转头对裴滐就是一阵炮轰。

裴滐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须臾,他冷然一笑问:“你好像很心疼她?”

“当然呀!”只要是人,都会怜惜这个沉默的可怜女孩,这是很正常的!

“既然你那么心疼她,那我就把她让给你好了。”

“什么?”这声惊呼,同时出自三个人口中。

瞿亚焱的反应是气愤,冯晓澄的反应是惊讶,夏净莲的反应则是悲痛。

“没错!如果你喜欢的话,就把她带走吧,反正我也玩腻了。不过…”他盯着冯晓澄,若有所思的说:“你得把你的女伴让给我!”

“开什么玩笑?”瞿亚焱赶紧护卫冯晓澄,并恶狠狠地瞪裴滐一眼。

“你一定疯了!我不跟疯子同桌吃饭,等你恢复理智的时候,我们再谈好了。”

说完,瞿亚焱立刻拉着冯晓澄,飞快离开餐厅。

他们离开后,现场的气氛仍然僵滞着。

“如果你是想伤害我的话,那你达到目的了。”

轻得几乎听不见的指控,出自始终低着头的夏净莲口中。

她的声音沙哑哽咽,像在无声的哭泣。

裴滐狠狠一咬牙,紧握住桌上闪闪发亮的银叉,尖锐的银叉刺人他的手掌,流出鲜红的血…

回程途中,冯晓澄很安静,一直望着窗外,沉默不语。

瞿亚焱没有打破沉寂,默默观察她的表情,回家后立刻拉着她,紧张的问:“你为什么都不说话,你该不会对裴滐的提议心动了吧?”

他不得不担心!

裴滐虽然冷峻了些,但外型出色又事业有成,迷恋他的女人多得足以环绕纽约市一周。

瞿亚焱自认条件不差,但和裴滐相比,却没自信嬴得过他。

“你在胡说什么!谁会把那种荒谬的提议当真?”冯晓澄白他一眼,才说:“我只是在想,净莲好可怜喔,她怎么会遇上那种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如果是我,我宁愿自杀,也不愿和那种冷酷无情的男人在一起。”

“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旁人可以了解的。在旁人来看,他们的相处模式很奇怪,但如果你够了解裴滐,会发现裴滐对她已经够好了。虽然表达的方式可能不太正确,但是无庸置疑的,裴滐非常在乎她!”

“喔?你说的在乎,是指裴滐打算大方把她送给你这件事吗?”冯晓澄嘲讽地问。

瞿亚焱微微一笑,摇头说:“刚开始我也被这件事气坏了,后来在车上仔细一想,才知道自己被裴滐唬了。他是说要把净莲给我没错,但是听清楚,这不是‘赠与’……而是‘交换’!我必须拿你去交换净莲,他笃定了我不可能答应拿你去换她,所以才敢这么说。”

“是吗?”想一想,这样的分析好像没错。“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概是想伤害净莲吧!”瞿亚焱耸耸肩,也不太明了好友的心思。

裴滐是个很难捉摸的人,连他们几个好友,都很难走进他的内心世界。

“那你还说他在乎净莲?”这根本是恶意折磨嘛!什么在乎?

“我也说过,他表达的方式和常人不同。”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冯晓澄不由得浑身颤抖。

她不禁庆幸,自己爱上的人是瞿亚焱,而不是冷若寒冰的裴滐,否则她的日子铁定过得比夏净莲还悲惨,因为她不像夏净莲那般逆来顺受。

“喂!你为什么那么关心裴滐?莫非你喜欢上他了?”瞿亚焱满怀醋意问。

“鬼才喜欢他呢!”她的脑子、神经都很正常,也没有被虐狂,怎么可能喜欢上那个活动冰山?

“我只是在想,爱上那种男人一定要有超强的耐力和很多很多的爱,才足以融化那座冰山。”

“我受够了!你一直想着别人的事,根本无视于我的存在,我要讨回公道!”他拦腰将她抱起,大声宣示。“我要用一整晚的时间,让你记得我的存在!”

“讨厌!你别这样……”

他用一个吻,轻松堵住她所有的抗议,今晚她是他的,谁都不能将她从他身边夺走!

纽约的夏夜,似乎特别浪漫…

一个星期之后,冯晓澄带着满载而归的行囊和回忆,和瞿亚焱回到台湾。

停留在纽约期间,除了第一天之外,其余六个晚上瞿亚焱都带她到百老汇街,聆听名闻遐迩的经典歌剧。

上午,他通常会到华尔街的世界金融中心开会,下午则带着她四处游览闲逛,他像个尽责的导游,每一个纽约着名的观光景点,他都能清楚的介绍它的来历,如数家珍。

回到台湾之后,时差效应让她整整昏睡了一天,第二天早上,总算才清醒过来。

她醒来后,外头已经艳阳高照,她赤着脚爬下床,到厨房找水喝。

她打开冰箱,发现有柳橙汁和吐司,便顺手替自己做了个简便的早餐,端到客厅去吃。

她一面吃早餐,一面想;奇怪!亚焱到哪里去了?

他的旅行箱还放在客厅里,可是人己不见踪影。

她看看墙上的造型木质挂钟,原来已经快十点了,股市早已开盘,他八成到公司c盘去了。

她打了个呵欠,还是觉得懒洋洋的。

此时,优美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连忙跑进卧房,迅速接起电话。

那支行动电话是某电信公司特惠时办的,手机加门号只要九百九十元,而且她一律只接不打,所以一毛电话费都不必付,至于月租费两百元,还可以借给同学打,换取现金,利人又利己。

在瞿亚焱的帮助下,她的生活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不过她还是习惯节俭,一分一毫都不乱花。

“喂,哪位?”她在床沿坐下。

“晓澄?”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赵之弘。”

“啊!赵之弘,好久不见了,暑假过得好吗?”她爽朗的问候。

“还好。”

不知道是不是晓澄敏感,她总觉得赵之弘的声音怪怪的,好像很沮丧、有什么心事似的。

“晓澄,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方便拨点时间给我吗?”

“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以前你也常常帮助我呀,现在你有事需要我帮忙,我当然义不容辞啰!说吧,是什么事?”

“嗯…能不能见个面,我当面告诉你。”他显然有些难以启口。

“好啊!等一下我会去公司,你直接过来找我好了。地址是……”

“我知道地址。我一会直接过去,再见!”

“啊?”

冯晓澄还没答话,他已经匆忙挂断了。

他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工作地点?真奇怪!

算了,不管了!

她已经迟到很久了,第一天销假上班,她可不想太嚣张,以免惹人怨妒。

第九章

冯晓澄匆忙赶到公司,刚进办公室,就看见唐思琳c着腰、板着一张臭脸告诉她。“有位姓赵的先生在会客室等你很久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对了,瞿总在不在?”

“瞿总到证券交易所去了!”

唐思琳丢下这句话,便高傲地扭头走进她的办公室。

冯晓澄没空理会她恶劣的态度,赶紧放下背包跑进会客室。

“赵之弘!”

正在翻阅财经杂志的赵之弘抬起头,镜片下的双眼写满疲惫,凹陷的眼窝和脸颊说明他目前并不好过。

“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年来朝夕相处,再加上平日受他诸多照顾,冯晓澄对他一直有一种介于好友与兄长间的特殊情谊,如今见他变得如此落魄狼狈,心里真是既惊讶、又心疼。

“晓澄,我…”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哭丧着脸哀求道:“求你帮帮我!”

“怎么了?”

“我爸爸他……他想自杀!”

“啊?赵主任想自杀,为什么?”晓澄更惊讶了。

赵之弘的父亲就是家教中心的主任,为人豪爽大方,这样的他,怎么可能闹自杀呢?

“因为我们家发生财务危机,家教中心无法营运下去,即将面临倒闭的命运,就连房子也要被拍卖了,我们……真的走投无路了!”赵之弘捂着脸,哽咽地陈述。

“家教中心不是经营得好好的,为什么会这样?”

冯晓澄简直不敢相信,一向信誉颇佳的家教中心,居然说倒就倒。

“因为我爸爸迷上炒作股票,不但把家产赔光,还去银行融资贷款三千万,没想到正好碰上股市风暴,才短短三天,股价就跌了一半。现在银行要来查封我们的房子,我爸爸受不了这个刺激,一天到晚嚷着要和房子同归于尽…”

“情况居然这么糟?”

“晓澄,我知道你和瞿先生交情不错,请你替我们求求他,看他有没有办法挽救我爸爸的股票?”

“这…”

她想,瞿亚焱应该会有办法,只是他们非亲非故的,她不确定瞿亚焱肯不肯帮他。

“我会替你问问他,就算瞿总不能帮你,我也会想办法替你筹钱。”

那五十万她连一毛都没动,必要时,她可以先拿出来帮助他们度过难关,毕竟大家情谊不错,她不能见死不救呀。

“谢谢你,晓澄…”赵之弘感激涕零,语不成声。

“别这么说,我们是朋友嘛!”

“那……我先走了,瞿先生那里,就拜托你了。”

送走了赵之弘,晓澄着实伤了好久的脑筋,烦恼该如何替他向瞿亚焱求援。

认识瞿亚焱这么久,她自认还算了解他,他不是一个会无条件帮助别人的人,况且有唐舒柔背叛的例子在先,要是她鲁莽的开口求援,天知道他会怎么想?

然而,她不提又不行!目前赵家处境堪虑,要是浪费太多时间,万一发生不可弥补的憾事,叫她怎能安心?

她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直接向瞿亚焱坦承赵之弘的处境,希望他能伸出援手。

如果瞿亚焱坚决不肯答应,那她再想别的办法好了!

她叹了口气,起身走回她和瞿亚焱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看见瞿亚焱凌乱的办公桌,不由得无奈一笑。

瞿亚焱眼光敏锐、头脑精明,却有个喜欢随手乱丢东西的坏习惯,往往一个上午下来,原本整洁的办公桌就成了福德坑垃圾山。

资料、文件夹、便条纸、记事本…堆得几乎连一处空位都没有,惟一没有被物品淹没的,大概就只有他的pc。

以前他会把整理的工作交给唐思琳去做,不过自从她来了之后,整理他的书桌,就变成她专属的工作。

她卷起袖子,开始清理桌面上的“障碍物”。

瞿亚焱从炎热的户外走进放着冷气的办公室,立即舒畅地呼出一口气。

外头实在太热了!

他微微拉松紧绷的领带,带着期待的笑容,快步走回自己的办公室。

先前他曾打过手机给晓澄,得知她已经到公司来了,因此他了心想快点回去,好好抱抱晓澄。

才半天不见,他就好想她!

他快步走向办公室,然而就在距离那扇门扉不到五步的地方,唐思琳拦住了他。

“瞿总,我有事想和你谈一谈。”

“什么事?不能晚一点再谈吗?”

他急着见晓澄,连虚应一番的耐性都没有。

“不能!因为这件事,和冯晓澄有关。”

和晓澄有关?这句话,总算引起瞿亚焱的重视。

“晓澄怎么了?”

难道有人欺压她?还是她惹了什么麻烦?

“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谈?”

唐思琳刻意瞄了瞄附近走动的员工,告诉他此地不适合谈私事。

瞿亚焱了然的说:“到会议室吧!目前那里没人使用。”

说完,他率先转身走向会议室。

唐思琳嘴角微微一抹得意的浅笑,然后迅速跟了过去。

“晓澄到底怎么了?”

一到空无一人的会议室,瞿亚焱立刻着急的问。

“今天上午,有个男人到公司来找她。”她并不直接回答,反而像说故事似的,说些无关痛痒的事。

“那又如何?”他不耐烦的问。

“那个男人好像跟她很熟,还要求她替他解决在股市积欠的庞大债务。”

瞿亚焱微微僵愣了一下,不过还是以不经心的口气问:“所以呢?”

“她答应帮助那个男人,至于方法嘛…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别胡说!我…我相信晓澄不会背着我做出偷j摸狗的事来!”

猜疑的因子已经在他体内兴风作浪,不过他仍故意板起一张脸,教训唐思琳胡乱造谣。

唐思琳艳丽的五官因嫉妒而扭曲。“你可真相信她!”

“我们是亲密的爱侣,会信任彼此,也是正常的。”

冷淡的说完,他随即转身离开会议室。

唐思琳瞪着他离去的背影,妒恨地紧咬着牙根;须臾,缓缓绽开一抹恶毒的笑容。

哼!

他以为他和冯晓澄能就此双宿双飞吗?

如果她得不到他,那么……冯晓澄也别想得到!

瞿亚焱心绪复杂的走回他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冯晓澄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翻动满桌凌乱的文件、资料。

“你在做什么?!”

他不觉提高音量大声质问,把冯晓澄吓了一大跳。

“亚焱,你这么大声做什么?吓了我一跳你知不知道?”

冯晓澄娇嗔地白他一眼,顺手将几团碎纸屑扔进办公桌底下的垃圾桶。

“你丢了什么东西进去?”

他像发疯似的,粗鲁的将她挤到一旁,将她刚才丢进去的纸团一个个抓出来,摊开检视纸团上的文字。

“亚焱,你到底在做什么?”

他荒谬突兀的举止,弄得她一头雾水,简直莫名其妙。

瞿亚焱把所有的纸团都看过一遍,没看见什么机密性的内容,这才舒缓不悦的脸色。

“没什么!我以为你把我一些重要的文件揉掉了,所以才…”他随口掰了个谎言,以掩饰自己先前的失态。

自从唐舒柔背叛他之后,他俨然成了惊弓之鸟,只要身边的人出现一丝异状,他就开始怀疑那人是否背叛了他。

这种情形在他把决策性的大权收回独揽之后好转了很多,不过刚才唐思琳的话,又在他的心头再度理下猜忌的种子。

这三年来,他努力调适自己的心态,建立自己看人、待人的信心,但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努力的成果终究有限啊!

晓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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