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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家请人上门去试探了几次,但秦家无意,若是旁人,也就打消了念头,偏这乐小姐竟想出一个阴毒的法子,趁着秦沄陪秦母去寺庙进香假作落水,秦沄又不能袖手旁观地看着她溺死,方跳下去救她,四下里呼啦啦就涌出一大堆人,众目睽睽之下,乐小姐浑身衣衫尽湿地被秦沄抱在怀里,秦沄顿时百口莫辩。
之后,那乐小姐又一哭二闹叁上吊,哭着喊着自己没脸见人,秦家这样的人家,如何能背上一个污人清白的名头,秦沄只得将她娶进了门。
当下白芷叹道:“……大爷那样的性子被人这么算计了,哪能忍气吞声?成亲当晚,大爷连洞房都没去,打那之后,也没碰过大奶奶一根手指头。”
“那乐家算计来了这门好亲,实则是把秦家得罪死了。乐家老爷第二年就得了个去西北的差事,只能举家离京,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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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那回大爷喝醉了,偏那一次又有了哥儿……既然这孩子本就不是父母所期盼的,你又如何能指望父母喜欢他……”
所以,秦煜是不是有病,是不是痴傻,反倒是末节了,纵他生来便是个天才,他的亲生父亲,亦不会多看他一眼。
一时蕊娘送了白芷出去,回房去看秦煜。
他已睡着了,小小的孩童卧在被衾之中,愈发衬出一张小脸苍白。蕊娘心头一动,轻轻摸了摸他面颊,触碰到一片湿热。
她心下顿时针扎似的一痛,默默站在床边片刻,帮秦煜掖好被角,方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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