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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不由嗔道:“怎么你们也不叫我?我没去上房用饭,外祖母定然要问的,如此一来,岂不都知道我睡过了头?”
凌波站在妆台前帮她轻轻梳着发髻,口中笑道:“看姑娘睡得那样香,我哪里忍心,况且……”说着压低了声音,“先生临走时,也叫不要吵醒姑娘。”
玉姝听她提到萧璟,不由脸上一红。
想到她醒来时枕畔已是无人,复又忆起自己昨晚在梦中的念头,愈发羞赧。
那人也真是……竟在她房里睡了一夜,就不怕被人发现?也不知道他早上是怎么离开的……
除了凌波锦瑟,恐怕满府里也无人能想到,她的香闺之中,竟藏着一个与她交缠了一整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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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玉姝竟觉得腿间又有几分瘙痒,忙转过话头:“不说他了,我昨日给爹爹写的信,你托人送出去了没有?”
凌波道:“我已给了林嬷嬷,姑娘放心,往淮扬去的客商多走水路,想必至多半月,老爷就能到姑娘的信了。”
玉姝叹道:“我与爹爹分隔两地,虽说他总在信中说自己哪都好,既瞧不见人,教我如何放心?如今这般书信来往,也不过是聊以慰藉罢了。”
凌波知道她素来牵挂老父,忙又安慰了几句,一时说起程海上次差人送来的东西,有书画绸缎首饰等物,只是却没有玉姝急需的药材。
原来她虽将解药损坏的事瞒着程海,但如今距她离家已有许多时日了,若是去信让程海提前配药,想必程海也不会疑心。谁知前几日程海送到的信中却说,如今市面上却是寻不到那几味药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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