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点开叶咏静的聊天框又返回,又点开打字,敲字敲到一半冰糖关掉手机。
她也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何必破坏大家的心情呢。
去找叶咏静冰糖也没带啥,就拾了两套换洗衣服,其他的叶咏静那里都有。
跟芳姐说好假期,冰糖背着叶咏静送她的小背包,检查了一遍证件打车往高铁站出发。
自从家里出事,糖妈给她买的包包裙子能转二手出去的都转了,她本身也不是那种花销大的姑娘。
一个月七千工资,除了加水电一千叁左右的房租,她自己再留一千生活就差不多够了,剩下的都打回去给家里。
她的那点钱对于债务是杯水车薪,家里几张嘴等着吃饭读书,若不是大伯堂姐和他爸交好的世伯偶尔帮衬只怕全家都活不下去。
家里生意失败对糖爸打击不小,现在整个人都痴痴傻傻的只知道找冰糖,天天往外跑离不开糖妈照顾。
冰糖下面一个妹妹和弟弟,妹妹糖雁十六岁读高一,现在没开学在老家市里打暑假工赚学。
弟弟期末才十岁,年纪小却最会疼人,冰糖想着糖妈不方便照顾他,暑假想把人接过来,期末硬是不愿意非要在家里照顾爸爸。
“喂妈,最近爸好点了吗?”
“好多啦,甜甜下班了吗?”
糖妈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远在增城的女儿,明明应该在学校读书的女儿因为他们这对不负责的父母辍学打工。
“对啊下班了,小静喊我过去鹏玩,我就休了五天假过去。”
“好好,你们好久没见了吧,去找她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