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乔为了搬家,下午就换上了短衫短裤,全身洋溢着青春气息,阿兴的同伴没见过幼乔,便问他那是谁,阿兴说是住楼上的,不过正要搬走。
啧啧,那水汪汪的模样儿,看起来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说。
当然好吃,阿兴想起昨天的景象:还骚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着阿兴。
阿兴来个不语默认,那人大为兴奋,不断地问东问西,阿兴胡诌地回答,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乔的情形。
俩人意了一会儿,阿宾下楼来了,他们才停下话继续乾杯,阿宾骑上摩托车发动油门离开,排气声渐渐远去,阿兴的同伴说:她男朋友走了。
阿兴没讲话,那人又说: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儿乐一次
这正说到阿兴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后机会,明天说不定幼乔就搬妥了,那人见阿兴脸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说:大哥,也让我一起尝尝好吗
你你这混蛋阿兴笑瞪着他:好,等会儿,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俩人低声商议着,但是那只是他们的以为。酒后乱,他们已经失去了轻重,哪里还能控制音量,不免隐隐约约全部被阿姿收进耳里,阿姿大吃一惊,没想到丈夫竟然在设计幼乔,而且听他们说的,好像马上就要采取行动,她既怒且急,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握着粉拳便想冲出外面来
阿兴和他同伴计划得得意洋洋,两颗不灵光的脑袋直认为这下子是瓮中捉鳖,万无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饱,不过阿兴还是有些顾虑,要怎么偷偷进行才能瞒住阿姿。
兴哥,阿姿姐现在很忙,我们正好溜上去,她不会知道那人献计。
阿兴回头看,阿姿的身影在厨房口一闪而过,看样子的确是要去干活儿,果然是上楼的好时机,俩人有志一同,交换了个眼色,站起来 踬踬地晃到楼梯口,没看见阿姿,马上冲上楼梯,往二楼扑去。
才刚奔上二楼,突然噗的一声,上下前后的灯光齐齐熄灭,外头太阳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从哪儿透进来的微弱光影。
妈的,阿兴诅咒起来:这时候停电
停电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说。
阿兴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发现,俩人笑了一阵,再悄悄向前走,阿兴带路,来到幼乔门前。
喂,阿兴低声说:她门没有关好。
那门只是虚掩,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闪摇着窗户反映的远灯余晖,真是意料之外的顺利,俩人蹲到门下,阿兴告诉他的同伴说:是不是我就说嘛,这浪蹄子时常不关门的。
阿兴像昨天一样地慢慢推开门,房里同样的幽暗,门缝越来越大,突然俩个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动。
原来他们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圆圆的屁股和长长的双腿背对着他们,黑夜里,刚好曝露在洒进来的青灰月色中,散漫着淡淡的光泽,特别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浅色三角裤,就绑挂在她半曲着的腿弯之中,一条居家的单薄短裙掀到腰际,还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刚刚经过激战,显出无比的荒唐与荡。
他们屏住了呼吸,膛里有东西在到处撞着,俩人面面相 ,阿兴的同伴惊喜中带着疑惑,阿兴反而一脸本来就告诉过你的先知表情,他们一起再多推开了门,先后爬进了房间,更意外的事情又摆在他们眼前。
他们看见女体屁股下大腿的夹缝间,有些东西在蠕蠕而动,居然是两只指头,原来这丫头在自,阿兴的同伴实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兴要阻止也来不及,他已经压住幼乔,同时动手将她扳正过来。
幼乔哼都不哼,温驯的随着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隐没在影之中,丰满的房被双臂环抱着。阿兴跟着也欺上来,两头野狼贪婪在幼乔全身上下舔舐咬吻,幼乔不知道因为恐惧或者欢喜,只是觫觫地颤抖。
哗阿兴的同伴忍不住说:这妞儿水好多
真的阿兴也说:房也好大,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乱捏乱揉,幼乔不由得轻吟着,阿兴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房,才一张嘴,幼乔就长吁起来,他觉得很奇怪,转头看见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乔下身相抵,那样子恐怕是已经干进去了,阿兴大为不满,便来扯他,那人颤不成声的说:大哥你都弄过了这次让我先干吧
阿兴大话讲在前头,只好让那人先干,心中无比懊恼,他急忙地掏出巴,黑暗中送到幼乔的脸蛋边,到处乱碰,好不容易碰着了幼乔的嘴唇,她识相地张嘴含住,阿兴痛快的呵起笑脸,把巴推深,抵进幼乔喉间,于是两雄割据,对着幼乔大抽大,幼乔逆来顺受,乖乖地挨着 .
在此同时,幼乔正无声无息的闪出大门,手上挽着两只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没错别怀疑
幼乔奔到巷子口,躲进转角便利商店的骑楼中,惊慌的脸四面张望,几分钟以后,她又突然冲出骑楼,对着当面驰来的摩托车挥手,那车停下来,上面正是阿宾。阿宾愕然的看着她,她急急的跟他说了几句话,便跳上后座,阿宾抛了个回转,载着她离去。
房间里的状况已经不同了,幼乔趴在床上,阿兴的同伴跪在她后面干她,阿兴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无力,因为他刚刚完了蛋,喷在幼乔嘴里,现在幼乔是那人一个人的了。
阿兴的同伴更加兴奋,急躁绷直的巴连抽数百下,幼乔想忍也忍不下,终于咿咿哦哦地叫出娇声,这样一来,不只干她的人神大振,甚至阿兴也都爬到她旁边回来,在她剧烈摇动的房上有趣的捏着。
不久那人又把幼乔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对面地对 着,下下着,得幼乔越叫越凶,但是这样子阿兴就没份了,他因此很不满意,不断地推摇催他快一点,那人还真配合,果然很快,阿兴推他不到两下,他就弯挺了腰杆,僵直的抽搐着,丢了。
幼乔正叫得美,挨得很过瘾,没想到突然没了,被灌到满白浆,实在大煞风景,幸好阿兴将那人赶下来,很快的补位上去,可惜中断的感觉要重新培养了。
阿兴同样正面的干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让阿兴只有屁股能够耸动,她高举着双腿,夹住阿兴的腰,同时也把肥突起,以便阿兴干得更深。
幼乔的热情让阿兴无比的冲动,没命的狂狂抽,该死的是他只有三分钟热度,甚至三分钟都还没到,就爆炸在幼乔里面。
幼乔愣在那里,快乐到一半就冻结了,真是欲哭无泪,阿兴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动都不动,已然一败涂地。
幼乔简直要疯掉,她仓皇地爬起来,跳到阿兴的同伴旁边,一手难过地挖揉着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巴,那人才完不久,瘫瘫软软在床角靠墙喘着,再加上酒意上冲,虽然幼乔的小手积极摇动,那玩意儿只是勉强膨胀变,却硬不到哪里去。
幼乔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样的条,努力把它纳进体内。温暖潮湿的环境让巴振奋起来,幼乔咬着牙骑了几下,那子就开始转为坚硬,幼乔更卖力的摇着小屁股,而且缩紧腔,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头不时顶到幼乔的子口,顶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晕,眼儿舒服极了,她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捧着那人的脸乱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声,巴瞬间膨大,幼乔先是意外又高兴,它把她干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兴维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阵阵热烫,这王八蛋竟然又泄了她一的阳。
幼乔气极了,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后跳下床来,又用力踢了阿兴一脚,阿兴哼了一声,醉死了似的本没动。
那幼乔走出房间下楼,着黑转进厨房,在墙上找到配电箱,正想将无熔丝开关重新扳上,店前传来无赖的声音。
兴哥阿姿没有人回应,他变得自言自语:怎么乌七抹黑的
他走进店来,幼乔扑上前去,揽住无赖的颈子,店面宽阔,所收纳的外面灯火比较多,无赖藉着残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玩情调啊
这女人抬起头来,真是阿姿。她放下双手,拉着无赖进去厨房,无赖看她着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缩着屁股张开腿坐成早上的姿势。黑暗中,无赖伸手去索阿姿湿淋淋的户,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着他的裤头。
阿姿姐无赖说:发浪哦,现在流行不穿裤子的吗
少罗嗦阿姿已经将他烫人的头取出来:快干进来
无赖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唇上磨动,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怜地哀求他进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个头让她的儿含了含,又退出来到处点着,阿姿简直恨他入骨,双脚用力一勾,强推而入,每进一节,阿姿就一轮哆嗦,阿姿多哆嗦几次,那又硬又大的巴就深陷无余了。
哇无赖说:你非礼我
快动嘛快动嘛阿姿抱着他摇。
好,你小心了。
无赖疯狂的干起来,阿姿不管幼乔房间里的丈夫会不会转醒,满口呻吟的娇唤着,叫得无赖停都停不下来。无赖比楼上的两个废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劲,刚没多久,阿姿就喷着浪水高潮了。
啊亲哥哥死我了死了
得深不深无赖问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难过了这许久,终于得到畅快的发泄,她痉挛的夹得无赖也爽上了天,但是无赖还真不赖,巴还是雄纠纠的充满战斗力。
无赖让她回复了一会儿,提枪便要再战,阿姿爽完了以后脑袋清楚起来,记着丈夫还在楼上,就推着阻止无赖不让再 ,无赖哪里肯依,抱压着她强行急,阿姿忙说: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办不到
你你听我说哦哦听听我说嘛阿姿散了眉头。
你说啊我干我的。无赖很有效率。
你停下来嘛哦唉唷好深停下来我们去去你房间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断断续续的把话讲完。
真的无赖停下来:兴哥今晚不在吗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干死我
浪货无赖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们分开来,也不管下半身都脏乱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裤,无赖牵着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门,阿姿还跟无赖说: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后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护着敞开的店门,巷子里完全没有行人,只有几只野猫无声的踱着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着明天太阳再次升起。
太阳升起之后呢太阳升起之后,大概就没什么事了吧只要阿姿记得在天亮以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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