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气死了,恨不得把他推出去:“我都说自己洗。”
好不容易调到刚好的温度,冰糖已经懒得理他了。
正好把头别到门那边去不用看眼前耀武扬威的大ròu_bàng,还未消下去的大ròu_bàng看的她毛骨悚然。
这么大的东西她刚刚居然用下身吃进去了,虽然涨满涨满的但是确实也舒服了。
佘青妤这厚脸皮也难得的脸热,他平时冲凉水冲多了,当兵放久了也皮糙肉厚的对热水没多大感知,只是凭着感觉来,没想到一踩踩俩雷。
温度刚好的热水顺着脖颈留下,全身被他打上沐浴露轻轻揉搓,带着厚茧的手掌抹在娇嫩肌肤让剐得冰糖头皮发麻,尤其是搓奶尖的时候屁股一软差点滑下去。
说难受不难受又有些难耐,渐渐洗到下半身,佘青妤摸了把有些红肿地花户:“甜甜腿张开,我把液弄出来。”
这句话让冰糖的面色红到了脖子,但还是乖乖张开了腿。
佘青妤真的嘴欠,乳色的液顺着水流被冲洗干净,掐了一把肥嫩的小屄:“小母狗的骚屄被我cào肿了。”
气的冰糖一整个晚上又没理他。
佘青妤说话本来也没这么糙,奈何在部队待了这么多年,全被那群大老爷们给带偏了。
本身就有些粗口的倾向也只是生活上骂骂人,后面夜里老是听他们说渐渐就被带到了床上。
他也懂冰糖女孩子家家脸皮薄,听不得自己说这些,至少现在刚在一起不能说。
“我错了,不气了好不好。”冰糖捂着肚子翻身背对着他,就是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