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青妤重新锁上防盗门,将冰糖按在门上,大掌毫不犹豫地在她的挺翘的臀瓣上狠狠地落下,肉眼可见的那巴掌印浮现了出来。
从小没挨过打的冰糖觉得疼死了,手肘撑着铁门羞耻地大声哭泣:“好疼,求求你别打了呜呜……cào我吧啊,不要打了……”
佘青妤将她后腰往下压,让屁股翘起来,扶着ròu_bàng毫不犹豫地顶开两瓣花唇cào进去。
冰糖哭的更惨了:“疼呜呜……好疼,求求你出去啊……啊……”
佘青妤充耳不闻,反手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冰糖疼的下意识的夹紧xiǎo_xué。
佘青妤肆意顶弄,花穴流出处女血被他当成花液,以为她正在发骚地吐水。
花穴紧紧的shǔn xī何让他爽到不行,手上的巴掌一边嘴里一边骂道,“骚货!被打了还这么爽喷这么多水,果然天生就是被老子操的骚货!”
“不是、我不……不要打了,疼啊……”
冰糖抓着门栓哭的凄凄惨惨,后腰被他死死扣住贴紧他的ròu_bàng,佘青妤毫不留情地强烈的撞击着她才刚刚开发的花穴。
因为有血的润滑,他的进出变的十分简单,“啪啪啪”的声音在狭小的房子中回荡。
感觉人教训的差不多了气也消了,佘青妤单手搂着她关上里面那层木门,毕竟他也没有被围观的爱好,一层楼住四五户人家,冰糖把人闹出来就不好了。
他被火气冲昏了头,房间里灯也没开,顺便把灯打开了他才看到二人交合处的血渍。
佘青妤第一反应就是他把人弄伤了。
顿时嚣张的气焰全丢了,鸡巴也软了,随便给自己套上裤子,拿起被子把人一卷抱起来就想往楼下跑。
冰糖用劲最后一丝尽量扒着门框哭:“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呜呜……求求……嗝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