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薏已昏睡过去,两人的私处依旧紧密交合着,傅自倾把她搂在怀里睡去,安薏半梦半醒迷蒙之间,胯间一阵冲撞,傅自倾又要了她好几次才放过。
再醒来,已经是傍晚,外面的天空已经放晴,两具不着丝缕的酮体紧紧依偎着,两人的体液已糅合在一起黏连在身下,欢爱后的糜麝气息弥漫着整个房间。
安薏从傅自倾怀里挣脱,赤脚走进浴室,镜子前曲线妙曼的身体从小腹到颈脖都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花穴里蚌肉红肿着。安薏整个人被像碾压过一样,全身的骨头都酸软,她吃力地穿上已干透的衣物。出了浴室,一抬眼就看见傅自倾倚在落地窗边抽着烟,早已穿戴整齐,和方才如禽兽般的男人判若两人。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傅自倾淡淡的开口,烟雾有些缭绕,安薏看不清他的神情。
“不用了,傅老师,我自己打车就行”,一番激烈运动后的小脸有些苍白,平时娇媚撩人的眼波此时显得楚楚可怜,像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白兔。
“随你。”
安薏拉开门走出去,模样有些落荒而逃。
桌面上,地板上,沙发上还残留着两人的爱液,傅自倾扫一眼,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那浓白和透明中,一小滩血红得格外刺眼。
她还是个处,傅自倾低咒一声,早该察觉到的,她连吻都那么青涩,他们欢爱的时候,他似乎也有一种冲破某种阻碍的感觉,之前她主动的勾引挑逗全是虚张声势纸上谈兵,根本没有实战过。
傅自倾莫名的很烦躁,猛地吸了一大口烟,火星子落在手上也全然不顾,将烟蒂按在水晶的烟灰缸里。
圈子里的都知道傅家二少爷贪玩成性,整日流连花丛,寻欢作乐好不自在,可是大家也知道,二少从不碰有主的女人和处女,逢人问起就风流一笑解释说处女太生涩不解风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不想玷污了处子纯洁的身子,他不配因为他没有心只有性。
傅自倾此时有些懊恼又生出一丝悔意。
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安薏都是傅自倾喜欢的类型,尤其是在床上,这女人就是天生的尤物,勾得他想要征服她,想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记号。只是有些诧异,像她这样经常混夜店的女生第一次竟然还在。
傅自倾走到落地窗前向楼下俯视,一个小小纤细的声影跳入眼帘,安薏在楼下等了半天了就是招不着一辆出租车,有些沮丧又气馁的坐在了花坛边的台阶上,下体还是硬生生撕裂般的疼,越想越委屈,自己的初夜就这样落在一个禽兽手里,低头小声的啜泣着。
天空已经放晴,夏天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此时两道弯弯的虹挂在天边,已经快要消失了,找不到起端。
前方一道阴影落下来,傅自倾低头俯视着哭的早已泣不成声的安薏,肩膀一耸一耸的,安薏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逆着光,傅自倾清冽的眉眼在阳光下洒出令人惊艳的无法移开视线的弧度,四目相对,安薏看到是禽兽傅老师哭的更是激烈,傅自倾朝她伸出手
“起来,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