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电话声响起。
女子接了电话,没有说话,只是应了声好。她身旁的女子,头也不抬,只是摇摇手,跟她道别。
范巧言站在十字路口,看着深夜无车宽敞的道路,边走边思考着等下要说的话。「你就单刀直入的说,别拐弯抹角的,男人最受不了拐弯抹角。」欧阳文文如是说。
但是,紧张的情绪涣散了她的心神,看到影爵的豪宅出现在眼前时,她愣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走向前。门口的保全看见她来,非常殷勤的接待她上楼。
***
电梯抵达顶楼。
没人。客厅没人。厨房没人。房间没人。浴室没人…
她推开客厅后方的一个小空间,有人。里头是他,穿着贴身衣服,正拉着背。他头也没回,将手撑开于后,意示着,要她帮他拉背。
范巧言用力的拉着他的背,心想,自己为什么老是要帮他做这些事情?
影爵松开她,拉着她坐了下来。他将两人双腿打开,脚对着脚,伸出双手,往前倾,又更进一步的拉起两人的背。一轮深呼吸,一轮放松,一轮接着一轮,让她全身也被汗水浸湿。然后,他勾起邪魅的笑容,播放瑜珈音乐,两人随着轻透的音乐声响,做起瑜珈来。
做完瑜珈后,她以为就此结束,但,影爵却拉着她,跳起探戈。
他压着她下腰,用手指挑逗着她汗水淋漓的背,并用着极为曖昧的语气:「你会探戈吧?」她挺起腰杆来,往前四踏步,再接连接步,用着挑衅的语气:「还可以。」
她大学好歹是国标社社长,怎么可以被看扁。
影爵轻笑,满意的领着舞。她不服,总是刻意踩乱步伐,但他总有办法找到平衡点,让这支舞,舞的激昂又有特色。如果别人的探戈是情人间的挑逗,他们的探戈肯定是恋人激情的拥吻。
一曲完毕。
空间中弥漫着汗水味,和粗鲁的呼吸声。两人相拥着,他的手紧紧扣着她,丝毫不放松。她想离开他的怀抱,但被抓的更紧。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来了,就走不了了。」
她正想说些什么,嘴已被堵上,发不出声响。
两个人站在木地板上激烈的舌吻着,他俐落的解开她身上的束缚。然后,诱人的唇从上往下滑,并拉着她的手,触摸着他的雄武。
运动过后,她有些疲惫、有些眼花,又有些腿软。只能任由他,进行着…
两人的身体,情欲累积到极限,男性的雄武贯穿了女性的柔软。两人赤裸的交迭,坐于木地板上。他们身体相连,四目相交,彷佛万物都融成一体。
轻微的震盪,引起女性一连串的娇喘。
突然间,他停了下来,轻轻抱着她,低哑着说:「你好美,好美…」神智不清的范巧言,抵抗着身上的欲望,微微颤抖的回:「我到底在你心中是什么?」
他手紧扣着她的腰,站了起来。她就像无尾熊掛在树上一样,全身紧绷的享受着他的衝刺。经过一轮衝刺后,他才轻轻的放她下来,柔声说:「很重要的人。」
范巧言,刚攀上高山,脑袋缺氧着:「什么?」
他不放过她,他将她反了过来,从背后再次贯穿了她,低哑的说:「现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没办法分彼此。」
是的,两个人身心相连,度过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势,直到疲力竭。
***
范巧言清醒时,发觉她已经躺在影爵宽大的床上。她无奈的看着緻雕花的天花板,想着上次的悲惨处境:做完,洗澡,闪人…
他人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