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忙叫了丫鬟打水来伺候她梳洗,凌波扶着她转进屏风后,又遣退左右。除下衣衫,只见她双乳腿根上都有浅浅红痕,尤其是那一对嫩生生的玉兔,光看印子,就能看出那是男人的手指印。
凌波不好多说,只假作不知,一面又扶她跨进浴桶,口中道:
“姑娘,解药的事,难道不与老爷说一声?”
玉姝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从初潮之后,热毒总是一月发作一次,且多数是在癸水之前。爹爹素知我身体,知道哪几日或许要毒发的,若让他听说那些解药全都坏了,我又平安无事,他岂不疑心?”
既不是服的解药,那便只可能是与男人……虽说玉姝此举只是为保全性命,也相信父亲不会怪自己,但老父自从母亲亡故后身体便大不如前,她又如何忍心让父亲再替自己担忧烦恼?
索性不如将昨晚之事彻底瞒着他,左右萧璟已经答允会帮忙寻药了,待药材一找到再配了解药,便可再无后顾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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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见凌波面上还有几分忧色,玉姝不由笑道:
“放心罢,这次已是熬过去了,待下次毒发,还有一个月呢,时间尽够了,咱们再过十来日就要抵京,等到了京城,那里什么没有的,再去买了药材来也不迟。”
凌波这才不再多说,只是心里总觉得像悬着什么,连锦瑟都问她:
“姐姐,看你忧心忡忡的,是不是有心事?”
凌波自然是拿话搪塞了过去,锦瑟虽然知道玉姝身患热毒,却是不知那晚之事的。这日二人伺候完了玉姝,正在自己屋里吃饭,忽然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掀起帘子便道:
“凌波姐姐,姑娘身上不好,叫姐姐赶紧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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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哭唧唧,又要挨欺负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